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後,簡直快要崩潰,端起的槍越發不可能放下了:“西門海,你怎麼對得起可可,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愛她的嗎?爲什麼到了現在你要這麼對待她。難道你真的想徹說的那樣,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你的詭計?”
劉馨雨說著淚便落了下來,她始終不敢相信眼前的西門海會那樣做,她一直堅信西門海是有苦衷的,可是爲什麼他一直都不解釋,只是默默的站在自己面前,一副預備受死的樣子。
“西門海,你說話啊,你說話啊!”劉馨雨見西門海一直默不作聲,心中的憤怒再一次聚集,放在扳機上的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樑一在意識到劉馨雨的狀況不對後,直接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劉馨雨,將她的雙手握住,順勢將槍擡起,可是那一槍還是打了出去,只不過最後打在了不遠處的大樹上。
這一聲過後,連慕清影都嚇到了,她還從來沒有見人在射擊場殺過人,雖然這裡到處都是武裝器械,但是畢竟還是有人監管的。
所以在劉馨雨一槍打在樹上後,立即有巡邏的人出現在附近。
樑一見勢趕緊奪過來劉馨雨手上的槍握在自己手中,當巡邏人員過去詢問的時候,樑一剛準備承認說是他不小心射偏了,但是慕清影卻主動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我不小心試槍的時候,槍支好像有點走火,所以才射偏了,實在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們將我們的幾支槍帶回去檢查一下,是否有問題存在。”
巡邏人員聽到慕清影這個老顧客這麼說後,便趕緊說道:“是是是,實在不好意思慕小姐,我們一定幫您好好再檢查一下槍支,請稍等片刻,我們馬上幫您換新的過來。”
一聽說巡查人員要換新的過來,慕清影趕緊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們已經玩夠了,待會兒準備去別的地方了。”
“好的,那有空還請慕小姐常來光顧。”
“一定。”
看著巡邏人員帶著槍走後,慕清影總算是鬆了口氣,樑一看了她一眼,人慕清影則只是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對樑一說道:“或許你應該帶著你的朋友趕快離開,剛剛我雖然幫了你們,但是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慕小姐的救命之恩?”樑一玩味的對著慕清影說道。
“那就不用了,我只是覺得,你們現在應該趕快離開,不要再來糾纏我未婚夫,就算你們找他一萬遍結果也還是一樣的,明白嗎?”
在慕清影說話的空檔,劉馨雨一直用憤恨的眼神看著西門海,此時西門海的內心已經瀕臨奔潰,再多一會兒,他恐怕就要向劉馨雨和盤托出。
幸虧樑一將劉馨雨帶走了,不然慕清影好不容易安排的計劃恐怕就要遭殃了。
在臨走前樑一看了一眼慕清影,而慕清影全然當作沒看見,直接扭頭回到西門海身邊:“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啊,這個又是什麼情況?”
“她……她是我要守護一輩子的人親情中最愛的那個人。”
“那林可可呢?”
“可可,可可是我最想要在一起,但是卻一波三折的人。”
林可可和劉馨雨在西門海的生命中被定位的相當精確,兩個人都是不可或缺的,接連被兩個他最在意的人質問,西門海怎麼能夠受得了。
看到西門海因爲痛苦而直接蹲在了地上,慕清影也只能心疼的陪他一起蹲著:“西門海,你要相信風雨過後一定會有彩虹,總有一天他們會理解你現在的苦衷的。”
“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可是我爲什麼會覺得,或許我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就死了,因爲心痛,因爲折磨。”
“如果你真的就這麼死了,那麼你死的也太沒價值了,到時候你父親恐怕就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傷害你最愛的人,你知道嗎?”
慕清影很會利用別人的弱點,也正是因爲知道西門海有這樣的弱點,所以她才能夠有辦法讓他堅持下去。
只有堅持下去,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纔不會白費。
西門海擡頭看了一眼和自己一起蹲著的慕清影:“謝謝你慕清影,如果沒有遇上像你這樣開朗的女孩子,或許我早就已經徹底放棄了自己,淪爲我父親的棋子。”
“你不要這麼說,其實你對我的鼓勵也很大啊,如果沒有遇到你,我也同樣不能如此奮鬥下去啊,所以我們兩個要互相幫助,一定要挺下去,知道嗎?”
聽到慕清影的話,西門海破涕爲笑,最終抹乾淚水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站了起來:“你說的對,我不能死,如果我現在死了就只會讓我父親更加肆無忌憚的傷害小雨和可可她們,爲了她們,我也會努力的活下去,直到真正反抗成功爲止。“
“沒錯,這纔是我認識的西門海,加油!”
