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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_男人不知足的索取

“助我復(fù)國,皇上,也願意嗎?”

想起他剛纔喚我的名字,想必,他已然清楚了我的身份,事到如今,我已不須,再對他隱瞞什麼。

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殷梓珺的表情,像他這樣行事縝密的人,豈可輕易便做下決定。

這說起來簡單的兩個字,是會沾染上無數(shù)人的鮮血的,這樣,他也願意嗎?

他靜靜的望著我,雖未開口,可眼神中卻並非猶疑,或者拒絕。

我對他,太過了解。

無論做什麼事,他都會勢必先將事情,計劃得周詳。

“一年之後,南方再無雲(yún)人。”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是他,肯毫無條件的幫我。

假如回到當初,從一開始,我便一心一意的跟著他,是不是就不會經(jīng)歷這些磨難?

我問著自己,可是,我卻沒有辦法給出答案……

我清楚他的人,清楚他的脾性,卻唯獨,猜不透他的心。

“走。”

殷梓珺挽起我的手,一切彷彿回到從前。

我感受著,自男人掌心裡的溫度,在這微寒的天氣裡,讓我的全身,都感受到暖意。

他的眼神,他的語氣,都是這般堅定,讓我心中所有的猶豫,頓時一掃而空。

——

客棧裡並不算寬大的牀上,我與殷梓珺糾纏在一起。

我任由他,撕扯著我的衣裳。

他的手,遊走在我身上,不肯放過每一個隱蔽的角落,撩撥著我身體裡,驟然生起的一簇火焰。

他的吻,如暴風驟雨,散落在我的全身,讓我無法招架。

我喘息著,迴應(yīng)著他,這一次,我終是可以心無芥蒂。

“婈瀟……”

他伏在我的身上,當兩人合二爲一的那一刻,他突然滿含深情的,悶聲喚出我的名字。

我回望著他,然後緊緊的抱住他,然後便見身上的男人,不知疲憊的律動起來。

此時的殷梓珺,像是變了個人,他是那樣瘋狂,將我衝撞得高低起伏,幾乎連喘息的力氣也不剩下什麼。

一切彷彿如夢境,我不敢相信,就這樣與他重逢,還與他做著這樣親密的事。

我怎麼可以,再次失去他?!

我的手臂,不由得攀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感覺到了我的動作,濃濃的吻了下來,讓我的呻吟聲,盡數(shù)消散在他的口中。

他是那樣不知足的索取著,直到我的意識愈漸渙散,顫慄包圍了我的周身。

“……珺……,珺……”

我迷亂著,支離破碎的喚著他的名字,反而激起了他最爲原始的獸性。

我只覺得,自己已在他的身下,慢慢軟化成一汪春水。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動作的幅度忽然大了起來。

我目光迷離,看著男人的眼色越來越深暗,直到身上的男人與我一起顫抖。

耳傳來男人低啞的悶哼,下腹中的一陣暖流激盪著我的全身,讓我緊緊的抓住男人,不願再將手鬆開……

……

如果不是我身上尚有未曾痊癒的傷痕,殷梓珺不會就這樣,從我的身上褪下來。

他用指腹,輕輕撫著我的每一寸肌膚,讓纔剛平復(fù)下來的我,忽又心神不寧起來。

最終,他還是隱忍著,將我緊緊的,圈在懷中。

“我以爲,皇上再也認不出我了。”

當他的指尖,劃過我的臉龐的時候,我不禁言出。

男人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平靜的,望著某處。

“怎麼會。”

殷梓珺的眉間,微微蹙了下。

“那日,朕只是看到了你的一雙眼睛,便認定,你就是朕的婈瀟。”

男人說著,摟著我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這雙已經(jīng)烙進朕心中的眸子,要朕如何忘得掉?”

“那麼,皇上就不問,我的容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朕雖不知緣由,卻知這必然是你的痛處,如此,朕還爲何要再次提起這些。等到你何時想說,自然會告訴朕的,不是嗎?”

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而男人的手,忽的離開我的臉頰,順勢在我的鼻尖點了一下。

“你該喚朕‘夫君’,不是嗎?”

就在我呆愣的時候,卻見他的脣邊,勾起意境深遠的笑意。

我忽然想起,身在徐州之時,每夜,我便是這樣與他同牀共枕。

那時,我便是喚他“夫君”。

想到這裡,我不禁莞爾。

男人的胸口,溫熱依然,我被他攬著,緊緊的貼著他,心中無比踏實。

“若是能有我們的孩子,豈不是錦上添花。”

孩子!

殷梓珺略帶些企盼的話,讓我猛然想起了望兒。

和他回去,我最擔心的,便是望兒。

只是這個孩子……

“怎麼了?”

