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沒有做過春夢?難以啓齒的那種!
最近大概看多了古裝劇,我一直在春夢中反覆的摸一個長髮男人。男人姿容俊美,身穿紅袍,躺在木牀上睡覺,我在他牀前,手擡沿著他長髮,不斷往下滑——
滑過寬肩窄腰還不夠,仍繼續往下!
大家都做過夢,明白夢境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在我不受控制,臉紅心跳的摸到男人臀部時,男人終於被我摸醒了。
“摸夠沒。”
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我的手也被他用力抓住!我很想說,我不是故意摸你,可還沒說,腕上一疼,身子就被抓了過去,隨之身上一沉,我就被這夢裡的男人——
壓在了身下!
那瞬間我慌亂極了,畢竟是我瞎摸的人家。可當我打算解釋時,看到男人那張臉,忽然什麼都說不出了……
好漂亮的男人!
眼前這張臉輪廓分明,五官精緻,尤其那雙修長雋美的桃花眼。它正以緩慢的速度,於我眼前放大,再放大,直到……
我脣上一軟。
柔軟冰涼、略帶溼意的脣,感覺竟格外清晰!
我在現實裡沒有談過戀愛,夢裡初次遇到這場面,一時間整個人都傻了,直到他在我脣上反覆親吻幾次後,我才反應過來,心跳更是劇烈的加速,望著那雙俊美的桃花眼,我不知該說什麼,正束手無策時,見那雙眼倏地燃燒起恨意!
滔天的恨意瞬間瀰漫,染的眸色有些駭人狠色,把我嚇了一跳!
“你——唔!”
我的話沒說完,他就微偏頭,再吻了下來……
這個吻,激烈而憤怒,如狂風過境般來勢洶洶,彷彿要把我吃下去!
我被他動作嚇得腦中空白,反應過來後,就伸手去推他,可我得到的是他更深、更用力的擁緊和深吻!
帶著恨意的陌生氣息在我體內像病毒般迅速蔓延,他的手也一路向下……碰到了我的內褲!
“不可以!!”
我不受控制的顫慄抓住他的手時,騰然就坐起,醒了過來!
夢醒後,白日裡我不管做什麼,都會想起那個男人,而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在第二夜……又夢見了他。
再夢見男人時,我和他已在深吻中。
這場景對我來說太突然了,完全沒反應過來,只能被動的睜大眼,看他長睫微顫,任由他糾纏,長驅直入的在我口中肆虐。
這一次,他沒上次那麼霸道,也沒睜開眼,我知這是夢試著將落在身側的手,緩緩地擡起摟住他的背時覺他身子一僵,然後那吻狂熱起來……
……
這夢,我一連做了很多天,它成了我難以啓齒的秘密。
我本以爲我能一直保守這個秘密到死,可忽然發生了一件怪事。這事也不是忽然發生的,它一直存在。
就是——
每天早上醒來。內褲都是溼的。
這事兒起初我沒放心上,因爲女人的身體構造奇特,分泌物偶爾多點,很正常……
只一連很多天都這樣,我就來了醫院檢查。
B超檢查室的門並未關緊,簾子也只擋半邊身子,我被醫生催促著,忐忑的躺在B超牀上。
醫生面無表情催著我將內褲拉下一點,手握B超儀在我小腹遊走幾圈後,有些嘲諷的看我一眼:“身體沒什麼問題,注意節制那方面就行了。”
她說完,將B超單子朝我手裡一塞,就喊了“下一位”。
我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正想再問一下具體是哪方面,卻發現醫生和下一個做B超的人皆是眼色不善,略帶嘲諷的看我,無奈只好先走出去。
沿著排隊的人流往外走時,我聽見兩個婦女在閒聊:
“嘖嘖,你老公快四十了還這麼厲害啊?上次醫生不是叮囑你要節制一點,根據你排卵期來,別做無用功,小心腎虛……”
排卵期……節制……腎虛……
一瞬間,我明白了醫生說的那方面,是那方面!
