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南嶽皇在裡面怎麼了?咱家就不可以進去了?”夏安不解了,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殿外的喧鬧入了殿內二人的耳,鳳傾轉過眼珠子對著他,才發現南嶽慕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從未移開過。她相信,現在只要她開口一聲叫,殿外的人都會衝進來,可她的小命,也會隨著這一聲叫岌岌可危。
鳳傾猶如面臨著死敵,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她認命的閉上雙眸,嘴上做著保證,“朕可以發誓,不將今天的事說出去,否則,不得好死!南嶽皇若是信不過,儘可以將朕的命拿去!”當然,你也得有本事拿,拿去了,他也別想活著出去。
臉上有緊緻的感覺,南嶽慕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他怔怔的一隻手摸上臉,看她的視線逐漸變得炙熱,每次這種邪功復發,面臨他的一天一夜的痛苦,他所吸食的人血,來壓下這種神智不清,想要殺人的魔咒,就要每個時辰吸食一個人的血作爲良藥。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復發不過三炷香的時間,他竟迴歸了本質,他炙熱的光芒在她雪白的脖頸間,那一排的牙印處做了短暫的駐留,難道是她的血?
他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手下意識的又要襲上她的脖子,鳳傾瞬間急眼,可不能再這樣被他掐了,掐一次半條命,掐兩次大半條命,再掐第三次,她就得一命嗚呼,膝蓋凝聚力氣,在他準備向自己下手的時候,她再一個突然襲擊,然後趁著他愣神,果斷的跑出去搬救兵。
可這次,終究以失敗告終,南嶽慕俊美無剔的臉,散發著幽人的光芒,好看的五官能黑成一片,修長的雙腿以她最快的速度擋住她突然的襲擊。
拿她有些沒辦法,不由惱怒,咬牙質疑她:“這就是一國皇帝所該有的作風!”
鳳傾管他質疑什麼,咧嘴嘿嘿一笑,“朕這是爲了自保。”理所當然,她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已經是第三次踹他命根子,一次命中,兩次沒中。
南嶽慕狠狠的看她一眼,從她身上翻身而下,猶然起身,高如矯健的身軀,儀表堂堂,以一種螻蟻高低的姿態,低視著鳳傾,“記住你說說過的話!。”
說過的話?說過什麼了?鳳傾裝聾作啞,不就是不把此事說出去?可她爲了自保的話能算數嗎?她敢肯定,因爲她是皇帝,所以他顧忌的多,如果她不是皇帝,他一定會毫不手軟的殺了她,而不是在掐她脖子的那隻大手,鬆鬆停停,猶猶豫豫,又鬆又停,做著強烈的內心掙扎。
鳳傾狼狽的從地上起身,牽連到脖子處的傷口,搞得她好一陣的不敢動彈,嗷嗷嗷連叫無數個慘叫聲。
那邊,夏安終於在磨破了無數個嘴皮,硬闖了進來。結果,他悲催了,看著裡面雜亂的一切,以及陛下那站都站不穩,臉色慘白的臉,還有南嶽慕的高大身軀,以及那一副能冷如骨子裡的凌然氣息。
他的注意力在裡面似扔,似砸,似摔的物件中掃視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鳳傾的臉上,在看到她的手捂在脖子根出,中間有血滲出來,他大驚,趕忙走上去,“陛下,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