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桃丫三娘並未著正裝。
一條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睡裙輕輕的披在身上,裡面的肌膚幾乎是清晰可見,最爲要命的是,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習慣如此,睡裙之下似乎是什麼也沒有,凹凸有致的嬌軀隨著她的移步若隱若現。她此時是赤著腳的,一條雖不是三寸金蓮卻甚是精緻小巧的蓮足以柔雅到極點的動作移了過來。
這個妖精般的女人,著正裝的時候已經是一個能夠媚死天下男人的絕世女子,此時如此妝著的她,不論你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的哪一點上,都再也捨不得移開,那是一種融媚、柔、美、雅於一體的極致中的極致,但卻絕對不會給你任何yin『蕩』之感。
而正因爲那樣,纔是最讓人抓狂的。
這不是一個看了讓你想要去呵護她的女人,而是一個見了之後你想要去征服她的女人。
如果用極品來形容一個女人的話,她至少是極品的立方!
如果說一個男人看到她此時的樣子還沒有任何反應的話,估計這個男人是絕對的廢了。
當然,姓賦晨也不例外。只不過,他目光一觸及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桃丫三娘,還算是他心裡早有準備,立即移了開去,頭雖然沒有低下,卻也是微垂著眼瞼,視線不敢再向前。
縱然如此,他的心還是跳的很快,一縷濃郁的、極是好聞的馨香撲鼻而來,他的眼睛就是不看,也立即被這小小巖洞中的曖昧氣氛弄的渾身燥熱不已,此時的他,只想弄一座冰山,然後把自己埋到冰山中去,以求儘快的把心中涌燃的那團火給滅掉。
這妖精,怎麼能這麼做呢?
“坐吧,1001。”桃丫三娘走到牀邊坐在牀上,甚是慵懶地道。
“坐?”姓賦晨此時都差點忘記自己是姓什麼的了——如果他不是姓“姓”這麼好記的姓氏的話!
他不記得這個巖洞之中有什麼地方是可以讓他坐著的。
桃丫三娘坐在牀的正面,他要麼是坐到梳妝檯那裡,要麼是坐到電腦桌前,如此一來,豈不是都要看著她的後背?貌似太不禮貌了吧?
“我……我坐哪裡?”姓賦晨嚅嚅的道。
“噗嗤——”
桃丫三孃的眼睛其實一直在瞅著他,看到他就象是一個害羞的小男人一般極不自然的站在那裡,一隻半腳著地,那是站也不是,移也不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是的樣子,她忍不住半掩小嘴嬌笑起來。
“你既然不想坐在我的後面看著我的後背,難道你不能隨便抽一張椅子坐到我的正面麼?難道我洞裡的椅子都生了根不能拿起來不成?”桃丫三娘瞅著他呵呵笑斥道。
“我哪知道你洞裡的椅子是不是生根不能動的!”聽到她的話,姓賦晨覺得口更幹了,舌更燥了,不過卻知道自己真的是出糗了,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竟然都不會去想了。
“怎麼樣1001,在靈臺聖境中呆了半個月,收穫一定不小吧?”待得姓賦晨抽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之後,桃丫三娘十分自然的把一條腿架到了另一條腿上,酥手平置於膝蓋上,微笑著問道。
“還行吧,小姑姑!”姓賦晨就算是不敢看著她也能夠想象得出此時的桃丫三娘是一副什麼樣子。
“叫我丫頭!”桃丫三娘肅然道。
“小姑姑!”姓賦晨倏地擡起頭來,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桃花豔顏,素容絕世,鳳目盈春,卻又清澈如水!
這絕對是一個謎一般的女人。
“爲什麼叫我小姑姑而不叫我丫頭,你要知道,在靈泉秘境裡,我是你的頭。”桃丫三娘鳳目盯著他,眨了眨眼睛問道。
姓賦晨實話實說道:“我只是在提醒自己,你是若思的小姑姑,也就是我的小姑姑,是我的長輩,所以面對你的絕世風媚,我一定要努力去剋制我自己,不能對你有非份之想。”
“呵呵,你倒也老實,原來是怕我把你給吃了。”桃丫三娘嫵媚的笑道,素手輕掠了一下尚滴著水的秀髮,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笑道:“小晨,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當然,小姑姑是我的長輩,想怎麼稱呼我這個晚輩都行。”姓賦晨見她不再堅持,便也微笑道,不過目光只敢停在她的下巴以上的位置,絕不敢稍往下移那麼一點點。
桃丫三娘微笑道:“我過幾天就離開靈泉秘境了,小晨,你對接下來的修煉有什麼打算?”
姓賦晨一愣,旋即道:“離開?是不是爲了我得罪皇甫書瑜的事,你要回總部?”
桃丫三娘點了點頭,淡然道:“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瞞你。皇甫書瑜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雞肚腸男人,你得罪了他,在衆人的面前傷了他的左右手事小,掃了他的面子事大,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段時間若不是因爲那個老怪物帶人來靈泉秘境搗事,只怕我早就被召回總部去了。”
姓賦晨感激地道:“小姑姑,謝謝你那麼幫我。”
桃丫三娘溫婉的笑道:“傻孩子,你是若思未來的男人,小姑姑不幫你難道還會去幫外人麼?說什麼謝不謝的,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溫婉起來的桃丫三娘去了風媚,卻多了幾分慈祥,一個女人味十足的知『性』成熟女人,落在姓賦晨的眼裡,使得他感覺到無比的平靜,身上的燥熱感也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小姑姑,你覺得那個皇甫書瑜會怎麼對付你?”姓賦晨冷靜地問道。
“哼,他雖然知道我只是司馬家族的一個棄徒,卻也不敢拿我怎麼樣。老樹死尚皮厚三分,何況司馬山家族並沒有聲明與我斷絕關係,以他的精明,他不會因爲我而得罪有著三分之一司馬門徒的炎龍戰隊、在炎黃國各特種部隊中都有著深遠影響的司馬家族。
“他知道他動不了我,所以,他唯一能夠對付的,估計也就是你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暗中打探你的底細,看你是不是司馬閥系的人,看來是不把你弄死他是不甘心的了。我這次上京都總部,就是去向總隊長當面把這事說清楚。”桃丫三娘滿臉寒霜的道。
姓賦晨見她眼中閃著森寒的殺氣,心中一動,問道:“小姑姑,問你一件事,這個皇甫書瑜是不是……是不是曾經對你有過非份之想?”
桃丫三娘瞅了他一眼,笑道:“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對小姑姑心裡存著非份之想的,不是小姑姑吹牛,但凡是見過我的男人,一百個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都會有,其中也包括你這個小王八蛋吧?你敢說,從來沒有對小姑姑心存幻想過?”
姓賦晨尷尬地道:“小姑姑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皇甫書瑜對你心存非份之想,與一般人對你的心存幻想不是一回事兒,而是指問他是不是有過什麼實質『性』的行動。小姑姑你應該清楚,想與做是兩回事,不然人們也不會有‘思想不犯罪’這麼一個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