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腿不禁有些微微顫抖,舉槍對著那背對著我的鬼影,手放在扳機處,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到底是誰!”
它聽到我的話又出了“咯咯咯”的笑聲,使我頭皮一炸。
“你覺得我是誰呢?”
我一聽她這話,顯然不是無稽之談,難不成是我認識的哪個人?亦或者是曾經(jīng)死在我手下的哪個冤魂?邊想著我悄悄的將手伸到牆邊,準備打開燈光看看這個鬼影到底是何方妖孽。
“咚!咚!咚!”
我的手還未觸及到開關(guān)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身體一震,只見眼前的那個黑影“倏”的一下消失了在了眼前,我來不及多想快的打開燈,光明瞬間籠罩了整個屋子,但卻沒有了那個黑影的蹤跡。
“嘭!”
門直接被人踹開,我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韓決、韓笙、軒子三人都聚在了門外,一臉驚慌的看著我。
“堂主!”
韓笙進門大喝道,見我一個人舉著槍站在屋內(nèi)立刻迎了上來“出什麼事了?”
我見人羣齊至,知道那黑影不會再次出現(xiàn),輕輕的搖了搖頭,坐在牀上“沒什麼事,剛剛碰到了一點詭異的事情,槍是我開的,不用擔心。”
韓笙等人愣愣的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詭異的事......堂主,要不今晚您跟我們一起住吧。”
我擡頭看向韓笙,他這現(xiàn)在真是極力討好我啊,反之韓決站在後面,眉目中透著擔憂卻沒有出任何聲音。
“讓軒子留下,你們都回去吧,我們兩個人聊聊天。”我輕聲吩咐道。
韓決、韓笙對視一眼,見我狀態(tài)不佳,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韓笙臨出門前還拍了拍軒子的肩膀,軒子回以一個眼神。
待衆(zhòng)人出去後,軒子坐到了剛剛那個黑影所做的椅子上,整個人帶椅子轉(zhuǎn)了半圈,面向我“飛哥,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擡手把等關(guān)上,夜色如水,窗外的月光灑進屋子裡,我轉(zhuǎn)頭望著窗外,心裡似乎還有一絲想要見到那個鬼影的衝動,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一件事,難道是因爲好奇心?
“咦?怎麼有一股香味。”軒子見我沒有答話,本想抽菸的他卻突然緊了緊鼻子,突然說道。
隨後站起身向我身邊走了走,搖搖頭,向其他地方走走也是如此,最後又回到了椅子旁聞了聞。
“你幹嘛呢!”我看著他向狗一樣的四處聞著,笑著問道。
軒子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一臉鄙夷的樣子:“飛哥,智慧走了以後你又找女人了?”
“瞎扯什麼,我怎麼可能!”我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軒子忽然躍到我的牀上,臉上浮現(xiàn)出異常曖昧的表情“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自家兄弟你還瞞著我,有意思嗎?”
“我瞞著你?滾蛋!自從林然死後,我除了蜘蛛都沒多看過別的女人一眼好不,天天西區(qū)的事情還不夠我忙活的呢,我還找女人,你也太能想了!”
“真的?”軒子自顧自的扭過頭,不解的說道:“那可奇怪了,你屋子的椅子上怎麼會有女人的香水味。”
“香水味?”我心中一驚“在那個椅子上麼?”
軒子愣愣的點著頭“還說你沒找女人,你怎麼知道是在椅子上。”
我後背猛的溢出冷汗“軒子......你聽我說......”
我將剛纔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講述了一遍,還提到了當初在賓館遇到的怪事,軒子聽完後也是一臉驚恐。
“你的意思那是鬼留下來的?不可能啊,這個味道我好像在哪聞過,特別特別的熟悉。”
軒子聞過?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不好的想法,軒子這一生也沒經(jīng)歷過女人,自從在李爺爺家的地下室被段玲帶走後,在龍鱗更加不可能接觸到女性了,他唯一生活過,甚至碰過的女孩只有一個......
“軒......軒子。”
軒子聽到我叫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我“飛哥,你這額頭怎麼冒汗了。”
我擺擺手,臉探向他的身旁,幾乎與他的臉不差幾釐米,嚴肅的問道:“許靜......當初死沒死!”
軒子一聽這話,臉色陡然暗淡了下去“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提她幹嘛,當初我......”
“不對!”軒子說道一半猛的站起了身子,立刻將燈打開,指著椅子顫顫巍巍的說道:“飛哥...這個味道和...和許靜身上的一模一樣!”
我抿了抿嘴脣,從頭到腳一陣涼意涌過“那個鬼影難道是許靜?軒子,你快跟我說,當初她到底死沒死!”
軒子楞在原地,驚愕的眼神望著椅子喃喃道:“沒...沒死。當初我一刀只是劃破她的臉龐,後來老祖將我們救下後,直接都帶到了m市,那時候你還沒來到這裡,之後我和許靜便被分開了,他們把我送到了國外,而許靜的消息我也就一直沒有了,按理說她不應(yīng)該死啊!”
許靜當初竟然沒死......那我今天看到的到底是什麼?如果說許靜是人,那她是怎麼進到這個屋子的,又怎麼會有那麼一副面孔,又是怎麼在我們面前瞬間的消失的?她不可能有千夜、段玲的那樣的身手,因爲那兩位也根本不是人,那她到底是什麼?如果是鬼,那她是怎麼死的,爲什麼找上我?
一個個問題瞬間衝擊進我的腦海中,我整個人呆滯在牀上,軒子靠到我的身前。
“飛哥......你說她是不是回來報復(fù)我們的?”
“報復(fù)我們?”我轉(zhuǎn)頭看向軒子,他很驚恐,我深呼吸一口氣“不會的,即使她真的死的,人鬼殊途,你又不是害死她的人,她找你報什麼仇!”
“可是當初......”
“當初什麼當初!”我突然呵斥道,打斷了軒子的話,隨即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那是不是許靜還不知道呢,總不能憑著一種味道就確定她的身份,而且她找的是我,又不是你,擔心什麼!
我見過的鬼都是千年厲鬼,好比怪物,難道還怕那一個小妮子不成?”
我心裡也是亂的很,沒有心思多勸說軒子,躺回牀上,而他一直坐在牀邊,兩人無聲,不知過了多久,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