男人察覺到我的異動,連忙垂下眸子,小心的看著懷中的我。

“沒——”

我搖搖頭,強作笑意。

殷梓珺望了我一陣兒,見我確是乏了,也便不再多問,只是輕撫我的脊背,柔聲道:“睡吧。”

——

殷梓珺是爲了尋我而微服出宮,因此就只帶了孟川隨行。

清早從客棧出來,外面竟等候著接駕的官員。

那人見了殷梓珺,連忙叩首道:“臣叩見皇上,臣恭迎皇上回宮!”

殷梓珺示意他起身,轉(zhuǎn)而朝我道:“如今尋到你,朕自然不許你有任何閃失,有侍衛(wèi)護駕,纔好平安返京。”

我就這樣,與他一同登上回京的馬車。

馬車一路飛奔,只是纔剛到了下一個城池,便又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動向。

“啓稟皇上,有岐國來使在外求見。”

岐國?

我不禁詫異。

岐國人怎知,殷梓珺不在京城,而是來了這裡?

“有請。”

我正琢磨著,來人已經(jīng)進來。

“屬下參見皇上。”

這個侍衛(wèi),我是見過的,跟在蕭容祈身邊,前去襄國帶我到岐國的,便有此人。

殷梓珺看了那人一眼,道:“免禮,何事?”

那人直起身子,卻轉(zhuǎn)向我。

“晏姑娘。”

那人邊喚我,便從懷裡取出一封信。

“皇上特命屬下,將此信函交予晏姑娘。”

殷梓珺冷冷望著那封信,片刻之後,朝孟川示意。

孟川得了旨意,將那封信取過,上下看看,交到我的手上。

我看了殷梓珺一眼,將信打開,卻見上面,

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速歸!”

如此蒼勁的筆力,除了蕭容祈,還能有誰。

我遇到殷梓珺的事,他怕是已然知曉。

這個時候,我纔想起,我和他有約在先,他助我復(fù)國,我便甘願做他的人。

只是,我答應(yīng)他的時候,是我最孤助無援的時候,只是如今,我遇到了殷梓珺,又該如何再回去面對他?

此時此刻,我對自己的心,再清楚不過。

從再次見到殷梓珺的那一刻起,我便決心,留在他的身邊,所以,我也只得有負於他。

“你回去吧。”

我將信折起,擡起頭朝著蕭容祈的侍衛(wèi)如是說。

“代我謝過皇上。”

我對他,何止是一個謝字可以還得清的?

只是現(xiàn)在,我能做的,也只有這樣。

那人聽了我的話,並未離開,而是從懷裡,取出一樣?xùn)|西。

當我看見,那一串色彩斑斕的手串之時,我的整個人,頓時懵在這裡。

那,是我親手爲望兒戴上的彩石手串啊!

蕭容祈,他是在用望兒,威脅我嗎?!

我頓時魂不守舍起來。

“怎麼了?”

我直直的盯著那串手串,聽著殷梓珺的話,卻不知該怎麼回答。

“屬下還請姑娘,提早動身!”

那人的話,讓殷梓珺的眸中閃過一抹厲色。

他看著他,那目光,似是在詢問。

權(quán)衡再三,我暗暗吸了口氣,轉(zhuǎn)向殷梓珺道:“你信不信我?”

我的話,讓男人的眼神倏然一暗。

“必須要走麼?”

他緊緊的盯著我,卻沒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是。”

“給朕一個理由。”

理由?

我該如何,對他說起望兒?

那個早已被冠上蕭姓的孩子?

蕭容祈已經(jīng)包容了我那麼多,我怎能再用這個孩子,讓他授人口實。

現(xiàn)在,我根本來不及和他解釋什麼,蕭容祈那個人,若是被惹惱了,我不確定,他會對望兒做出什麼!

“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回來的,你信我,好不好?”

爲今之計,我也只有先按蕭容祈的意思回岐國去,其他的事,日後再與他解釋不遲。

殷梓珺的臉上,頓時附上一層淡漠的哀傷。

他那樣的神情,讓我的心,也不由跟著一起抽疼。

我不忍心傷他,可我更不能讓我們的孩子,有一點危險!

“朕再問你一次,要不要和朕回去?”

男人的神情凝重,語氣中帶些逼迫,彷彿我不答應(yīng)他,便再沒了回到他身邊的機會。

“我——”

天知道,我有多想和他一起,只是,我卻不能自私的只爲自己的幸福,而不顧望兒。

“不!”

我是咬著牙,才艱難的吐出這一個字。

而我才一開口,面前的男人的目光,便隨著我微啓的脣,倏然暗淡下去。

我忍受著錐心的疼痛,卻不能多說什麼,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頭別開,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視線。

“走吧。”

我木然的開口,朝那個侍衛(wèi)道了一聲,然後,只望了一眼殷梓珺的側(cè)影,默然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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