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在這裡?”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我本以爲只有你在這裡指揮的。”
****祖撓了撓蓬亂的頭“我是私自給你攔下的,也就是想跟你談?wù)勎規(guī)煾傅氖虑椋M憧梢院煤每紤]一下,金銀珠寶,人馬糧草,只要你開口我都會盡力幫你搞定,我要的就是我?guī)煾福@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如今盡在咫尺卻不能盡守孝道,每夜都睡不安穩(wěn)。”
“我......考慮考慮吧。”
其實我很想答應(yīng)他,但是不知爲什麼,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住了,想著先見見段玲之後在說吧。
****祖送我出了帳篷,指了一下遠方的一頂掛著白色紫荊花的帳篷“我們老祖就在那裡,你去吧,我會在這裡等你,你們談完後,希望你能回來給我一個答案,即使不是我想要的,我們也可以在商量,不是麼?”
我看著****祖憔悴的臉龐,終究還是沒有下狠心拒絕“我會回來的。”
****祖臉上終於帶了些欣慰的笑容,緩緩點了點頭,背影略帶蹣跚的走回了帳篷內(nèi),想來他對任老的感情終究還是比我要深的多,我也應(yīng)該成全他們。
順著****祖所指的方向,找到了那頂掛著白色紫荊花的帳篷,和任老不一樣的是,帳篷門口竟然立著一道隔板,我輕輕的敲了敲,裡面?zhèn)鞒鎏鹛鸬穆曇簟?
“進。”
我深呼吸一口氣走了進去,段玲坐在牀邊,對著鏡子正在梳理自己的頭,背對著我淡淡道:“坐吧。”
我的心忐忑不已,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沒有言語,段玲道:“兩軍交戰(zhàn)之際,不知你來此是尋何人,爲何事?”
我掐了掐自己的腿,因爲一夜未睡的原因,頭腦有些不清楚,段玲的屋子內(nèi)飄蕩著香氣,很溫暖,粉紅色的佈置讓人意亂情迷,當然,更多的還是想睡覺。
“老祖,我來此倒是真的有一事想求你,不知你可否考慮一下?”
“求我?”段玲放下木梳,聞了聞自己的頭,轉(zhuǎn)頭向我望來,她畫了淡妝,在這粉色屋子的映襯下,顯得極其美麗“當初我勸告你們的時候,你與趙守全堅定不移的支持的邢嘯,如今在這廝殺之際,卻要來求我,你自己不覺得有些好笑嗎?”
我抿了抿嘴脣“是有些好笑,但我還是硬著臉皮來了,好笑就好笑吧,我葉飛的面子終究沒有自己兄弟的性命重要!”
段玲有些詫異“哦?面子都不要了,看來你比邢嘯要懂得進退的多,說說吧,要讓我做些什麼?”
我喃喃道:“我希望你們今天的進攻在一小時內(nèi)完成,而且手要下的重一些。
”
“你來找我是讓我下重手?怎麼,覺得自己活得太長了,還是蜘蛛不要你了,你想要放棄生命?”
我搖搖頭“都不是,如果你按我說的做,那麼今天的對手並不是我葉飛的人,而是莫凌他們手下的三員大將。”
“呵呵,那三個人啊,聽都沒有聽說過,昨天回報來的消息我也知道,吃了我那麼多人,我還沒有找他們算賬呢!”
我聽著段玲的話心中暗喜,看來她對那鐵龍三人的印象並不是很好,那今天所求之事應(yīng)該能成。
“但是......”未等我開心完,段玲又道:“我爲什麼要聽你的?你葉飛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物,現(xiàn)在我們是敵人,你來求敵人,還是那個問題,我憑什麼要幫助你?”
這次換我無奈了,是啊,人家陌路者的人馬強盛,如今又佔據(jù)利處,憑什麼幫助我這麼一個敵人。
“老祖,我也沒有什麼,我願意用將軍劍來換,不知可行?”
段玲聽完我的話,呆滯了一瞬間,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呵呵,下這麼大的血本,你是高燒了?這種話你說出來我都不會信,將軍劍那麼重要的東西,就爲了這麼點小事你就願意交給我?”
“我願意!”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這其中也是對於上次開冥冢的經(jīng)過有些傷心的原因,按照當時那個和尚的說法,如果我想打開冥冢,那必須重拾千年前的記憶,但是我並不想,索性不如把將軍劍給段玲,斷了自己的念想。
“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麼?”段玲有些好奇的看向我“你知不知道將軍劍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但是那畢竟是死物,比起跟在我身邊的兄弟們來說,死物永遠沒有活人重要。”
段玲從牀上蹦下,在屋子裡徘徊良久,我也沒有打擾,我知道她需要考慮。
十分鐘......二十分鐘......
段玲在屋子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轉(zhuǎn)的我眼花繚亂。
“我不要你的將軍劍。”
段玲此語一出,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急忙道:“一把將軍劍不夠麼?那你要什麼可以說,只要我有,我可以給你。”
段玲搖搖頭“不是不夠,是我要它來也沒有什麼用處,剛剛你來我這裡之前****祖不是接待了你嘛。”
“嗯,這跟我的條件有什麼關(guān)係麼?”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段玲抿了抿嘴脣“他找你是爲了他師父的事情吧。”
“是的。”
“那就這樣吧,你將他師父給我送到東區(qū),今天你所說的事情,我就幫你辦了。
”
“什麼!”我不禁驚訝的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段玲的條件竟然這麼簡單!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段玲站到我的面前,個子僅僅與我的胸平齊,但是散出的威壓,讓我不敢異動。
“...我明白了,我立刻就打電話派人去辦。”
“彆著急,還有一件事。”段玲攔住我準備去掏手機的手,緩緩道:“聽說任老在你們那寫了一本書,書中記載了他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事情和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有沒有此事?”
我點點頭“確有此事。”
“嗯,那好,我還要那本書,並且你必須答應(yīng)我,書只能你我擁有,不可以印出廣泛流傳。”
我沒有考慮“好,我答應(yīng)你,任老的手稿還在西區(qū),我會讓鬼爺將手稿印出兩份,你我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