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這一手計謀玩轉,也同樣是讓本王無比的敬佩!怕是這天下之大,能和國師媲美人怕是也是屈指可數了。”商懷夙毫不客氣的回敬回去,兩人這一來一往,毫不客氣,頗有一種讓人難受的氛圍。
姜杜若在一旁聽著,心裡默默的唾棄著沐雲曦,同樣也沒有忍住,直接對他道“沐雲曦,你且記住,咱們這個婚是結定了,如果你想要搞事情,那就儘管讓人來,但是同樣的,本公主也是沒有怕過事情的人。”
姜杜若這麼一說,也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撕破臉了,但是同樣的,她也知道,在利益的面前,根本就沒有撕破臉這樣的事情呢存在,要不就是利益互存,要不就是和姜杜若對東清羽之間的兩看生厭的仇人。
道不同不相爲謀,既然都已經沒有辦法利益共存,仇恨都已經到了一個的階段的話,那就只好這樣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到東清羽,姜杜若也沒有心思和沐雲曦在這裡周旋,玩什麼心知肚明卻虛僞至極的表面勾當了,只能這樣了。
想著,姜杜若便直接上了馬車,一點都沒有要給沐雲曦面子的意思,當然商懷夙也不會這樣去打姜杜若的臉給沐雲曦解什麼的圍,姜杜若一走,幾乎是下一秒姜杜若也跟著上了馬車。
緊接著,姜杜若便催促著車伕趕車,從頭至尾,沐雲曦都沒有任何的要發火的徵兆,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要出發的馬車,用內功發動聲音,微微一笑道“齊儒公主,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交易。”
我去你的交易,姜杜若忍不住心裡罵道,整個臉色也因爲這句話徹底的沉了下去,眸子裡所有的晦澀都開始聚攏。
商懷夙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的曲折,也知道姜杜若生性堅強,不喜歡別人多問這個問題,但是他看著姜杜若這著急的樣子還是沒能忍住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是啊!”姜杜若
有些喪氣的點了點頭,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願意將自己的難題說給商懷夙聽了,嘆了一口氣姜杜若說道“是三胖,他本來呆在曦國的百草堂,也算是因爲我而去的,但是沒想到我去找他的時候蹤跡側泄露了,如此一來,沒想到我一走,沐雲曦就把人給抓住了,如今還用來威脅我。”
越說道這裡,姜杜若就越加的生氣,連帶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愉快了起來,沉默著說道“你也知道墨溪,他的身份的確是好,當同樣的壞也是相對等的,長時間呆在我的身邊,難免有心人要拿來利用一番,你也知道,墨溪是我的人,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自由,如今他要去實現自己的目標,我自然也不會攔著她,肯定也不會爲他做什麼決定。”
“本王明白。”商懷夙安撫似的看了看姜杜若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別太過擔心,這件事交給本王。”
“你要幫我?”姜杜若一愣,隨即便否定的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如今見三胖的位置,甚至一點消息都沒有,連這個都是憑藉猜測的,總之,這件事情棘手的很。”
“莫非枂兒不相信本王的能力嗎?”商懷夙挑了挑眉頭,眉目之間露出了幾分笑容“枂兒如今事物繁忙,我們如今又是快要成親的人,你的事情,自然都是本王的事情,儘管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本王。”
“那好吧!”姜杜若一想,也的確是這樣,如今都快成一家人,也自然沒有必要再矯情什麼,就這樣一直下去,她和商懷夙以後都不分什麼你我,在這樣的事情上一怕我也沒有什麼好矯情的,便只有順了他的好意。
聞言,商懷夙的心情自然是無比開心的,因爲這樣一來,就更加意味著姜杜若是把他當作自己人來看待,心中也只有他了,如此能夠融入姜杜若的生活中去,自然也是他無比開心的。
而這樣的事情剛剛解決完,姜杜若心中的煩躁消失後
,如今一門心思都在了東清羽的身上。
她自認爲不是什麼砧板上的魚,可以隨意的任人宰割,可也就是因爲這樣,才一次次走至絕境。
如今生死走一遭,僥倖沒有死,姜杜若自然就不會放過任何報仇的機會,她現在可是滿腔的怒意,恨不得將仇人手刃,不由得想到了採耳。
是的,採耳還在她的手裡,說到底她還是一個有籌碼的人,而籌碼自然是拿來用的,要知道東清羽一直都非常在意採耳,她自然也可以從採耳身上給東清羽一點教訓。
不過說到底姜杜若還是一個現代人,沒辦法視人命如草芥,一上來就什麼打打殺殺也不是姜杜若的風格,不過這教訓自然是少不了的。
想了想,姜杜若看著垂到自己面前的烏黑髮絲不由得計上心來。
“來人,去把採耳的頭髮都給我剃了,然後給東清羽送過去!”姜杜若一說完,那領命出現的黑衣人也忍不住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姜杜若。
不得不說,這確確實實是一個特別損的方法,先不說如今頭髮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說是特別重要,更何況是對女子而言,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而如今姜杜若卻讓人把採耳的頭髮給剃了,沒有哪個女子不愛美,估計採耳得崩潰,這一招絕對是絕了,不用任何的一個刑法,都能讓人崩潰,這估計就只要姜杜若一人嗎能夠做到。
所以也是從根本上確認了一點,那就是,得罪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姜杜若,她真的是太損了。
黑衣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卻聽見姜杜若特別篤定的開口道“沒錯,就是這樣,要記得,剃完了,一點都不許留。”
“好的,屬下這就去。”黑衣人抽著嘴角點了點頭,趕緊退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姜杜若總算是覺得心情不錯了,笑了笑道“我就看這次東清羽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