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有點苛刻了吧,明明你數到‘一’的時候我的前腳已經踏進大門中線了。
”鬱香飛據理力爭。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楊斌荃頭也不回地道:“再加罰十圈,外加五十個仰臥起坐。”
“隊長沒錯,是我錯了。”鬱香飛大聲應道,心裡那個悔呀,腸子都青了。
“那就好。”楊斌荃森然道。
進了女子特警分隊的獨立王國,她倏地停下:“懲罰,現在開始,沒有人監督你,只有你自己監督你自己,做完了自己回寢室。”說罷也不回頭看她一眼,大步而去。
“歐MG!”鬱香飛差點兒暈眩過去,她剛纔在飲店不知道吃了多少個雞霸腿,又喝了不少果汁,此時肚子脹得象是懷孕三四個月似的,讓她現在跑步,豈不是要了她的小命?
可是軍人就是軍人,唯有服從命令,沒有任何選擇。
放下東西,便開始跑了起來,嘴裡不停地罵道:“死姓賦晨,臭姓賦晨,下次讓我再看見你,一定一槍砰了你!”
“飛飛,怎麼了,又被隊長罰跑步?”待得楊斌荃身影消失之後,一個角落裡突然衝出了三條人影,正是鬱香飛的三個室友姚芝林、鄭一爽和王凝。……,真是沒天理呀!”鬱香飛痛苦地低喊道。
姚芝林等見她只跑了半圈便捂著肚子痛苦之樣,便跟著跑上,王凝奇道:“飛飛,你不是飯都沒吃完嗎?而且過了那麼久,怎麼才跑半圈就肚子痛了?”
鄭一爽道:“是啊,飛飛,我記得你的好朋友不是這幾天來的呀,再說你也沒有痛經的先例。”
姚芝林看了放在『操』場邊上的兩個黑袋子一眼,問道:“你跟那臭小子去外面吃飯了?”
“什麼……”
王凝和鄭一爽這才反應過來,也不陪她跑了,呼地竄出,便去搶那兩個裝了一層又一層的袋子。
“不要看……”
鬱香飛急得直想哭了,可是又不敢跑去阻止她們,受罰期間,不得停下來,這是軍隊鐵的紀律,就算是你累得站不起來,也得爬著跑完。
“哇,好多雞腿,好香啊!”王凝與鬱香飛差不多,就是喜歡吃,尤其是雞腿,她搶到的那個袋子裡面也剛好是鬱香飛打包回來的雞腿,還沒打開,一『摸』便已興奮地喊了起來。
“哇噻,!”鄭一爽是一個“解結”高手,包了幾層的袋子被她三兩下便打了開來,那個袋子一現出來,她便即尖叫起來:“歐洲最新款式的內衣,世界名牌,Ohmygod,竟然還是最貴的那款,在炎黃國零售價19800炎黃幣!”
看到兩眼放出了餓狼般光芒的鄭一爽,連王凝都不及看自己手裡的雞腿,湊上前去問道:“爽爽,你不會眼花看走眼吧?真的那麼貴!”
“絕對不會錯,你看看,這是貼身胸紗,全是最頂級的手工刺繡,材料是用……”鄭一爽是一個愛八卦的女孩,但對於流行時尚,在女子特警分隊裡,她稱第二,沒有人敢爭第一的,一番指指點點之下,便把這一套四件套的從工藝、材料、消毒、包裝等等一系列的環節都說了出來,當真是如數家珍。
“我不要活啦!”看到鄭一爽把“禮物”拿出來看,鬱香飛哭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只不過,她的內心卻是甜的!
“這丫頭會不會回頭又偷偷的把那紙條撿回去呢?”姓賦晨逃之夭夭之後,回酒店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想著鬱香飛。
想起這個有時象個孩子有時又象一個公主一樣的女孩,他很難想象這個女孩是在怎樣的一個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不過他很有信心,鬱香飛總有一天會打電話給他……雖然自信之中帶著一點自戀,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感覺到自己一夜之間變了很多,心裡雖然從此不再買禮物給女孩子,他還是跑去一家小飾品店根據各個女孩的特點選了幾件不便宜也不貴的小禮物,雖然感覺有點象是社會流傳的那樣……無端端的給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買禮物的,估計是做賊心虛。
自己不就剛剛去偷一個如白紙般的女孩的心麼?
不過不管如何,收到禮物的小荑小芭比等女可是別提多高興了,小艾更是興奮的衝過來抱著他狂親了大半天……誇張了,因爲當晚他就要回流芳市了。
TIF本來在5月3日早上還有一個簽名活動,但是因爲5·1晚上的恐怖襲擊未遂事件,從安全的方面考慮,簽名活動在5月2日早上已宣佈取消,送走姓賦晨後,她們將搭乘當晚的航班返回蘇州。
看著窗外飛逝的夜景,姓賦晨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想不到這一次的霧都之行,竟然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高列上的綁案求了宗立昱,認識了宗子雯;5·1恐怖襲擊未遂事件,又“勾”上了鬱香飛這妞。
最主要的是,自己終於告別了尷尬的處男生涯……確切的說,應該是在那個夢中。
“星紀,她的名字是叫星紀嗎?”想中夢中的纏綿,他又不由得癡了。
“星紀,我們還會見面嗎?”直到高列到達流芳市,他滿腦子裡想著的,大多還是那個夢中的人兒。
男孩,一旦成了男人,思想也變得複雜起來。想的東西也多了。簡而言之,就是變得成熟了。
“嗨,帥哥,要不要小姐!”剛走出高鐵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頗有些象是街頭野雞拉客……
“阿媟……”
姓賦晨倏地轉身,便看到一身粉紅棉質超短裙的洪媟笑『吟』『吟』地兩手交叉著站在那裡,那蘊涵無盡思念的眸子,把高鐵站門口那個大燈都比了下去。
“2:45!還敢穿成這樣站在這裡?”姓賦晨感動與感動和感動交織著,上前兩步,緊緊的將她擁入了懷裡,不理會高鐵站進出人流的目光,捧起她的臉來,深情的在她的小嘴上嘬了一口,有些責怪地道。
“人家怕你看習慣了芬姐她們的美麗,回到家來不習慣嘛。”他的責怪,她不但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快,反而是感覺到無盡的溫暖,心裡甜甜的。
箍著他的手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道:“本來不想來接你的,可是昨晚聽芬姐她們問起七月七的事情,我感覺不大對勁,擔心你,所以就來了。”
TIF三女當時的確只是打電話問了舒衾衾七月七的事,知道之後,自是嚇的夠嗆,怕舒衾衾和洪媟擔心,三人眼神一合計,便沒有告訴她們實情。
但是洪媟和舒衾衾都感覺到不大對勁,第二天打了幾個電話,都是夕曦接的,都說姓賦晨還在睡覺。
洪媟開了洪七八的那輛黑『色』奧迪來,看到她是開了小車來,姓賦晨還小小表揚了她一下,洪媟打開車鎖,兩人進了車,關上車門,她並沒有開車的意思,而是凝視著姓賦晨,還未等他說話,便箍住了他的脖勁,滾燙的紅脣已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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