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以爲你啞巴呢。”姓賦晨收回腳,蹲下來看著這男子,笑嘻嘻的道:“我想你的人在哪一區(qū)哪一排哪一個座位,你一定很清楚吧?麻煩你跟我說說,我這人脾氣不好,不怎麼有耐性。”
“你休想,我勸你還是識相的快點溜出去吧,很快就要到點了。”男子雖然皺著眉頭,冷汗直冒,卻沒有慌亂之樣。
“喀嚓”
姓賦晨似乎真的是很喜歡聽別的人骨頭碎裂的聲音,這男子話語剛落,他的天生如意棍再一次敲下,這次敲的是這男子的左手小指。
“我說過,我這人很懶,沒有耐性的。”姓賦晨微笑道:“三秒鐘一根手指,聖人說,時間就是金錢,看來你的手指還是挺值錢的。”
“三”
“喀嚓!”
這次碎的是右手小指。
“你不是說三秒嗎?”男子見他直接數三又敲碎了自己一根手指,心中對這小小少年的“言而無信”頗是鄙視
。
“我說話的時間都打折了。二……”姓賦晨說著手中的棍子又舉了起來。
“打死我也不會說的,有種你們就出動警察去找吧,包你一出動,晚會現場一定立即轟隆轟隆響起,晚會現場一片通紅,那浩大的場景,我想一定很好看。”這男子一邊冒著冷汗一邊狠狠的道。
“喀嚓喀嚓”
姓賦晨無視這男子的硬朗和威脅,看到他血肉模糊的手,嘆了一口氣道:“真是罪過啊,這些手指長得這麼大這麼長,怎麼說也長了三幾十年了,想不到這麼不經敲,唉,早知道換一根輕點兒棍子好了,真是可憐。 ”
說罷又舉起了棍子。
唉,這小子看來真的是有些殘忍,這一段時間,他不知道敲碎了多少人的骨頭,似乎對於樂此不疲。
“別……”
男子看到他棍子和姓賦晨眼神欲砸的方向竟然是他的棍子,駭得魂都飛了,他寧願死了,也不願被他敲“碎”那根!
“別,這不是手指啊……”
男子舉起血淋淋的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也下身要害。
“不是手指麼?難道豎不起來?”姓賦晨奇怪的問道。
“豎得起……”男子很無語,難道人身上,能夠豎得起的就是手指,他姥姥的,這是什麼邏輯?但卻不敢不回答。
“豎得起,那就是手指了。” ??姓賦晨十分無語的搖了搖頭道:“發(fā)現跟你這樣的人有代溝,真是無語對你了。把手拿開吧,我要把你長餘長在身體中部的那根手指廢了。”
“別,我招了,我招了還不行嗎。”男人總有軟肋。
“唉,你早說嘛,你看,打得我心都軟了,還流了這麼多血,多噁心呀,一會清潔阿姨又要亂詛咒人了。”姓賦晨收起棍子嘆道。
一分五十三秒之後,姓賦晨從洗手間出來了,順便把門口鎖死
。
此時的時間是20:41:23,姓賦晨在那男人招供的時候,已經把那些人的位置通過短信發(fā)送到李怡咪的手機上,並把任務分配了下去。
在各個區(qū)中,近進出口的上下臺都有一個恐怖分子。在座位臺上,竟然對方隨時準備自爆的人員十六人。
而在舞臺工作人員中,除了差點兒被他敲碎身體中間“手指”的這個男子,還有三個工作人員身上都帶有威力強大的炸彈,這些人都是利用職務的便利把炸彈運進來的,不然很難通得過進出通道的安檢設備。
他們的計劃是,21:00整,十九個人同時引爆隨身所帶的炸彈,由於爆炸點多在進出通道處,到時除了爆炸死亡之外,一定會引起巨大的雙騷亂,甚至產生慘烈的踩踏事件,只要成功,那麼,這一場恐怖事件要死的人只怕要數以千計,這將是一場驚世駭俗的恐怖襲擊事件。
姓賦晨要李怡咪、鳳姐其所有tif的保鏢負責三女的安全,而他卻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潛伏在舞臺工作人員中的恐怖分子解決掉,首先要保證到時候舞臺這裡不發(fā)生爆炸。
他關上洗手間的門,剛一轉身,身後便傳來了一聲清脆而冰冷的聲音:“舉起手來,面向牆面趴著,敢亂動一下,我一槍砰了你。”
姓賦晨有些汗,他進洗手間之前還注意外面的動靜,終歸是經驗不足,在逼供男子的時候,加上其實心裡也有些緊張,所以沒有注意聽外面有什麼動靜,想不到還是被人家來了個黃雀在後。
只不過對方竟然是一個女的,聽那聲音,似乎很年輕,所以說應該不是黃雀在後,應該是黃鶯在後吧。
“我說這位大姐,你什麼人啊,小弟只不過是上個洗手間,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姓賦晨有些“無奈”的轉臉向牆,苦著聲音道。
槍就頂在他的後腦勺上,他沒有一擊必著的把握,倒也不敢立即反擊。
“少廢話,剛纔我看見你抓了一個晚會的工作人員進去,我一看你就不象好人,別動,搜身。”女子槍仍然頂著他的後腦,左手開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大姐,你別亂摸好不好,好癢啊……”姓賦晨其實不是身癢,而是心癢,這女子的應該很年輕,小手又軟又細,搜身的時候雖然動作很快,血氣方剛加上體內涌動的幾股力量還是讓他立即有了反應
。
“再廢話,砰了你。”女子低聲斥喝道。
“這是什麼?武器?”這女子很快摸到他口袋裡的天生如意棍,接著用力一捏,感覺到硬邦邦的,便問道。
“沒什麼,就一根小棍子,小弟平時拿來玩兒的。”姓賦晨答道。
“少裝蒜,我看看是什麼。”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槍仍然頂著他,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天生如意棍。
“嘿,果然是一根棍子,不過挺沉的。”女子的聲音傳來。
只不過這棍子如果是一個女子拿在手裡,應該不是挺沉,而是很沉的感覺,這女子只說挺沉,顯然手勁是極大的。
她似乎是看了看,並沒有把棍子丟走,而是將之插在了自己的皮帶裡面(當然,姓賦晨並沒有看到這個動作),然後左手再度在姓賦晨的身上搜了起來:“還有沒有什麼武哭,自己招了,讓我搜出來,有你好看。”
“大姐,真的沒有啊。”姓賦晨剛剛熄了一點兒的心火再度隨著她小手的“撫”搜而冒起。
“啊……”
隨著姓賦晨一聲“痛苦”的呻吟,這女子竟然又“搜”到了一根棍子:“這是什麼,還說沒有,這不能棍子是什麼,唷,你看,還會動。”
女子用力捏了捏,奇道:“怪了,竟然還有彈性。”
姓賦晨簡直是“欲哭無淚”,見過白癡的,從來就沒有見過象這女子這麼白癡的,這笨妞,難道不知道每一個成熟的男人都有一根能變大變小、能硬會軟的棍麼?。
女子似乎真的不知道,抓著“棍子”,試著手力上拉,弄得姓賦晨又爽又痛苦,有些哀求地道:“我說大姐,你輕點兒行不,那可是小弟的寶貝,別弄壞了,你可賠不起的,而且還會有很多厲害的女孩非來跟你拼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