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道:“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我數十個數,你不走,就恐怕再也走不了了。一,二------”
百結撲地,那人已經竄了出去。
玉煙看看沈廷鈞,再看看雲竹,道:“你們爲什麼要放過他?”
雲竹道:“不是你說要放過他的嗎?俁”
玉煙道:“我放過她,不代表你們也放過他呀?”
雲竹就看向沈廷鈞道:“她的腦子沒事吧?”
玉煙嘆氣,兩個傻男人!她又不是君子,幹嗎說話算話?何況,對待惡人,還講什麼信譽呀?
沈廷鈞道:“她不是腦子有問題,而是欠揍!”打橫抱起玉煙,大步往外走穆。
雲竹道:“喂!你們去哪裡?這裡怎麼辦!”
沈廷鈞道:“看著辦!”
玉煙就掙扎,道:“沈廷鈞,你放下我!這裡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呢!”
沈廷鈞道:“這裡沒有你,照樣可以恢復正常。但如果我沒有了你,那就不能活。”
玉煙立馬閉嘴,她居然發現他的眼角是溼潤的。
想起他發抖的手,再看看他冷凝的臉色,他是真的生氣了,而這種氣完全是來自對她的擔心和害怕。
她又怎能衝撞他?
外面的戰鬥也已經結束。
賈鵬程想以多取勝的打算顯然落了空,被韓鬆踩在腳下,卻還是不服輸的掙扎。
沈廷鈞抱著玉煙,直接翻身上馬,然後揚長而去。
玉煙緊貼在他胸前,感受著那份溫暖和安全。此刻,無論他帶她去哪裡,她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了。
眼前不禁想起他第一次帶她策馬狂奔的景象,那個時候,他也是這麼的霸道;那個時候,她是那樣的不適應------
習慣了,也就再也離不開了。
如同謙德王府的雞湯,一旦戒斷,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她那個世界,曾經聽人說過,所謂的愛情,就是對一個人有陌生,到漸漸習慣,到再也離不開。
她對他已是愛了吧!
馬停住,玉煙看去,竟是到了明鏡湖邊。
回頭,衝著他甜甜的笑,道:“你不是帶我看冰,就是帶我看水,能來點兒不一樣的嗎?”
沈廷鈞道:“在這裡,我差點兒失去你!”
玉煙翹起嘴角,道:“不是沒失去嘛!”
沈廷鈞道:“剛纔我又差點兒失去你!”
玉煙道:“我現在就在你懷裡呀!”
沈廷鈞道:“我恨死了這種,每當你有危險我卻不在你身邊的感覺。”
玉煙道:“大傻瓜!有些危險,就算你不在我身邊,我也可以避過。有些危險,就算你在我身邊,怕是也躲不過呢!兩相比較,你要哪一種?”
“你這個女人!”沈廷鈞無奈的嘆息,“我要這一種。”
低頭,吻上她倔強的脣。唯有如此,纔會避免她說出不中聽的話吧。
“沈廷鈞!”玉煙嬌喘著推開他。
她是在回頭的情況下呀!這個姿勢,也太富有挑戰性了。
沈廷鈞就滿臉的疑惑。
玉煙道:“如果你想繼續,我們可以下去。你不是有條船嗎?咱們去遊湖可好?”
沈廷鈞就猛的抱緊了她,雙腿一夾馬腹,馬又如同箭一樣飛了出去。
一路向東,出了城,踏上了山路。
耳邊,是揮之不去的水流聲,似是一直在追隨著馬的步伐。
馬再停下,已經到了一個山莊前。
沈廷鈞先跳下馬,然後將玉煙抱下來,摘下她的面具,看著她臉上的笑,不解的問:“怎麼了?”
小廝跑上來,行禮,然後牽了馬。
玉煙道:“記不記得,你第一次擄我上馬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沈廷鈞就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吐了我一身,很得意是嗎?”
玉煙道:“誰讓你那麼野蠻!”
“來吧!”沈廷鈞牽起她的手往裡走。
玉煙擡頭看去,“溫泉山莊”四個大字顯得很耀眼。
“溫泉?”玉煙一下子跳了起來,“這裡有溫泉對不對?”