幸好我當時沒問,簡直丟人現眼!
捏著單子,我面紅耳熱,一路狂奔到大門口時,突然察覺出不對來——
我壓根沒有男朋友!
節什麼制?
想到剛纔醫生那張大臉嘲諷全開的樣子,我就心頭一陣窩火,拿著單子扭頭就要去找她算賬!
只往回走了兩步後,我腳步一頓,又想到了……
春夢和那個男人。
不能算吧?在夢裡我們除了親親抱抱外,每次緊要關頭我都醒過來了!對我來說,接吻已經是極限了,可這單子……
低頭看著單子時,我覺得那單子無比燙手。
記得小時候聽姥姥講鬼故事,說女鬼會在夢裡吸食男人的精氣,可我是女人啊!
難不成……是男豔鬼!
這麼一想,我突然覺得脊背汗毛直立,毛骨悚然的跑出了醫院,並把那B超單子窩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夜夜做春夢這種事,就算回去和醫生說起,怕也只會換來更大號的嘲諷臉,還不知道要怎麼奚落我!
我信科學B超的診斷,所以這夢我不能再做了!
只剛纔說了——
夢這東西,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當晚,我還是夢了。入夢時,我們一如既往的深吻,纏綿。我想到醫院檢查的事,出奇清醒,直接用盡了全力去推開他道:“我不想再夢了。”
話說完後,我本以爲我能和往常一般醒來,因爲每一次都是這樣,只要我拒絕就一定能醒過來!可我萬萬沒想到,我不但沒醒,反而被他狠狠攫住下巴。
桃花眼眸仍舊佈滿恨意和寒意——
“這可由不得你。”
他低沉暗啞的說時,冰冷修長的手直接就扯開了我衣服!
當肌膚與冰冷的空氣接觸時,我愕然睜大眼,想到白天的B超單子和這夢的真實度,我拼命地掙扎起來!
奈何我的掙扎如同蚍蜉撼大樹,毫無作用!
脣更讓他封住,說不出話……
恍惚間,我覺得手腳逐漸無力,眼前也一陣陣發黑的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霂霂,醒醒,霂霂……”
耳旁傳來姥姥喊聲時,我緩緩地睜開眼,就看見了姥姥!
看見姥姥的一瞬間,我直接抱住了她——
“姥姥!”
我姥姥是個半仙,她在我放假前,就被請去做法事,我想,我剛纔能從夢中脫困也一定是姥姥做的法!
只在我這麼想時,突然發現自己所處的屋子有些古怪。
我所處的房屋內點著老舊的煤油燈,牆面幾乎是全黑色,散發著年久無人居住的黴味和焦油味。
這是我家的舊房子,在我十二歲那年,因爲失火重新翻修成本太大,我和姥姥就搬出來了。
“姥姥,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說時看著自己所處的屋子,有些害怕。
這裡的牆面早已燒焦,迷離的燈光將這屋子照的如同鬼屋般。昏暗的燈光下,姥姥似想說什麼,可剛一開口就聽到“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婆婆,時辰快到了。”
外頭傳來的女人聲,低緩而輕輕的,有些說不出的空靈。
我被那聲音嚇得,趕緊抱住姥姥的胳膊。
姥姥拍著我的手對外說句“馬上來”後,才低頭看我:“別怕,這牀是新買的,你再睡會,我一會兒回來和你說。”
姥姥說完,扒開我的手就要往外走,可我一聽到牀和睡覺,立馬想到剛纔那個毛骨悚然的夢!
“不,姥姥!我……我不敢睡覺!”
我說話時,想到醫生“節制”的話和那句“由不得你”就禁不住瑟瑟發抖。
咬了咬牙,我那個難以啓齒的秘密,怕是瞞不住了!
“姥姥,你不在這段時間,我好像被夢裡的男鬼給纏上了!他,他天天夜裡來找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