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睡吧,記得我說的話,男人嘛,總要擔得起責任,無論是事業(yè)還是自己的女人!”
我在老虎的聲音中打開了門,蜘蛛已經(jīng)早早的就回來睡過去了,我將門反鎖,脫下衣服衝了個澡,隨後鑽進被窩中,從身後抱住了蜘蛛,聽著她勻稱的呼吸聲,手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肚子,那裡有我的孩子,我的血脈。
忽然想起來,千年前,千夜懷孕的時候,想必我也是這麼對待她的吧!我從來沒有對自己的下一代抱有什麼想法,也很少跟朋友聊到這種事,可當真的有一個生命因你而存在,將要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時,那種激動是難以表述的。
是愛,不是愛情,而是最純粹的愛!是你爲了這個生命可以犧牲一切的那種愛!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夢裡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父母,爺爺,他們都在笑著祝福我,期盼著孩子的落地,蜘蛛站在我的身邊,笑嘻嘻的挺著大肚子叫我老公。
我也很開心,感覺自己徜徉在幸福的海洋之中,可是突然,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傳來,剛剛的景象已經(jīng)不見了,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我一個人。
“轟!”的一聲,兩側(cè)瞬間燃起了無數(shù)火把,陰冷的房間瞬間變得極爲詭異,我隱約可以看到兩側(cè)數(shù)十個穿著黑袍的人,口中喃喃有詞的念著什麼。
“葉飛!”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陣冰冷的聲音自前方傳來,我擡頭望去,只見高聳的臺階上一個平臺,上面亮著兩盞燈火,一個人影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側(cè)倚著看向我,雖然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心中涌出無限的恐懼之感,不由得想要跪倒在地。
“葉飛......你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嗎?”
“殿主...葉飛不敢!”我低下頭卑微的迴應(yīng)著。
“殺了他!”
冰冷的聲音如同寒風貫徹了我的心扉,只見兩側(cè)數(shù)十黑袍人手持匕首緩緩向我走來,我想逃,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能動。
“嘭!嘭!嘭!嘭!”
擊打的聲音從我的身邊突然傳來,我擡起頭望去,只見一個打著黑傘的長髮身影在人羣中穿梭,那些黑袍人一個個被擊飛出去,哀嚎不止。
“能起來嗎?”溫柔的語氣好似暖爐瞬間解凍了我冰封的心,我擡起頭,只見千夜站在我的身旁,從下看去,可以看到她傾國傾城的面容和脖子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謝謝你......”
我緩緩站起身,想要抱住她,卻強制忍住了自己的舉動,正想著自己該如何逃脫時,一聲熟悉的尖叫從前方傳了過來。
“老公!啊!”
我急忙擡頭望去,只見一個纖弱的身影被束縛在前方高臺之上,是蜘蛛!而在她的身邊,站立著的卻是蜈蚣,手中拿著一把利劍,橫在蜘蛛的脖子上。
“放了她!”
我話音未落,蜈蚣快速的抽刀,一股血噴上了天空......
“啊!不要!”
我猛的從夢中驚醒,只見自己還是在房間內(nèi),頓時鬆了一口氣,外面的陽光刺眼,蜘蛛並沒有在身旁,我深呼吸幾口氣,將窗簾拉上,挪動身體倚在牀邊,回憶著夢中的情景,不由得還是心生冷汗。
抹了抹自己的額頭,忽然看到牀邊擺放著一盒煙和一張紙條,拿起來看了看。
“老公,我去忙了,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打擾你,早餐放在桌子上了,記得吃!”落款是一個蜘蛛的圖案。
我笑了笑,將自己快速的從夢境的回憶中抽身出來,洗漱、吃早餐,然後穿上衣服出門,下樓到了老虎的房間,詢問昨晚的事情,據(jù)老虎說蜘蛛找到了停車場打更的老頭,到是真的問出些消息。
幾年前在皇圖剛剛修建的時候,有一個農(nóng)民工是和他的妻子一起來這裡的,沒過多久,他的妻子因爲生的漂亮,再加上物慾的引誘,被當時的工程監(jiān)理包養(yǎng)了,但並不是明面上的,地下戀情而已。
後來偶然的機會,這個農(nóng)民工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某天晚上把自己的妻子活活掐死了,因爲工地當時還未修建完畢,所以就埋在了樓體的水泥柱中,大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工程監(jiān)理也沒有管這件事情,畢竟那個女人只是他泄慾的工具罷了。還好生安撫了一下農(nóng)民工,給他了一萬塊錢。
時間一點點過去,皇圖修建好後,因規(guī)模巨大,來往的客人也是絡(luò)繹不絕,但是在二樓最裡側(cè)的房間住宿的客人,總是說能聽到隔壁的敲牆聲,跟下面的前臺提過了許多次,當時此地駐守的是邢嘯手下的另外一個人,他收到消息還去看了看,但發(fā)現(xiàn)房間的隔壁就是外面了,根本沒有別的屋子,以爲是客人的惡作劇,便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給他換了個房間而已。
而當房間換完後,那個人真的就沒有再次提出什麼敲牆聲的說法,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可是不久後,另外住到那個房間的人,也來前臺投訴,當時邢家正在黑省扎穩(wěn)腳步的過程中,也沒有人願意管這種小事,就如同上次一樣,隨便給換了間房。
直到邢嘯親自來到這裡的時候,當時邢嘯三十多歲,正直蒸蒸日上的時候,又有人來投訴,邢嘯也是巧,那天剛剛喝完酒回來,偏偏不信這個邪,便跟客人一起去房間內(nèi)聽,可是邢嘯一去,敲牆聲便消失了。
邢嘯雖然心裡嘲笑客人,但面上還是要做足的,給客人換了房間,自己住在了那間屋子裡,但是並沒有發(fā)生什麼怪事。
第二天邢嘯起來後,回憶起昨晚的事情,突然產(chǎn)生了好奇心,讓自己的一個手下去睡到了那間屋子內(nèi),因爲這個手下是和邢嘯從邢家本地來的,所以對這裡的傳說之類的不以爲然,也就住了進去。
半夜的時候,那個手下就從房間內(nèi)跑了出來,嚇的不輕,找到邢嘯說出了情況,這下邢嘯想當做看不見也不行了,便找當時哈市特別有名的大師來皇圖看看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