然後就從山莊裡出來一個老者,五六十歲的光景,見了沈廷鈞拱手行禮道:“王爺!”
沈廷鈞道:“王叔,一向可好?”
王叔道:“王爺已經有半年沒來這山莊了吧!這位是------”
沈廷鈞道:“她叫玉煙,是我的妻子!”
毫不遲疑的話,“妻子”兩字說得那般順溜。
玉煙的心裡就莫名的暖了一下。不是王妃,也不是夫人,而是妻子。她喜歡這個稱謂!
“王叔好!”玉煙禮貌的喊了一句。
王叔就有些激動,哆嗦
tang著嘴脣,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終於我們把女主人帶來了!”
沈廷鈞看向玉煙道:“你猜他是誰?”
玉煙道:“大總管的眉眼,二總管的鼻子,又是姓王,應該是他們的父親吧!”
沈廷鈞就哈哈大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王叔就拭著眼角道:“玉主還是個冰雪聰明的呢!”
沈廷鈞道:“王叔,你先下去忙吧!有事情自會喊你,玉兒累了,本王先帶她回房休息了?!?
“是!老奴這就吩咐廚房準備飯菜。”
沈廷鈞就牽著玉煙的手往裡走,拐過巨石高坡,面前就是一座拱橋。橋下是緩緩的水流,有氤氳的水汽籠罩其上。
玉煙驚喜道:“這就是溫泉了吧?”
沈廷鈞寵溺的搖搖頭,道:“溫泉還在前面,這頂多算是從溫泉裡流出的溫水?!?
“好想洗個溫泉浴呀!”玉煙脫口而出,就看到沈廷鈞對她笑。連忙捂了嘴巴,道:“當我什麼都沒說!”
拱橋過了是細竹林,林深處,是一座氣勢宏偉的房子。
玉煙嘖嘖道:“沈廷鈞,你居然一直都對我隱藏了這麼好的神仙居處?!?
沈廷鈞一本正經道:“你又不是神仙!”
玉煙就白他一眼,道:“誰說神仙居只有神仙可以居???我不是神仙,但可以修行嘛!”
沈廷鈞擡手推門,道:“鬼要是再修行,只能當閻王爺吧!”
“噗——”玉煙從他的身邊走過,看向屋內。
只是一間平常的屋子,竹桌、竹椅都很乾淨,榻上的被褥也很整齊。雖沒有人住,看來也是日日打理的。
沈廷鈞道:“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經常會來這裡。”
玉煙嘆了口氣,道:“我還以爲一進門會有一個大溫泉在等著我呢!”
沈廷鈞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要爲我寬衣解帶嗎?”
玉煙俏臉一紅道:“切!這裡也是你平祝王爺的產業嗎?”
沈廷鈞道:“這溫泉山莊裡,只有這棟屋子是我的產業,其他的都歸我的母親?!?
玉煙就在竹椅上坐了下來,道:“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公主的娘,將軍的爹,當真是令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沈廷鈞坐到她旁邊,道:“有個當王爺的夫君就不光榮了嗎?”
玉煙胳膊支在桌子上,手託著腮,道:“如果夫君是我一個人的,我絕對會感到光榮。問題是,夫君是我一個人的嗎?”
繞來繞去,還是繞到了這個敏感的話題。沈廷鈞嘆了口氣,“我的心會是你一個人的!”
玉煙道:“那我的心是你一個人的,身體給不同的男人,你可願意接受?”
“你這個女人!”沈廷鈞就有種想把她拎起來,打她屁股的衝動。
玉煙道:“好吧!我們不討論這令人添堵的話題,說點兒別的吧!你的那個親親未婚王妃今天似乎沒有出現呢!”
沈廷鈞道:“難不成你還指望她來給你捧場?”
玉煙道:“我只是希望柳家能來人而已。”
沈廷鈞幽深了眸子,看向她,道:“你是覺得場面還不夠混亂嗎?”
“咳咳!那個------”玉煙起身,想要與他的即將到來的怒氣保持安全的距離?!拔覍@個山莊好奇的很,你願意當我的嚮導帶我四處轉轉嗎?”
“不願意!”沈廷鈞長臂一揮,捉住她,一個用力就將人帶到了懷裡。
玉煙就嘻嘻笑,道:“沈廷鈞,我可以解釋的!”
