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顏浪這麼一說後,又見他根本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南宮徹徹底蒙了,如果不是白顏浪還會有誰送花給劉馨雨那個臭丫頭。
該不會真的是她自己定了束花給自己吧,可這也說不通啊,那束花看上去也不是什麼便宜貨,至少也得好幾千或者上萬吧。
就劉馨雨那點(diǎn)資本,哪裡有錢買這種花消遣,她完全沒必要啊!
白顏浪扯了扯被南宮徹剛剛勒緊的領(lǐng)帶,說道:“兄弟,你要是喜歡人家你就明說唄,讓她安了心,拒絕了其他追求者不就得了,非得死要面子,就愛這麼端著,看吧,追求者主動上門展開攻勢了吧!”
白顏浪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意思上,邊說邊倒著水喝,好在他和南宮徹熟,知道這小子是一時氣昏了頭纔會這樣,所以也沒和他計較。
南宮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白顏浪:“你幫我查查,這個送花的人到底是誰,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在本少爺?shù)难燮ぷ拥紫峦婊印!?
眼見南宮徹將自己的話當(dāng)作放屁,白顏浪也懶得再多說,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行行,你老想怎麼都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行了吧!”
真是驚心動魄一晚,等南宮徹回到家時,劉馨雨早已睡下,南宮徹本想趁機(jī)溜進(jìn)她房間看看,誰知道這臭丫頭竟然鎖了門,無奈之下,南宮徹只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大清早劉馨雨的臉色可不好看,隨便給他弄了個早餐後就準(zhǔn)備去換衣服,南宮徹見後說道:“等等,回來。”
南宮徹的霸道在劉馨雨這裡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可爲(wèi)了讓他消除差評,劉馨雨也只能忍了。
“幹嘛!”
沒好氣的回到了餐桌前,卻見南宮徹故意將臉靠近她:“坐下,跟我吃完了早餐才能自由。”
“什麼,我是當(dāng)你的女傭,不是女友,憑什麼要和你一起吃早餐?”
“好啊,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吃早餐的話,那我就這麼耗著不吃早餐也不去公司,而你也收不了碗筷,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你……南宮徹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才認(rèn)識我!”
根本就是耍賴皮的南宮徹,在劉馨雨面前哪裡還有半點(diǎn)總裁的樣子,根本就是無賴。
沒辦法,心裡雖然生氣,可是又不能再和他槓上,畢竟自己現(xiàn)在可是要“靠他”準(zhǔn)備東山再起呢。
這要是被他哄走了,日後還哪裡有機(jī)會拍照po到網(wǎng)上。
索性也就忍了一屁股坐下來和他好好吃飯,沒想到剛吃了兩口粥,南宮徹就開始嘆氣:“哎,這勺子怎麼這麼重,昨天打了一天的球,今天真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一聽他這話,劉馨雨就知道這傢伙想要搞什麼鬼,可她就是不如他的意,故意當(dāng)作沒聽見,繼續(xù)埋頭吃自己的。
南宮徹不死心,繼續(xù)長嘆:“這早餐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吃完啊,手真是夠酸的。”
劉馨雨聽著聽著心裡各種不耐煩,這小子到底是想幹什麼,又不是殘疾了,難道真的酸連勺子都拿不起來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