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勇周大驚,他躲開了砍向他脖子那個侍衛,可是他背上和肩上,被兩個金一弼侍衛刀砍傷,他大叫一聲,金一弼也飛身上來,對著鄭勇周胸膛就是一刀狠狠刺下,
鄭勇周急忙一個猛摔,這一招是他的獨門絕技,他一下子就把緊緊抱住自己的侍衛摔開,他就地一個打滾,然後一劍飛旋,幾個侍衛一下子都倒在地上,他們的脖子上流出了鮮血,
餘下沒死的五六個金一弼的侍衛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突然在空中對著鄭勇周而去,他們想用剛纔幾個侍衛的方法和鄭勇周血拼,
金一弼持刀繼續衝向鄭勇周,他希望奇蹟發生,因爲,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這幾個侍衛快要接近鄭勇周,可是,鄭勇周這次不上當了,上次是他輕敵,這次他知道這幾個侍衛想做啥,他一下子飛身而上,他的劍在他手裡,他平舉著他的劍,他不斷飛身旋轉而上,那幾個侍衛一躍過來,紛紛被他劍鋒所傷,他們都慘叫一聲,落到了地上,
金一弼急忙飛身躍去,他是用了一個自殺招式,將刀砍向了鄭勇周,鄭勇周正要落下,他突然看到金一弼這個招數,他已經不能提氣了,可是鄭勇周又不敢殺了金一弼,如果他殺了金一弼,他實在不知道結果如何,他的劍不能揮出,他在下墜中,金一弼的長刀從他肋下穿過,他慘叫一聲,
鄭勇周想到,自己死不要緊,可是自己不能讓秀女被搶走,那樣的話,大明天子會怪罪國王的,想到這裡,鄭勇周手裡的劍刺出,
金一弼以爲鄭勇周失去了抵抗力了,他正準備抽刀,可是突然,一把劍對著自己胸口刺來,金一弼大驚,他急忙想躲,可是,這劍實在太快,他的肩也被刺穿,
金一弼慘叫一聲,現場的慘烈驚動了金一姬,她走下了馬車,“師兄,你放棄吧,”她哭著說,
金一弼搖搖晃晃,他的右手受傷了,他左手拿起了鞭子,鄭勇周知道,自己不能再讓了,自己如果死了,就算是沒完成使命,鄭勇周的劍接著揮出,雖然他已經受傷,可是他還是能撐得住,
相比下,金一弼的傷讓他手都無法使勁,鄭勇周劍不斷刺出,金一弼只能閃躲,他們已經打到了懸崖邊上,
“王子,你放棄吧,你回去吧,”鄭勇周大喊道,
“不,我就是死,也要救金一姬走,”金一弼喊道,
他衝了上來,鄭勇週一掌打去,金一弼承受不了這個掌力,他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突然,他滾落向了懸崖,
“師兄,師兄,”金一姬大聲喊道,
“王子,王子,”鄭勇周大聲喊道,
他內心無限自責,老國王曾經有恩與他,自己卻打死了老國王喜歡的一個兒子,雖然不知道到底啥原因新國王要把小王子的女人送到北京,可是,自己接了這個任務,那就一定要做到,鄭勇周這時麻木不已,
“大人,要不要下去搜查,”跟隨的王宮侍衛在問,
鄭勇周那一瞬間,產生很多念頭,“估計他已經死了,我們走,不要節外生枝,”鄭勇周面無表情說道,
“好,大人,我們走,”侍衛說道,
那一刻,鄭勇周看著懸崖,心裡默默想,小王子,但願你沒死,你好自爲之吧,如果讓王宮侍衛下去抓到你,你的命運就難測了,我也只能幫你這裡了,
這些,都是金一弼沒法看到的,金一弼已經翻滾到了懸崖下,他暈迷了過去,金一弼記得,自己當時昏迷了很久,一直到明月升起,自己才醒了過來,
一切都失去了,自己看著明月,我要報仇,李浩,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搶走我的女人,你就是要我死,我一定要報仇,
金一弼想起自己當時的心情,當時自己掙扎著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外走,自己沒有走向漢城方向,那裡已經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愛人已經不在那裡了,自己也沒辦法搶她回來,漢城那裡只有一個仇人,自己會報仇的,會搶回自己女人的,金一弼想起這些往事,他心裡傷痛不已,
他記得自己一直走,心裡無限麻木,最後終於倒下了,當自己在黃昏醒來時,一個老婆婆給自己在餵羊奶,那是在一個山谷裡了,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是幾天幾夜吧,這幾日幾乎沒吃啥東西,餓了就吃點路邊野草野果,渴了就喝山澗泉水,自己就那樣麻木地一直走,後來終於倒下了,
