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茵人妹妹灑脫啊!”紅姑笑了。
“只是,如何讓黑白無常把他帶回去呢?”茵人問了。
“這個簡單,如此如此就行!”麻姑悄悄的給她們說道。
這時,整個的陰司客棧依然是四季不分,日月不見,陰司客棧外依然是一片的濃霧瀰漫。那盞燈依然在那裡亮著,陰司客棧四個字依然在那裡,據(jù)說那是請身在地府的一個出名的書家提的字,隸書的字體很漂亮。
在客棧裡面一個院落的臥室裡,黑白無常剛剛和那個紅梅纏綿過了,他們正在那裡開心的看著紅梅的身體。
“哎,紅梅姑娘,我們來了幾日了,是不是該出去辦事了,我們積壓的事好像不少了,被判官看到,又會找我們麻煩了,雖然這個傢伙說不定在哪家酒鋪喝酒喝醉了!那傢伙,就好那一口,就像我們兄弟好這一口一樣!“白無常說完,伸手再在紅梅的胸上柔軟處,輕輕的捏了一下。
“討厭,你昨晚弄了一晚上,還不夠啊,我看你再弄下去,我都不能下牀做生意了!聽說今日閻君要在這附近視察啊!”紅梅說道。
“啊,誰說的,不是說閻君近來在遠(yuǎn)處巡視嗎,如何能回來!”黑無常緊張了。
“聽說他這次出門很順利,他很放心遠(yuǎn)方的狀況,他就提前回來,我也是聽其他的黑白無常說的!”紅梅說的。
“糟了糟了,黑無常我們趕緊起牀,把手裡的差交了,再去拉幾個回來報道,前幾日貪圖這裡的溫柔沒辦的事,一起去辦了!”白無常說道。
他們慌張起身,“對了,昨晚判官老爺來了,他在找你們!”看著他們穿好了衣服,還沒穿衣服的紅梅在那裡嗤嗤的笑著。
“啊,紅梅,他如何說的?”白無常問道。
“他好像說,你們好像抓錯一個人了,那個人陽壽還有很多,說不定還能位列仙班呢!”紅梅笑了。
“啊,能位列仙班的人被我們抓了,那一定有人會恨我們了,咋辦,咋辦!“白無常說道。
“先看下判官在哪裡!”黑無常說,他拿出一個銅鏡子,他用手擦了下,銅鏡亮錚錚了,突然,判官就出現(xiàn)在鏡子裡了,判官呆的那個地方頂上也有四個大字“劉氏酒鋪”。
“果然,這傢伙,正把身體鑽進(jìn)一個凡人的身體,在凡間的在一個酒鋪醉的不省人事呢!“黑無常說道。
“他在喝酒,他老是如此,鑽進(jìn)一個剛死的人身體裡,去陽間喝酒,讓人家都不知道他是判官!那正好,反正他醉了後啥都記不得了,我們趕緊把這個人魂魄送回去,然後再去拉幾個人的魂魄來!”黑無常說道。
“好啊,我們趕緊辦吧!”白無常說道,他看著牀上的紅梅,“美人,我們下次再來啊!等著我們啊!”
“放心,兩位大哥,我紅梅隨時都在這裡等你們!溺水三千,只有你們是我最好的男人!”紅梅嗤的笑了。
雖然這話有些不大穩(wěn)妥,可是黑白無常還是聽得很受用,“紅梅,你是我們哥兩最好的慰藉,不管你這話是真是假,是不是給每一個和你上過牀的男人都說過,可是你這話真的讓我們很感動!”黑無常都快要抽泣了。
“別說了,你們先辦事,辦完了再來找我!”紅梅說道。
“好吧,紅梅姑娘!”兩個無常都開始想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這時,熊倜在陰司客棧裡開始醒了,醒來後,周圍啥都沒有,那些美人呢?熊倜想,夢裡不是有三個美人來陪自己嗎,雖然她們?nèi)齻€都在那裡說假話,說自己是雲(yún)霞,幽紅,美玉,可是自己不信,自己總覺得她們就是苗疆的姑娘茵人麻姑和紅姑,自己記得她們的聲音,她們可能以爲(wèi)自己昏迷了,記不得那些呻-吟聲,可是那些聲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自己是想珍藏一生的,自己以後也不要更多的姑娘了,等自己查出了自己的身世,報仇了,就回到湘西和大家一起隱居的。
可是這裡爲(wèi)何會有她們?nèi)齻€呢,熊倜想,這裡不是陰司客棧嗎?自己不是要進(jìn)鬼門關(guān)嗎,難道她們是來救自己的?
熊倜正在那裡想著,一個美人進(jìn)來了,那個美人看著他,臉上露出了媚笑,“原來公子醒了這樣好看,只是我紅梅沒福氣享受了,你我陰陽相隔,你和我一起親熱會傷元氣的,你是我妹妹們的男人,我可不能讓她們的男人傷了元氣!”
熊倜聽得迷迷糊糊的話,這紅梅的話是啥意思?難道自己不是鬼?