“好!我聽著!”沈廷鈞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玉煙道:“今日的刺殺行動,我的確早已知曉?!?
沈廷鈞道:“知曉到什麼程度?目標是你還是我?”
玉煙皺皺鼻子,道:“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
“嗯?”沈廷鈞瞪眼。
玉煙嘿嘿笑,道:“據我猜測,是我的可能性應該大一些。”
沈廷鈞挑眉,道:“既然如此,爲何還要把雲竹,還有我父親都弄到我那裡去?”
玉煙道:“空城計,誘敵深入??!我若不這樣子做,怎麼能把可能性變成必然性。”
沈廷鈞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拿你的命在賭?”
玉煙道:“我哪想到那個賈鵬程會不在乎他親孃的性命?。『昧?,親愛的!我剛纔受了那麼大的驚嚇,你不安慰就罷了,還要落井下石嗎?”
瞅著他的眼神,無限幽怨。
壓制他怒火的法子,就是要讓他在不忍心中心軟。
“我保證,下不爲例!”玉煙繼續加大力度。
沈廷鈞就皺眉,道:“這句話,我是第一次聽嗎?”
玉煙踮起腳尖,在他的腮上輕啄了一下,“不管是不是第一次,但我保證是最後一
次。”
“這樣子是敷衍,不夠!”沈廷鈞的嘴脣就欺了下來。
玉煙趕緊捂了他的嘴巴,指指門口。
正好丫鬟進來送茶水和點心。
“出去!關上門!”沈廷鈞喝道。
玉煙就咯咯笑,想要掙脫他,卻被他箍得更緊。對上他黝黑的眼睛,她就笑不出來了。
沈廷鈞的脣就落了下來。
玉煙本以爲是嘴巴,沒想到他印上的卻是額頭。
然後是眉毛,鼻樑,再是左臉的傷疤。
玉煙的身體就掠過一絲驚顫,呢喃:“沈廷鈞------”
“噓——它在我心中從來都不醜------”
“哦------”玉煙嘆息,麻麻癢癢的感覺從那個位置彌散開來。
下一瞬,嘴巴就被密密實實的堵住。
先是淺嘗輒止,像和風細雨拂面。接著靈舌強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開始了追逐和糾纏。
生活在現代的玉煙,由於沒有與異性接觸的經驗,再加上從醫者的潔癖,對於吻,一直都認爲極其不衛生的行爲。
也許,只有真正去體驗了,纔會明白其中的滋味吧!
她現在才發現,他的確是高手,只這樣的一個舉動,就已經讓她喪失了全部的力氣,只能軟軟的融化在他懷裡。
“玉兒------”他在她覺得肺裡的空氣被抽空前,終於放過了她的脣,嘶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呼喊。
“嗯?”她喘著粗氣,從暈頭轉向中回神,想要聽候他接下來的話。卻猛的感到了貼在她身上的某個硬物,頭腦就轟的一下。
“玉兒,你是大夫!”他張口喊住她的耳垂。
“哦------”玉煙那本該推開這個男人的手,卻不聽使喚的環上了他的脖子。
“當一個男人病成我這個樣的時候,該怎麼治?”
“冷水浴------”依稀記得電視小說裡是這樣子說的。
“如果沒有呢?”他誘哄她。
脣已經滑向了她的脖子,那裡的頸動脈正配合著心臟,做著很強的震動。
“沈廷鈞!”
“嗯?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從來不知道沙啞的聲音,原來可以這般魅惑。
“沈廷鈞!這個身體爲你準備了十六年,你覺得她準備好了嗎?”
死去的柳煙應該是一直準備著做他的新娘的吧!
沈廷鈞就低低的笑,道:“你這個女人!是我的!”打橫抱起她,放到了榻上。
“沈廷鈞,現在可是白天!”玉煙好心的提醒他。
古代的男子白天不是不進閨房,不思那事的嗎?
難道都是騙人的嗎?當然了,這裡也不是閨房。
沈廷鈞道:“這裡是我的地方,絕不會有人來打擾!”說著,整個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玉煙一骨碌,滾到一邊,“我好像餓了!”
