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也問過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蕭溯卻不說,只笑笑對她道:“到時候你便知道了。”
而百花宮裡的所有人也漸漸發現,自從宮主的這位新歡小白到來之後,整個百花宮都變得不一樣了。
所有人都不停的往蕭溯那邊進行巴結,而後宮裡的那些小白臉們,也大有所變化,他們不再爭風吃醋,整天想著怎麼勾引花光歌,而是變得一團和氣,蕭溯只是在言語上進行一些指點,卻讓整個百花宮都好像都煥然一新了,連人心,都漸漸往蕭溯那邊靠攏了。
這樣的異樣情形,誰都看得出來,雖然蕭溯並沒有做出什麼大動作,但卻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整個百花宮,好像他纔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這些人,對花光歌與其說是順從,不如說是迫於他的淫威而害怕,不得不聽命於他,可對於蕭溯這些人確是心甘情願的聽從,有時候收服人心,需要的不是強大的武力,而是高超的計謀。
可是這樣久了,舒寒卻有些擔憂起來,她總覺得,花光歌不會一直任由蕭溯將百花宮中的人操控下去,這樣的日子,也不會長久。
在來到百花宮第二十天的時候,這裡已經大有所變化,而花光歌也終於找到了他們。
這些日子爲了禁慾他一直都憋著沒見任何男 寵,但百花宮裡的事情卻每天都會有人向他彙報,蕭溯這些日子製造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過他,但這也正好是蕭溯的目的。
這是舒寒和蕭溯進入百花宮以來第二次見到花光歌,但這次他的神色卻與第一次有所不同。
花光歌來到兩人住的院子之後,舒寒和蕭溯正在聊天,花光歌站在兩人面前,直直的看著他們,依舊是那身紅衣黑髮,臉也還是那張妖冶無比的臉,只是上面透露著一絲冷意。
看著架勢就知道,肯定是來找他們算賬的。
蕭溯直視花光歌,笑得依舊從容,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臉的溫和無害,問道:“百花宮主,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瞧見蕭溯的這種神情態度,花光歌的眼中又有什麼微微變了變,他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輪流刮過舒寒和蕭溯的臉,這是花光歌第一次以這種目光審視自己後宮裡面的小白臉,當然了,主要是審視蕭溯。
花光歌本就長得妖冶,再結合這犀利的目光,表情簡直絕了,但是現在誰也沒心情欣賞他的樣子有多絕色,因爲大家都可以感覺出來,這位宮主有發火的預兆。
畢竟花光歌這目光還是很可怕的,舒寒都不由暗暗替蕭溯捏了把汗,他現在內力還沒回復,萬一對面這位要是發起飆來,很容易傷及她這位無辜啊……
狠狠的在兩人臉上颳了一番之後,花光歌發現貌似起不到什麼作用,於是壓住狂躁的內心,良久才緩緩開口對蕭溯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些天蕭溯在百花宮造成的影響花光歌也分析過,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有如此能耐,在短短十幾天的時間
內就讓他的百花宮發生如此大的變化,這樣的人,有著如此才能,又歧視會甘心給一個男色愛好者當小白臉?
別以爲他大姨夫來了這個宮中就可以任由別人擺佈!
花光歌甚至懷疑,蕭溯一開始進入百花宮就是刻意爲之,帶著目的來的,前段時間北楓辰帶著他們魔教的人來此進行挑釁,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北楓辰卻不出現了,接著便是他的下屬送來了這兩人。
當時花光歌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沉迷與這兩人的與衆不同,現在想來,這兩個人進他們百花宮倒不像是巧合,反而好像早有預謀,只是蕭此人目的是什麼?莫非他與魔教有什麼關係,想要從內部擊垮他們百花宮,然後再和北楓辰來個裡應外合,徹底端了他的百花宮?
