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賦晨一屁股跌坐地上。
姓賦晨本以爲夕曦是開玩笑或是生自己的氣,哪知道她把自己地上一把拽起就向原路走去。
“老闆,來兩隻最大的烤老鼠。”這話是夕曦說的,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一絲的畏懼,一雙秀眸盯著燒烤架上那三隻烤得開始滴油的老鼠,她的眼睛似乎在發著光。
如果說女人善變,姓賦晨認爲沒有哪一個女孩及得上夕曦這樣的善變,你說吧,前面一聽說是老鼠肉,一會兒功夫便把吃到肚子裡的東西全都吐光了,一吐完,卻又拉著自己要再吃一隻,這話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邊,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那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的。
起初他也不相信夕曦一會兒真的能吃得下,直到半個小時後老鼠烤熟之時,看到夕曦拿著一個一次性手套套上小手,拿起烤得黃燦燦的老鼠一口咬下去,津津有味的吃起來的時候,他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走吧,一路吃一路走,我們去吃甜品。”夕曦率先向前走去。
吐光了再吃,吃的還是剛纔吃過聽了之後全吐了出來的東西,當真是聞所未聞啊!
姓賦晨搖了搖頭,趕上兩步,與她並肩而行,看著她吃得極香之樣,他發現,自己對這個表面冰冷的女孩更加不瞭解了。
流芳市的夜市很豐富,吃喝玩樂,從上流社會到平民階層,都有自己的活動場所,甜品店也有不少頗有名氣的,象快可立、美人煮都是較有名的甜品店。
而快可立最有名的甜品則要數燒仙草了,配方獨特,材料充足還在其次,不論是其中的綠豆還是紅豆的煮法抑或是秘密配方的甜乳,都是流芳市甜品市場上從未有人能夠超越的,吃了之後令人難忘,第二天肯定還想吃。
兩人從快可立甜品店出來的時候,姓賦晨看著夕曦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有一種想去摸摸的衝動,這冰妞,剛纔硬是吃了兩 ??大杯燒仙草。
“姐,想跟你說句貼心話。”他叫夕曦“姐”也叫習慣了,夕曦對這個稱呼似乎已從心底裡接受,聞言嗔道:“什麼貼心話,少跟我噁心,小壞蛋。”他的賊溜溜的眼睛哪裡能夠逃得過她的法眼。
“說真的啊,姐,別那麼小氣嘛。”姓賦晨貼近她,附在她耳邊輕道:“姐,我想摸摸你的肚子,看小寶寶有多大了,怎麼這麼快就脹起來了?”
一腳飛過來,姓賦晨呼地躍出了兩米開外,拍著胸口怕怕道:“姐,你這是幹什麼呢,我真的沒有起什麼壞心呀
。”
“你胡說八道什麼,敢說我懷了小寶寶,本小姐還是黃花閨女呢,不要胡亂破壞我的形象,讓小姐聽見,非把我趕走不可。”夕曦斥道。
“姐,我們……我們今天不是那個了嗎?爲什麼不能懷上小寶寶?”姓賦晨一臉認真的問道。
“什麼……什麼那個,只不過是……接了一下吻,怎麼可能,你再胡說八道,我殺了你!”夕曦氣道。
“哦,原來接吻是不能懷上小寶寶的。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姓賦晨作出了恍然大悟樣,轉身就逃。
“臭小子,敢耍我,站住!”夕曦這才發現自己被他給耍了,“憤怒”的在後面追去……
“小晨,我回賓館了,你也回去吧,很晚了,都差不多零晨一點鐘啦,你雖然明天還不用上課,但回去太晚只怕你媽會擔心。”吃完路邊攤的烤魚,夕曦看了姓賦晨一眼,淡淡的道。
剛纔他們吃著烤魚,喝著路邊攤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啤酒的時候,姜子月終於忍不住打來電話問他有沒有事了,知道兒子只是跟朋友在外面玩,這才放心,卻也催促他快點回家。
“姐,我送你回賓館再回家。”姓賦晨又瞅了一眼她凸起更高的肚皮,笑呵呵的道:“流芳市晚上不大太平,我怕你被變態佬當孕婦調戲。”
“還說……”夕曦惱火的舉腳踢去。
躲開了她的一記側踢,姓賦晨倏地接近拉起她便走,笑道:“姐,以後難得跟你這樣了,給小弟當一回護花使者吧。”
夕曦本想掙扎,聽到他的說話,內心幽幽一嘆,便默默不語,靜靜的任他拉著向原先已預訂好的賓館走去。
兩人似乎都能感覺到對方心中的那一份不捨與無奈,一路無語,本來就走得很慢的腳步更慢了,比常人散步的速度還要慢上n倍。
“哇,這妞好正點,兄弟們,上去瞧瞧。”走得快有走得快的好處,走得慢也有走得慢的壞處,兩人象螞蟻爬一樣的向預訂好的賓館走去,昏暗的路燈下,夕曦修長婀娜的身姿在路燈的投映下,那影子該進的進,該出的出,該上的上,該下的下,該直的直,該曲的曲。
反正就是這影子就吸引了無數夜不歸宿的無良和有良男人,有良的,也想辦法湊上去與她的“影子”重疊一下;無良的,喝了酒的,裝著酒醉樣,跌跌撞撞的想捱過去碰撞一下她佔些便宜。沒有喝酒的,則是裝著不記得看路,低著頭也想過去製造一次“無意的”碰撞。
當然,兩人都不在意,就連一向極其討厭這種行爲的夕曦也沒有了“橫眉冷對一腳踹”的興趣,倒是姓賦晨有意無意的將幾個人踹到了一邊,這些人都是有心無膽的“非”(人)類,被踹到地上也不敢作聲。
自然地,也沒有一個人能佔得到夕曦的便宜。
不過,半夜三更的,碰到流氓總是難免的,卻也是姓賦晨心中所想的,不是說一定要來個英雄救美,只是覺得心情有些壓抑,有幾個人來給他打上幾拳、踹上幾腳,或許能發泄一下心頭的悶鬱。
“一二三四五六,姐,六個人,給小弟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吧,好嗎?”看到六個留著古裡八怪頭型的年輕人圍了上來,姓賦晨看了似是面無表情的夕曦一眼,微笑道。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