當喝了那些羊奶後,老婆婆離開了,她還有自己的事,金一弼一個人躺在那裡,身邊是泉水潺潺,頭上一彎新月慢慢升起,宇宙世間如此美,自己都醉了,
只是這種宇宙之美的快樂,很快就被仇恨所籠罩,因爲金一弼想起了和金一姬在山上一起看星星的時候,兩張青春的臉,彼此相對,看著星星,很美,金一弼彷彿還能將時光停留在那刻,彼此如此心動,彷彿世間就此永恆,只是轉眼,一切不再回來,雖然那刻是春天,可是金一弼感覺是冬天,
金一弼想起,自己喝了老婆婆的羊奶後,傷勢逐漸好轉,自己又可以走了,他決定去尋找可以救出金一姬的辦法,他來到了草原,見到了也先,後面的故事就此開始,
只是這時,自己回到了漢城,在等待重陽節行動,即使重陽節不成功,自己也會有其他辦法,總之,一定要取得朝鮮的權力,殺了李浩,金一弼冷冷想,
也先出來了,“金一弼,你馬上就要報仇了,在想啥呢,”
“在激動,謝謝王子,要是沒有你,我是無法報仇的,在報仇之後,我會訓練軍隊,和你一起進攻大明,拿下北京,實現王子夢想,也救出我的女人,”金一弼說道,
“好,是男人,就是該如此,來,喝酒,”也先把一個皮囊遞給了金一弼,金一弼接過了酒囊,猛喝了一口,
“謝謝王子,”金一弼說道,
“不客氣,我們會成功的,”也先說道,
“嗯,對了,拉瑪大師陣法如何了”金一弼問道,
“可以了,拉瑪大師的獅子陣,相對來說,修煉起來比七陰十魂陣要好得多,那個陣,需要那樣多少女血,收集少女不容易,即使收集到了,也容易被一些人破壞,所以這次拉瑪大師決定不修煉那個陣了,他修煉這個獅子陣,只是需要一些獅子狗而已,這個狗在朝鮮是好找的,七七四十九隻獅子狗收集到了之後,拉瑪大師就把陣法練成了,”也先說道,
“好啊,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在行動時,有充分把握了,”金一弼說道,
“是呀,原本大師就武功不錯,只是那小子進步很快,不知道是啥原因,他居然進步那樣快,不過這次,大師真正把他當個對手,他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也先說道,
“是呀,那小子就是很狡猾,其實他哪裡是拉瑪大師的對手,拉瑪大師是我們王子建立的大方王朝國師,自然是威震四海,法行八方,”金一弼說道,
拉瑪在後面哈哈大笑,“金王子,我算是服了你了,”
金一弼也笑了,“拉瑪大師是配得起這些稱讚的,你就別謙虛了,”
毒牙和曼陀也都笑了,
“曼陀大師,你放心,你的王國我會給你的,”也先笑了,
“王子是個意志堅定的人,我放心,會得到的,”曼陀笑了,
“毒牙師父,我一定會給你在首都建一個會館,裡面給你放很多美人,你可以好好玩,到時候,你那裡毒蛇滿屋,美人滿屋,真是讓人又害怕又羨慕,”也先說道,
“哎,知我者,王子也,你就放心吧,我會一直追隨王子,”毒牙說道,也先一陣大笑,
重陽佳節,整個漢城一片濃濃節日氣息,
熊倜和夏蕓還在皇宮裡,這幾日太平無事,熊倜每晚都上高塔上去值守,幾乎沒啥動靜,熊倜判斷對方一定是在重陽節下手,高塔之上,熊倜也夜夜領悟大道,金丹已經修成,餘下時間就是加固,他這幾日每晚都加固金丹,那火力慢慢加上去,熊倜感覺到了金丹在體內的感覺,是如此美妙,這樣持續了幾日,熊倜覺得自己功力更加深厚了,
李浩也知道熊倜每晚在值守,熊倜也給他說過的,他對熊倜的感謝,還是在心裡的,熊倜在這天晚上,想到第二天就是重陽節了,心情十分愉快,當他在高塔上值守時,他慢慢運功,因爲古人說,每逢重大節日練功,效果倍增,這時他就在刻苦練功,
他聽到了有人來了,熊倜微微感覺了了下,他就知道,那是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是誰呢,不過看她沒有惡意的樣子,熊倜想,先不管她,自己想打坐,
他是在塔內房間打坐的,這裡有牀有被子,這都是李浩給他安排的,原本這個塔上就可以住人修行,只是近來沒有人住,正好熊倜每晚來此監視和修行,
熊倜感覺那個女子靠近了自己,但是他還是物我皆忘,繼續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