花光歌越想便越覺得心驚,特別是在知道蕭溯的超越與常人的本事之後,這讓他不往這方面想都不行,畢竟他分析的這一切有著極大的可能性。
花光歌猜不透蕭溯,因此今天便找來了,想要直接問他的目的。
這兩人都沒有武功,即便蕭溯有著再大的本事,花光歌也不畏懼他,畢竟這個世界很多時候暴力纔是解決一切的王道。
只是他現在對蕭溯卻多了一些不同的看法,不再是像起初那般只覺得他容貌驚人,現在更令他震驚的是蕭溯的才能,這年頭長得好看的大多沒內涵,有內涵的又大多沒長相,而能夠有像蕭溯這樣才華和容貌一樣驚人的,大多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可是現在這個寶貝卻在花光歌的手裡。
花光歌也是個惜才之人,像蕭溯這樣不多得的奇才,若是能夠爲他用,他的百花宮以後就能無限發揚光大了,等他禁慾期過了,以後還能一邊和他在牀上交流感情,一邊談著未來規劃,真是感情事業兩不誤……
花光歌想著想著漸漸就想遠了,只是他這次想的還真有些多,蕭溯和魔教半毛錢關係都談不上,更不可能和北楓辰裡應外合把他的百花宮端了,蕭溯的目的,花光歌還沒這麼容易猜到。
蕭溯很是溫文爾雅的笑了笑,不管是面對花光歌殺人的眼神還是質問,都絲毫不顯畏懼,仍是一臉從容淡定的道:“宮主想多了,我只不過是想見見宮主你,還並不打算做什麼。”
“想見我?”花光歌瞪了蕭溯一眼,語氣絲毫沒有緩解,“想見我爲何不親自來找我,還要用這樣的方法引來本宮主見你?”
這不是找死麼?
蕭溯沉靜的看著他,淺笑道:“這不是聽說宮主這段時間不見人麼?”
花光歌微微一怔,這段時間他確實下過令不見後宮任何男寵,只是眼前的這人,想要見他的目的絕對和其他人不一樣。
過了片刻後,花光歌纔對他道:“跟我來。”
說完,他又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慢慢轉身向外走去。
舒寒不知道光歌叫走蕭溯要做什麼,她有些擔心的看了蕭溯一眼,後者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
便步伐從容的跟著花光歌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之後,花光歌又將蕭溯帶到了自己的寢宮,然後命所有人退下,只餘他們二人。
其他人瞧見兩人的時候,自然是心領神會知道他們宮主是要幹嘛,都很有默契的相互傳遞著各種“你懂,我也懂”的眼神。
花光歌將蕭溯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指了張椅子讓蕭溯坐下,然後自己則坐在蕭溯的對面。
花光歌先是觀察了會蕭溯臉上的神色,見他到了此時仍然絲毫不慌張,一如既往的從容淡定,不同於任何一個人,花光歌的嘴角慢慢挑起了一抹笑意,眼神卻冷了冷。
接著,他盯著蕭溯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花光歌和蕭溯在屋子裡整整談了一個小時,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里面的二位說了些什麼,當然,也沒有人認爲他們關在裡面孤男寡男的只是單純談事,就他們宮主好的那口,誰不知道啊……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蕭溯出來了,和來時一樣,衣衫整齊得不得了,步伐亦是穩定,絲毫不像是剛乾完那事出來的,衆人就開始懷疑了。
宮主這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清心寡慾起來了,但今天卻突然叫來了這位小白公子進房間,這閉著眼睛也能知道他們宮主叫人進房間是幹嘛的,肯定是翻雲覆雨好好折騰了一番,但這位白衣公子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被宮主折騰完了的人啊,難道他們兩在房內真的什麼都沒做?宮主也不像是那種美色當前,什麼也不做的人啊……
還是說,這位公子體力太好,承受能力太強,所以即使和宮主折騰完了那事,表面看上去還是無恙?
很快,新一輪八卦又在百花宮中盛傳了……
蕭溯去了花光歌那裡後,舒寒就一直吊著顆心,雖然蕭溯讓她別擔心,但蕭溯去了這麼久沒回來,她又怎麼能夠毫不擔心?
舒寒一直在院中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見蕭溯回來,見到蕭溯平安無恙,舒寒這才總算放下了吊著的心,問道:“花光歌叫你去做什麼了?”
蕭溯看著她溫和的笑了笑,道:“沒什麼,我只是和他談了一樁交易。”
“交易?”舒寒問道,“什麼交易?”
難道他這些天故意在百花宮造成的影響就是爲了引起花光歌的注意,從而今天讓花光歌主動找上他,然後順利的和對方談交易?
蕭溯凝視著她,並沒有告訴她自己與花光歌做了什麼交易,過了一會才淡淡對她道:“明天,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聽到這樣的話,舒寒並沒有高興起來,因爲蕭溯說的離開是指她,而不是她們一起離開。
“那你呢?”舒寒問道,心中竟然有些顫抖起來。
蕭溯道:“我暫時還走不了。”
舒寒咬了咬嘴脣,知道蕭溯肯定是和花光歌談了什麼要求,對方纔會答應放了她,可是她走了,那他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