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瑤兒一定努力學好,誠心接受公子的責罰。”趙瑤極是認真地道。
聽到趙瑤的話,姓賦晨竟然有點兒期待的感覺,這趙瑤來自封建社會的王族,身份的尊貴可想而知。可是一旦自認做了自己的丫頭,怎麼感覺,就象是日本的女人一般,怎麼說呢,聽著讓人心癢,看著讓人心癢……
“噫~~~”姓賦晨激零零的打了個寒戰(zhàn),心道:“看來要找本《心經(jīng)》來念念,不然整天胡思亂想的,可不大好。”
眼睛卻又不自禁的瞅了趙瑤一眼,略一思忖,便道:“瑤兒,我還要在這裡住幾天院,這樣吧,你明晚再過來,我讓阿媟給你買兩套兩服,換了衣服之後,你白天應該也可以自由活動了。”
又道:“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不然一會有護士來查房看到不好。”
“是,公子。”趙瑤恭敬地應道:“那瑤兒先走了。”
說罷,一聲風兒拂過,便不見了她的蹤影。
來無影,去無蹤,嘿,這比那些個絕世武林高手可厲害多了。
可是,這妞卻是老子的丫頭!
姓賦晨不無得意地想道。
趙瑤走後,姓賦晨想了一下她的身材,便給洪媟打了個電話,說明了緣由,讓她明天去給趙瑤買兩套衣服。
第二天中午時,洪媟抽了一個袋子來,一進門便嘟嘴道:“臭小晨,讓人家給一個殭屍買衣服,一想起後背就涼颼颼的,不行,你要賠償人家才行。”
姓賦晨笑道:“好啊,你過來,我賠償給你。”
洪媟見他笑得有點猥瑣,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怯怯的道:“你想幹嘛?”粉臉卻是紅通通的。
姓賦晨自然知道她是裝出來的,哈哈大笑道:“我想幹嘛,當然是賠償你啦。”說著已走了過去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低頭在她性感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洪媟手中袋子啪地落地,輕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嗔道:“老是沒正經(jīng)兒。”
粉臉卻是更紅了,煞是可愛。
“我就是這麼沒正經(jīng)兒,你不喜歡?”姓賦晨腰上的手也拿了上來,捧著她的粉臉,與她四目相對,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壞蛋,就會欺負人家。”洪媟感覺到他那灼灼的目光,又輕輕捶了他一下,嗔道:“快去牀上躺著,剛動完手術就到外亂動,不聽話,讓事實說話你再住上一個星期的醫(yī)院。”
“遵命老婆大人。”姓賦晨嚇了一大跳,趕緊跑回病牀上躺著,他才住了兩天醫(yī)院就已經(jīng)差點悶出鳥屎來了,再住一個星期,倒不如讓他去死算了。
“喏,按你的吩咐,買了兩套衣服給你的殭屍丫頭,一條西褲一條牛仔褲,一件襯衣一件t恤,還有一雙皮涼鞋一雙布鞋。”洪媟有些嗔惱地一樣一樣的從袋子裡拿了出來。
姓賦晨捉了她過去,哄了良久才哄得她心裡舒服了點兒。
兩人曖昧的嬉鬧了片刻,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雜之聲,間或還有一片極爲囂張的叫罵聲。
“小島國人?”姓賦晨與洪媟對望了一人,均自從對方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我出去看看。”姓賦晨道。
“我跟你一起去。”洪媟說著,幫他取過了鞋穿上,兩人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吵哄哄的,在距離姓賦晨所在病房三四間處的一間病房門口,一個身著素怡醫(yī)院特護病號服的矮胖子青年正指著素怡醫(yī)院的一個年輕女護士破口大罵,說的是姓賦晨聽不懂的鳥語,啊,也不盡是,反正跟鳥語差不多,姓賦晨聽得出,那是東瀛那個小島國的語言,類似於鳥語。
年輕女護士衣服有些凌亂,她此時正捂著半邊臉,貌似有點紅腫,眼中雖然淚水打轉(zhuǎn)著,卻是一臉無懼的盯著那個說著小島國語言的矮胖子青年,矮胖子青年肥胖的手指幾乎都指到了她的鼻子上,大罵之中,口中唾沫橫飛,那樣子囂張至極。
在矮胖子青年的旁邊,卻有一個在這大熱天著一身黑色西裝的、打著領帶的青年攤開雙臂,把幾個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護士攔在了外面,不讓他們擠進來,看他那樣貌,應該也是小島國的人。
而這裡雖然是特護高級病房,卻也有不少病人從病房裡走了出來駐在外圍觀看。
姓賦晨出來的時候,走廊上有一個身著白大褂、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率著兩個醫(yī)生大步走了過來,估計圍著的人都認識他吧,便自動讓出了一條路來。
“中田先生,發(fā)生了什麼事?”這男子十分冷靜地道,態(tài)度沒有顯得很謙恭,那一聲稱呼,就象是在問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一般。
這男人,姓賦晨很讚賞,丫的小島國人,別象某些作者筆下有些人一樣,一看到小島國人就卑躬屈膝,咱炎黃國的人,血液可是純正的——這話不懂?自己想想吧。
那個叫中田的島國人聽到他的聲音,這才停止了叫罵,十分凌傲地瞅了這男人一眼,眼睛略略向上,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西裝青年人用十分生硬的炎黃語說道:“戚副院長,你們醫(yī)院的這位護士冒犯了我們中田先生,對我們中田先生動用了暴力,我們中田先生很生氣,要求你們素怡醫(yī)院還我們中田先生一個公道。還有,中田先生在你們炎黃國受到了如此粗暴的待遇,我們大島國保留向聯(lián)合國追訴的權利。”
剛來的中年男子叫戚祥瑞,是素怡醫(yī)院的常務副院長,長孫素怡一般很少在醫(yī)院,因此醫(yī)院裡的事大都交由他來打理。聽了西裝青年的話,他並沒有表態(tài),而是問道:“請問閣下是誰?”
西裝青年傲然道:“我叫今井木,是中田先生的翻譯。”
戚祥瑞點了點頭,然後以十分平靜的眼神望向那個年輕護士,頗具威嚴地道:“柳葉葉,這位今井先生說的話是否屬實?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說說。”
其實他並不認得柳葉葉,素怡醫(yī)院的護士很多,他哪裡記得那麼多人,接到手下人的電話,他立即就趕過來了,倒是那個叫今井木的,他是認得的,剛纔只不過是故作不認識罷了。柳葉葉的名字,他是到了以後看到她的工作牌才知道的。
年輕護幹柳葉葉看到戚祥瑞的態(tài)度,便直起腰來,慢慢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戚副院長你好,是這樣的,我是特護病房的護士,叫柳葉葉,負責中田先生這一間病房的。今天我上中班,換完班的時候,我循例過來詢問中田先生的康復情況,當時房裡只有中田先生一個人,他正靠在牀上看書,我問他康復情況的時候,他並沒有怎麼搭理我,我循例問完後,便問他還有什麼需要嗎,他才擡起頭來看我。
“我又很是小心地問了他一聲還有什麼需要嗎,他就丟了手中的書,伸手過來摟我,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就被他抓住了,他很粗暴的摟著我,還在我身上亂摸,我一慌就把用力把他給推開,然後就衝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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