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把屁股放在躺椅上,小區(qū)外就想起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幾聲重重的關(guān)車門聲傳來,叫罵聲也隨之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
聽到這一連串的動靜,李二蛋的臉上露出了難色,而皮衣女人卻興奮無比。
扭身向小區(qū)門口跑去的女人,停下腳步指著我嚷道:“小流氓,你別跑啊,看我狗哥怎麼收拾你!”
“哼!”
對於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的威脅,我只能報以一個冷哼,來表達(dá)我心中的不屑。
別說有著豹哥給我安排的打手九哥在,就是今天我一個人在這裡,我也一樣有辦法對付阿狗和他的手下,畢竟我有著足以讓我囂張的資本。
一旁的九哥摩拳擦掌,活動著四肢的他冷傲的說道:“張先生,你一會兒就在旁邊看著就好,看阿九給你出氣。”
“九哥,你這麼出手,不擔(dān)心給豹哥添麻煩嗎?”我看著虎視眈眈的九哥,好心的提醒著他。
還沒等九哥說話,李二蛋伸長脖子打量著九哥,一臉茫然的問道:“大哥,你是不是跟著飛雲(yún)豹的啊?”
“怎麼?”九哥冷漠的看著李二蛋,對於他的問話很是不屑。
李二蛋並沒有在乎九哥的冷漠,反而很是熱情的說道:“大哥,我和豹哥是親戚。”
“雷少爺?shù)氖虑椋瑥埾壬€沒有查清楚,說這個還爲(wèi)時過早。”九哥根本就沒有給李二蛋好臉色,在他的心裡恐怕並不相信李二蛋。
我知道九哥這樣的人,經(jīng)歷的事情和遇到的人太多,所以你要想讓他相信什麼人的話,你就必須給出充分的理由,不然的話九哥這樣的人就會認(rèn)死理。
不過像九哥這樣一根筋的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至少這樣的人會忠誠,而且是那種只要他認(rèn)準(zhǔn)了的人,就會沒有理由的追隨下去。
被九哥的態(tài)度搞得尷尬不已的李二蛋,莫名其妙的看著坐在躺椅上的我,似乎他並不知道究竟怎麼得罪了九哥。
這也不能怪李二蛋,我這次找到他,並沒有把二妮兒的事情說清楚,主要也是爲(wèi)了不讓他擔(dān)心,所以對於九哥的冷漠和不屑,李二蛋感到迷茫也是正常反應(yīng),不過這也說明,李二蛋對二妮兒離開雷亮的事情並不知情。
“狗哥,就是那個流氓,他對我動手動腳的,而且還刮花了我的車,你要爲(wèi)我做主啊!思密達(dá)!”女人頂著自己凌亂的頭髮,哭花了的臉上表情委屈,像極了一個被人欺負(fù)的弱女子。
說心裡話,之前二蛋給我介紹這個女人,說到她是韓國的什麼明星的時候,我只覺得這是對演藝圈的一種侮辱。
不是誰的胸大就能自稱演員的,也不是誰穿的暴露就是明星的,雖然明星們確實是這個樣子,但是明星們絕對不會開陸虎,因爲(wèi)這種車並不適合他們出外嗨皮。
但是現(xiàn)在看到女人高超的演技,我卻突然覺得她很有可能,真的是從韓國來的明星,而且絕對是那種演技派的明星。
緊跟在女人身後的狗哥,皺著眉頭咒罵著:“哪個王八蛋剛欺負(fù)我的女人,今天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要不是看到眼前出現(xiàn)的,真的是頂著一頭紅毛的狗哥,我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蘇娜直接給廢掉的狗哥,居然中氣十足聲音洪亮,一點都沒有之前娘炮的感覺了。
跟在狗哥身後的十幾個小弟,也都摩拳擦掌的叫囂著,看到只有我和九哥兩個人之後,更是興奮的躍躍欲試想要衝過來。
“是你?”狗哥看著坐在躺椅上悠閒自得的我,皺著眉頭很是意外的說到。
一旁的李二蛋聽到狗哥這麼說,連忙接著話茬說道:“狗哥,你認(rèn)識張大師的嗎?那就太好了,我和你說,這都是誤會,真的。”
“李二蛋,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什麼叫誤會,他佔老孃便宜,還弄壞了我的車,你在這裡說是誤會?你是不是收了他好處,聯(lián)合起來和狗哥過不去的?”狗嫂激動的指著李二蛋罵著,哭花的臉像鬼一樣的難看。
站在我身邊的九哥,冷笑著對狗哥說道:“阿狗,張先生是豹哥請來的,有什麼事,你衝著我阿九來。”
“哦,原來是豹哥請來的,怪不得這麼囂張呢,還帶了豹哥手下的得意干將九哥,張長生,你果然是有備而來啊!”狗哥看著我很是不屑的說著,眼神裡冰冷的意味很是濃重。
我相信如果沒有九哥在場,此時阿狗的手下一定,在阿狗的一聲令下,和我展開殊死的搏鬥了,但是現(xiàn)在有九哥站在我身邊,顯然阿狗有些投鼠忌器的感覺。
“狗哥,我想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靠在躺椅的椅背上,微笑著對阿狗說著。
“怎麼?難道你不是來找我麻煩的?”狗哥摸著自己的紅毛,很是囂張的問著我。
擡起手搖了搖手指,我笑著說道:“不、不、不,我可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聽我這麼一說,狗哥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頗爲(wèi)得意的對我說道:“那你來幹什麼?不會是想來找我談業(yè)務(wù)的吧。”
眼前的阿狗讓我覺得陌生,雖然以前的狗哥也不怎麼腦子靈光,但是也不至於蠢到如此地步。
難道狗哥爲(wèi)了恢復(fù)作爲(wèi)男人的本色,犧牲了自己的部分腦細(xì)胞不成?