“好了,別想了,回去後好好的珍惜我的妹妹們,她們爲(wèi)了你可是冒了風(fēng)險的,別以爲(wèi)這裡隨時可以來,一個不小心,她們的道行都會被打散,她們還會被抓進(jìn)地府的!那可就真的做鬼了,即使她們能平安回去,她們來這裡,也會傷元氣的,這裡陰氣太盛,她們來呆了幾日,也會傷身的,除非你能彌補(bǔ)她們一些陽氣,就能抵消了!”紅梅笑了。
”啊!原來是這樣!”熊倜好像明白了。
“好了,你該走了,我不該多說的!”紅梅說道。
“可是,如何彌補(bǔ)她們身體的陽氣呢?”熊倜問道。
“你是男人,這還要我來說嗎,自己研究去!跟我走吧!”紅梅笑了。
熊倜看到自己全身已經(jīng)被整理好了,從頭髮到衣服。他突然笑了,自己身上有個衣釦的樣子,正是那日在苗疆茵人和自己纏綿後,清晨起牀時,她喜歡扣成的那個樣子。還不是她們,熊倜笑了。只是他又在那裡納悶,自己記得肉體的歡樂中,除了她們?nèi)齻€,還有一個姑娘,好像是那個小珊,不知道她在哪裡呢?這時,紅梅已經(jīng)帶著他來到了陰司客棧的大門那裡。他暫時也不想了。
陰司客棧的大門處,黑白無常看著熊倜,這個鬼魂完全不像鬼魂嘛,黑白無常想著,趕緊送回去得了。判官老爺這回可能是喝醉了把他無意勾進(jìn)去的,要是閻王知道了,不光是判官,自己也得被打板子,因爲(wèi)自己沒覈對清楚啊。
黑白無常想著這裡,“走吧!熊倜,跟我們走!”
熊倜站在那裡,他在想,去哪裡啊,可是這時黑白無常的腳步不斷在走,熊倜只能不斷的跟著走。很快,一路上都是雲(yún)霧瀰漫,不見日月,感覺是荒野,可是沒有蛙聲蟲鳴。只有一些白衣鬼魂和黑白無常在來去,偶爾是哭聲依稀。
到了一個湖泊邊,那個白無常對著熊倜說道,“熊公子,你去洗個臉吧!“
“洗臉?好像早上有人給我梳洗過啊!“熊倜說。
“哎,地府沒有白日黑夜,不存在早上的說法,你去吧,我們說讓你去你就去!“黑無常說道。
熊倜無奈的走到了那個湖邊,他剛要對著湖水掬水,可是他的背後就感到了被人踢了一腳。他正想是誰在襲擊我,我的武功可是很好的,小心我還擊,可是他已經(jīng)咕咚的進(jìn)了湖水裡。
熊倜一下子就醒了,醒來之後,他睜開眼睛,湖水呢,黑白無常呢,那是一個夢嗎?熊倜想。
他看到了夏蕓,夏蕓原本是在熊倜的牀上打坐,這時她身子歪在了他的身上,溫柔柔軟,一如前日。只是熊倜抱著夏蕓的身體在想,苗疆的那三個姑娘哪裡去了,自己夢裡還和誰纏綿過,那是真的還是假的。
熊倜轉(zhuǎn)眼一看,在自己的牀上掉著一個東西,那是一個銀簪子,熊倜撿了起來,這不是小珊的嗎,自己記得最清楚,第一次她來唱歌的時候,這個簪子在那裡搖晃,自己很著迷。小珊來過?熊倜想。
突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背心那裡有個東西。熊倜輕輕的拉了出來,這下他暈死了,因爲(wèi)這正是茵人的小汗巾,可是爲(wèi)何在這裡?熊倜想,難道是當(dāng)時自己出汗很多,茵人就把那個汗巾弄在自己的後背?
那看來,一切是真的了,自己受傷了,自己記得當(dāng)時自己傷很重,後來好像迷糊中,夏蕓出去給自己找千年靈芝,後來就來了姑娘們在陪自己,她們說自己是受了那個拉瑪?shù)年幎菊屏Γ煤妥约豪p綿讓自己陽氣出來維持生命。後來好像夏蕓把千年靈芝找回來了,姑娘們就離開了。
她們一定是看到夏蕓很辛苦,那樣的拼命去找那個靈芝就暫時把自己讓給她吧,熊倜想。
在恍惚中,熊倜好像記起了很多事情,自己受傷夏蕓揹著自己在山野裡拼命奔走,夏蕓去找靈芝草,自己去了陰司地府前,遇到那個草姑婆冒充孟婆弄毒茶整倒黑白無常,判官過來打倒了草姑婆,陰陽界前,無數(shù)的假的鬼魂排隊進(jìn)陰曹地府的鬼魂,好讓自己不下陰曹地府,那個陰司客棧,那個老闆娘紅梅,還有那個茵人假扮的陰司客棧的姑娘,還有迷糊中在房間的歡樂,依稀那些女子的對話,還有真身這裡小珊的到來,小珊和自己的纏綿,最後夏蕓一身是血的回來,熊倜都知道了。
他看著夏蕓的樣子,她睡很香,十分的疲憊,他溫柔的抱緊了她,這一抱之下,他的手就捨不得放下了,這個姑娘溫柔的黏在了他的身上,也許她的夢裡還在打鬥跑路吧,熊倜想到,他輕輕的撫著夏蕓的全身,每寸肌膚他都在細(xì)細(xì)的愛撫,夏蕓有些吃不消了,她迷糊中溫柔的抱緊了熊倜,兩個人開始燃起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