慕清影的鼓勵在此時對西門海的作用確實很多,二人的這樣相互扶持也爲接下來的戰鬥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站起身來後的兩人還沒走進休息區,兩人的父親西門凜和慕山濤就迎面走了出來。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聽工作人員說你們的槍支走火了,是怎麼回事?”
西門凜相當謹慎,稍有些許風吹草動便能有所察覺,慕清影與西門海相視一眼,慕清影笑說:“是我不好,剛剛本來想和西門海比一場的,但是卻發現他的槍法比我好,所以我就耍賴想要讓他輸,但是沒想到最後讓自己的槍支走了火,好在沒有人受傷。”
慕清影將所有的責任全攬在了自己身上,西門海聽後立即解釋說:“不是的,是我不好,是我太逞強了,所以纔會發生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西門凜與慕山濤見兩人爭先恐後認錯,似有保護對方的意思,心中自然開心兩人能想出的如此融洽,那這次意外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因而最終西門凜也只是叮囑了兩人幾句後,未再過多責難。
此事也就算是這麼過去了,只是西門海仍舊有些擔心劉馨雨會因爲這件事而受不了打擊,在回去的車上一直愁眉不展。
因兩人乘坐的車由西門海駕駛,所以慕清影也無所畏懼,故意戲說:“喂,西門海你這麼關心劉馨雨,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喜歡的人是劉馨雨而不是林可可呢!”
“她在我心裡的地位和可可一樣,一個親情一個愛情,同等地位。”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些什麼呢,其實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剛剛劉馨雨身後的那位帥哥也不是吃素的,我相信他是不會讓你的那位劉馨雨出事的。”
西門海看了一眼慕清影,一聲輕嘆緩緩從他口中發出,不輕不重卻顯得極度哀愁:“我擔心的不是小雨的身體,我擔心的是她的心。儘管此前我們經歷了很多,她長大了很多,但是過去我從未背叛過她,所以在她眼裡我是她最爲信任的人,現在忽然間……”
說到此處,西門海不由得喉嚨哽了一哽,那一刻彷彿只要再說一個字他眼眶中的某個晶體便要奪眶而出似的。
他所有的舉動盡受慕清影眼底,看著此時心情極度複雜的西門海,慕清影輕輕的伸手握住了西門海靠近她的那一隻手。
兩隻手碰觸在一起的瞬間,西門海能夠明顯感覺到從慕清影身上傳來的能量,那種安慰比起任何話語都來的有力量。
感覺到慕清影傳來的慰藉後,西門海才稍稍放鬆了些許情緒:“謝謝你清影。”
“如果你真的想謝謝我的話,那就趕緊振作起來,因爲日後要打的仗還多著呢,倘若你就這麼被打倒,那我們之前的一切可都前功盡棄了。”
微微點了點頭的西門海衝著慕清影淡淡的一笑,二人間的默契越度發的高了起來。
離開射擊場的劉馨雨回到樑一的車上,雙眼已哭到紅腫,樑一坐在一邊愣是爲她抽了兩盒紙巾,實在看不過眼才慢慢勸說道:“小雨,或許西門海有自己的苦衷也說不定。”
“苦衷?如果他真的有苦衷的話,那他爲什麼不告訴我,無論他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他的,他知道的我一定相信的,可是爲什麼他不說,剛剛你也看到了他的未婚妻,既漂亮又有身手,難怪他會這麼倒戈,肯定是被蠱惑了。”
樑一聽後忍俊不禁,劉馨雨用紙巾擦著淚,見樑一想笑卻有憋得臉紅,衝著他就是一腳:“你笑什麼,不要以爲忍著我就看不見。”
既然被發現樑一也只能從實招來說道:“其實我也沒笑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剛剛不是還說他沒什麼苦衷嗎?怎麼轉眼就說他是被蠱惑了,難道被蠱惑了不算是苦衷,明擺著不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啊!”
“我……你……”被樑一如此說破,劉馨雨瞬間便有種打臉的感覺,拿起身邊的小竹炭狗直接朝著樑一扔了過去:“你就聰明,就你邏輯思維好行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些事情如果突然間發生鉅變之前
肯定會有一定的徵兆,如果沒有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另有隱情,不然之前明明與你們生死與共的人,怎麼可能會突然間倒戈相向,難道你不覺得這於理不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