坐起身我看著得意洋洋的狗哥,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就更不是了,我的當(dāng)鋪可請不起保安。”
“哼!我就知道,你這樣的窮鬼,是上不了檯面的!”聽說我不是來談業(yè)務(wù)的,狗哥很是不屑的表露住他對我貧窮的鄙視。
臉色難看的九哥聽到狗哥這麼說,暴吼一聲:“阿狗,別給臉不要臉,張先生可是豹哥的客人,你是要挑戰(zhàn)豹哥嗎?”
“九哥,不要生氣,我和狗哥之間還有些私人恩怨,我想趁著今天,把這件事情處理一下。”我衝九哥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生氣。
聽我說到個人恩怨,狗哥的臉色難看起來,他語氣不善的說道:“張長生,我就知道你來我這裡,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吧,你想怎麼樣?”
“狗哥,你那天背後偷襲我的事情,我至今還記憶猶新,不過呢,我也是個守法的人,我不會和你這種野蠻人太過計較,你要是把你的這個女人,還有這輛車賠給我,我就既往不咎了。”我站起身囂張的對狗哥說著。
瞪著眼睛怒視著我的狗哥,指著我的鼻子吼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究竟想怎麼樣?”
“阿狗,我今天就是來羞辱你的,怎麼樣?”我伸開雙臂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更加囂張的看著怒氣衝衝的狗哥。
“幹了他,狗哥!”
“狗哥!讓我上,我碎了他!”
"這小子是誰啊?不想活了嗎?”
。。。 。。。
跟在狗哥身後的小混混們,摩拳擦掌的咒罵著,隨時都在等著狗哥下令,把我這個敢於挑釁狗哥的人給大卸八塊。
看到衆(zhòng)人異常的激動,九哥擋在我的身前,壓低聲音對我說道:“張先生,一會兒打起來,你躲在我的身後就好,我保證你不會有危險。”
對於九哥的關(guān)心,我還是很感激的,但是藉助他人之手報仇,顯然這不是我的性格,也不符合我現(xiàn)在的身份,今天我就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徹底教訓(xùn)一下紅毛狗哥和他的手下。
用手拍了拍九哥的肩膀,我向前跨出一步和他並排而立,對他感激的說道:“九哥,今天這件事,就讓我自己處理好了,畢竟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
對我的實力並不放心的九哥,擔(dān)心的說道:“張先生,雖然我知道你一定有著什麼過人之處,纔會讓豹哥和虎哥如此的器重,但是說到這種性命相搏的事情,我看最好還是讓我代勞吧,要真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好向兩位大哥交代。”
對面的紅毛狗哥當(dāng)然知道九哥的實力,如果九哥出手的話,別說是他手下的這幾個小弟,就是他再叫上十個八個小弟,恐怕都不夠九哥在這裡熱熱身的。
“九哥,我阿狗平時很是敬重你,今天是我和張長生的個人恩怨,希望九哥不要壞了江湖規(guī)矩,而且張長生不是也說了嗎?他要獨自挑戰(zhàn)我,我想九哥也不會不講江湖道義吧!”紅毛狗哥極力的想要阻止九哥出手,他甚至搬出了什麼江湖道義。
“張先生。”九哥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反而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希望我能讓他出手教訓(xùn)對方。
江湖道義,這種東西都是江湖大哥們說的。
江湖大哥是誰?
在這個地界上,江湖大哥就是豹哥和虎哥,只要他們說,九哥出手教訓(xùn)紅毛狗是對的,我相信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畢竟紅毛狗的身份太過輕微了。
但是我今天還真就不打算,讓九哥幫我教訓(xùn)紅毛狗和他的手下。
因爲(wèi)我正想拿紅毛狗和他的手下,試試我所學(xué)的五行陣法的威力,順便讓躲在紅毛狗背後的那個人,知道我也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主兒。
正所謂,人不囂張枉少年,不耍流氓憾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