只是她嬌嗔之樣,加上職業套裙,予人無盡的遐思。
還好姓賦晨對這種oll型的成熟*女子並不是很感冒,此時的喬勻淅雖然很迷人,也很誘人,但他還是很快的收回了目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笑道:“那倒是,是小弟有些獨斷了。不過姐,不瞞你說,呆在學校的確會有一些危險。
“當然,小弟給姐你安排的這些,本來是由姐夫來安排的對吧,只是小弟又不認識姐夫,事急馬行田,也只好將說著先。”
“什麼姐夫姐夫的,我還沒有男朋友呢,別胡說八道。”喬勻淅嬌斥道。
“這喬勻淅,發起嗲來還真是讓人有流鼻血的衝動
。”姓賦晨暗道,嘴裡卻笑道:“啊,原來是這樣呀,那也沒關係,以姐姐你的絕世之姿,還怕沒有男朋友,只要姐你說一句,那些男人還不是要從九中排到一中去。”
扯到這些話題,兩人倒真象是一對好朋友了,喬勻淅對於這身份的調換也慢慢適應了過來。
因爲要回老家兩天,兩人閒扯了片刻,喬勻淅便去收拾一些衣物,姓賦晨掏出電話又給洪七八打了一電話,便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洪七八派來的車子很快就到了。洪七八倒也會做事,因爲送的是一個女老師,他特定找了一個女子來開車。
將喬勻淅送上了車,姓賦晨自己坐到了學校之外,吩咐了那個開車的女人幾句,這才下車。
自從小刀會的事件之後,姓賦晨雖然什麼也不說,但是豹子幫幾乎是把姓賦晨看成了第二老大,而洪七八雖然因爲洪媟的關係在表面上沒有對姓賦晨過於敬佩,但打心眼裡卻是服他的。
想起小刀會,姓賦晨不禁想起了那個野性的女孩趙貝兒,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笑容,這女孩的野性與特警妹鬱香飛那種野性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
鬱香飛出身軍人世家,她的世界裡,除了軍事方面的,可以說是一片空白,或許她曾經在網絡上或是在書裡看過很多,但並沒有真正經歷過,可以說是一種純然天成的軍人風格,一字記之曰:純!
而趙貝兒的野性卻完全是一種隨性的美,生在世家,過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無憂無慮的生活,但她的性格表面上看雖然開放大 ??方、刁鑽潑辣,一副小太妹的樣子,但其實她的內心卻是純真的。
至少,象她這麼大的女孩兒不在東福來娛樂會所被自己逼做女朋友應該做的事時,才發現她竟然還是初吻,這真是難能可貴啊!
“你是帥哥還是豬,爲何長的胖嘟嘟,你是美女還是赤兔,爲什麼偏偏長得象個爆牙蘇……”
手機響起,傳來了tif的流行歌曲《豬哥vs赤兔》的音樂。
他此時正在走往回家的路上,也沒有看來電,拿起就接。
“你好,哪位?”
“你猜?”手機裡傳來了一個故意壓低了嗓門的聲音,只不過一聽就知道是女孩子的聲音
。
姓賦晨拿開手機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便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我隔壁班的阿花!”
“你才三八阿花,再猜!”女孩似乎很精,一聽姓賦晨的話就知道他想設什麼套,只是聲音變得正常不少。
“不是呀,那肯定是住我樓上的爆牙妹啦啦了!”
“錯,你才爆牙,再給你一個機會,說錯本小姐就掛了!”
“別別別,年紀輕輕的就掛了,閻羅王也不好安排的是吧。”姓賦晨呵呵笑道,假作沉思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你是東福來娛樂會所的小姐小紅,哈哈,一定錯不了,那天我去的時候,你還對我拋媚眼呢,貌似還問我要電話號碼,說我長得超帥,比古天天還帥,還說想做我女朋友呢!”
“死姓賦晨,你什麼意思,竟敢說本小姐是小姐,你活得不耐煩了?”女孩子終於發飆,大聲吼道。
“嘻嘻,我親愛的趙大小姐,怎麼發那麼大脾氣,我聽人說,女孩子常生氣容易老的。”姓賦晨剛剛還想著她呢,想不到這妞立即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是不是叫做心有靈犀呢?姓賦晨心道。
“殺千刀的姓賦晨,原來你早就聽出來了,竟然敢戲耍本小姐,一會要你好看。”趙貝兒咬牙切齒地道:“你在哪裡,本小姐要接見你。”
姓賦晨一看時間,才六點鐘,便笑道:“呵呵,小的正想拜見趙大小姐,我正從九中往家的方向走,銅鏡路方向。”瞅了瞅旁邊,又道:“在‘似笑妃笑’酒店過來一點。”
“你等著,敢走開,本小姐打斷你的狗腿。”趙貝兒威脅道,然後啪的掛了電話。
“這妞,脾氣乍這麼大,難道早上吃了火粟子?”姓賦晨收起手機心道:“你讓我等就我就等著,那多沒面子,老子偏偏要往前走。”
心裡想著,便悠哉悠哉地向前進走去
。
剛剛纔走不到一百米,便聽到“嘎——”的一聲急剎聲,一陣清風捲來,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頭,便聽到趙貝兒的罵聲從後面傳來:“死小子,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本小姐打斷你的狗腿!”
轉身望去,頗是給姓賦晨一種驚豔之感。
黃色的奔馳跑車,豹紋花邊小百搭小吊帶,充分顯示出她的不羈的野性。雪白如水玉般的酥肩,迷人的鎖骨,頸上除了那一個玉白狐之外,還掛著一串似是瑪瑙製成的混色頸鍊。
由於她是伸頭出來罵姓賦晨的,下半身還在車裡,他看不清楚她下面穿的是裙子還是褲子。
“一步,兩步,三步。”姓賦晨笑嘻嘻地倒退了三步,在趙貝兒殺死人的目光中又走了回來,拉開副駕座的車門,倏地穿了進去:“你忍心打斷小的腿嗎?”
話還未說完,一條雪白的小腿便呼地踢了過來。
“我擋——”
姓賦晨倏地伸出左手一擋,壓在她大腿上,嘻嘻笑道:“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你忘了我電話裡怎麼跟你說了?”
他穿進車的時候就看到了,趙貝兒今天還真的是穿著超短裙,水洗的灰白開邊牛仔超短裙,而且真的也沒有穿絲襪,腳上穿的是一雙藍白相間的波鞋,套的是蓋踝的粉色繡花薄棉襪。
這打扮,他喜歡,很喜歡。
“啪”
“拿開你的狗爪!”趙貝兒踢不到他,帶被這小子趁機摸了一下大腿,手一揮,拍開了他的色手,氣道:“一見面就佔本小姐便宜,你想死多少次?”
“呵呵,一時失手,一時失手,你看,如果你不踢我,我也不會用手去擋,如果我不用手去擋,就擋不對你的大腿,擋不對你的大腿,那豈不是什麼事也沒有了?”姓賦晨一邊說著一邊去調空調風葉,此時雖然已經是傍晚六點多鐘,外面還是很熱的。
趙貝兒咬牙切齒的瞅了他一眼,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象他臉皮這麼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