沈廷鈞就順勢躺到牀上,伸手就將她樓到了懷裡,“先餵飽下面的那個再說!”
“呀?”是不是到了榻上,再高冷的男人也會變得不正經呀?
“呀什麼呀?我受驚嚇的心現在急需撫慰?!闭f著,伸手解她的衣帶。
“沈廷鈞,你在幹嗎?”玉煙聽著自己的聲音,竟然會覺得陌生。
“爲一會兒的溫泉浴做準備!”沈廷鈞說得理所當然。
“真的有溫泉??。鄙砩贤粵?,下一瞬,就有重物壓了下來,將她包裹的那般密實。頓時就覺得渾身的溫度驟升。
“這個屋裡並沒有火爐,卻也可以很溫暖,我的玉兒,你猜爲什麼?”
玉煙的腦子再聰明,此刻也是猜不出了。
感官隨著他的脣,一路往下覺醒。
大手隔著最後一層衣揉捏,直到挺立的雙峰將那抹大紅頂起。
迫不及待的掀衣,嘴巴和一隻手就攻向了最高點。
另一隻手就遊向下方,尋找著某處的叢林,到了淙淙的小溪。小溪的上方有一處暗礁,只有有心人才能發現,也只有有心人才能撥動。而他靈活而狡猾的手指,讓撥動若有若無。
她的身體就有了過電的趕緊。拼命咬著的脣,再也抑制不住的發出了令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聲音。
他拉著她的手握向了一根黃瓜般粗細的硬物,只是黃瓜是冷的,而此物卻是滾燙的。
她竟然不知他是何時脫掉的自己的衣服。
“玉兒,你感覺到了嗎?”
玉煙想要撤手,他卻不允。
“沈廷鈞,求你------”她的小臉上已經有桃花在盛開。
“什麼?”他故意的,雖是折磨她,卻也是折磨自己。
“我好難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低三下四的去懇求
。
“想嗎?”她小手的觸碰已經讓他瀕臨爆發,卻還是想逗弄她,想要填補內心中最後的空落。
“沈廷鈞------”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壞?
“想嗎?”他不依不饒的追問。
“想!求你------”她不就是現代女性,何必要那麼矜持?想就是想??!
沈廷鈞的心瞬間就滿了,引導著她的小手,帶領著他慢慢進入她的空虛------
“啊!”她大叫。
原來真的會疼,是一種撕裂的疼。指甲就嵌進了他的肉裡,卻仍然緩解不了內心的抗拒?!安灰耍灰耍?
背上不覺得疼痛,她的緊張帶給他的纔是最大的痛苦啊!
他的牙齒就攻向她的耳垂,緩緩的吐氣道:“玉兒,我愛你!”然後輕柔的吻住了她的脣。
他說他愛她!
這個時候的表白雖然可能摻雜水分,但是,她的心已經醉了。身體也就跟著放鬆。
他瞅準機會,開始用他的方式去愛她。
玉煙沒想到,自己會在最後關頭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只覺得特別的溫暖,和從來沒有過的舒適和放鬆。
睜開眼,眼前水汽瀰漫。
玉煙就一下子跳了起來,激起很大的水花,驚呼道:“真的有溫泉!”
身後有個聲音傳來,“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
玉煙回頭,感受到自己胸前兩個雪白兔子的亂撞,再次驚呼,立刻縮到水裡,只露一個腦袋在水面。
沈廷鈞一個伸手就將她捉到了胸前,戲謔道:“你我都已經坦誠相見親密無間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玉煙撅了嘴巴,捏捏自己的腮,道:“男人的臉皮厚若城牆,我們女人的哪能相比?!?
沈廷鈞低頭啄一下她的腮,道:“好想吃一口!”
玉煙就在他的腮上真的咬了一下,道:“我餓了!”
“好吧!”沈廷鈞嘆氣,“你先泡一會兒,我去吩咐?!?
沈廷鈞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起身,往外走,水珠從他的背上滾落,竟是那般的晶瑩。
玉煙看著,不禁吞吞口水。
沈廷鈞就在此刻回頭,邪魅的一笑。
玉煙只覺得溫泉的水在瞬間就沸騰了,讓她身體的溫度直線上升。連忙轉過身去,嘴裡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