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睡醒的人原本被人吵醒想發(fā)火,但是一聽到說是來報名的便立即變得諂笑起來,揉了揉眼,見到白顏浪這一枚大帥哥後,原本嘴邊的口水流的更多了。
白顏浪有點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咳嗽了兩聲,那個:“請問你們這裡是真武跆拳道館嗎?”
“是是是,我們這兒就是真武跆拳道館,請問您剛剛準備說報名,是準備給您的兒子報名嗎?”
“啊?兒子?我還沒結(jié)婚呢。”
聽到白顏浪說自己沒結(jié)婚,這胖前臺更是笑得跟朵花似地,但是等她清醒一下後,又有些奇怪的問道:“那您不是給您兒子報名,那是準備給誰報名啊?”
“我啊!有問題嗎?”
這倒是她開館一來頭一遭聽到說有大人來報名,而且還是個大帥哥。
“沒,沒問題,那您這邊填資料。”
說著胖前臺便有些羞澀的從旁邊拿了一張報名表遞給了白顏浪,白顏浪很想遠離這個胖姑娘,但是她又是前臺,他避免不了的要和她接觸對話。
所以在迅速填完表格後,直接問道:“麻煩請你們這裡最厲害的跆拳道老師過來教我,我想在最短的時間裡學(xué)會你們這裡的功夫。”
“可以可以,你跟我來。”
胖姑娘一邊嬌羞著一邊帶著白顏浪進了跆拳道館,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件符合白顏浪的服裝,只能說:“那個白先生,要不我明天再給你拿衣服,您這尺寸的我們這兒還真沒有。”
“隨便吧,衣服無所謂。”
見白顏浪這麼好說話,那胖姑娘就更加喜歡了,嬉笑著就帶著他進入了跆拳道館裡頭的訓(xùn)練場上。
當白顏浪順著胖姑娘的腳步走了進去後,瞬間便傻了眼。
滿場子的小屁孩,放眼望去最高的還沒這胖姑娘高呢,簡直令白顏浪一下子就懵了,就在他憤怒的想要打電話給夏天天時,無意間往場子中間看了一眼,竟然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在場子中央。
手上的電話還沒打出去,他的手便落了下來,往那胖姑娘身邊走了一步問道:“請問,站在場子中央的那位是?”
“哦哦,你是說天天啊,她可厲害了,她就是我們這裡除了老師傅之外最厲害的跆拳道教練了。”
“什麼,你說夏天天是這裡的教練?”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胖姑娘見白顏浪相當吃驚的樣子,覺得有些不解。
而白顏浪在得知夏天天是這裡的教練後欣喜若狂,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給的是她上班的地址,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他的一份大禮。
不等胖姑娘帶他去引薦,白顏浪便自己主動走上前去,和正在帶著小孩子訓(xùn)練的夏天天打招呼:“夏教練好。”
“你好!”
夏天天沒注意旁邊來著何人,以爲是前來接小孩子的家長,當她轉(zhuǎn)過身直面白顏浪時,嚇了一跳:“白顏浪,你怎麼來這裡了?”
“夏教練急性可真不好,昨天不是你把你們跆拳道館的名片給了我嗎?讓我來這裡報名的?”
“我……我那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以爲你是說的玩玩而已的?”
夏天天當然記得昨天自己給過他名片,當時以爲白顏浪只是說的玩笑的,但是哪裡想到他竟然當真了,而且還特意跑了過來,這下真是讓夏天天感到無比的好笑。
“我可是相當認真的,而且我剛剛已經(jīng)在你們前臺那裡報了名,以後就由你教我。”
“你開什麼玩笑,白顏浪你別在這裡浪費我時間,這裡是教小孩子的,不是你這種大人的,如果你想學(xué)去對面的跆拳道館,他們那裡都是成人教育。”
“可是我已經(jīng)報了名。”
“那你去把錢退了啊,又不是什麼難事,難道你堂堂的白少爺要退款,難道別人還敢攔著你不成?”
“話不能這麼說,我既然來這裡,顯然是相信你的推薦,而且既然知道了這裡是你做教練,那我就更加相信,你肯定能夠教好我的,還是說你對自己的功夫一點都不自信?”
“你少在我面前使用激將法,我告訴你不管用,本小姐脾氣雖然不好,但是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我在明確的告訴你一遍,我這裡之教小孩子,不教大人。”
就在兩人吵得不相上下時,胖姑娘終於跑上前來,喘著粗氣說道:“夏教練啊,你過來一下。”
夏天天看了胖姑娘一眼,又瞪了一眼正在得意的白顏浪,狠狠的跺了一腳走到胖姑娘身邊。
“哎呀,我說天天啊,你幹嘛把這送上門的生意往外推呢,你看這帥的帥哥你一點都不動心嗎?”
“帥哥?梅姐你今天是不是沒戴隱形眼鏡啊?他哪裡帥了,整個兒就跟一大傻子似地。”
現(xiàn)在夏天天正在氣頭上,看他哪兒哪兒都不順眼,而胖姑娘梅姐趕緊勸著說:“哎呀我的好天天啊,你可別在這個時候耍脾氣,你知不知道剛剛他給的報名費有多少,說一定要指定他認可的教練才行,否則的話他就會要求退費。”
“那就讓他退啊,正好,梅姐,我們這兒是教小孩子的,他這一個大人在這裡跟著瞎摻和什麼勁啊,到時候你讓我怎麼訓(xùn)練他,又怎麼訓(xùn)練那些小孩子啊!”
“這有什麼不好訓(xùn)練的,你就把他當小孩子訓(xùn)練不就得了,沒必要當大人。”
“你說的輕鬆,你來試試,我說梅姐你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被他迷惑了。”說著就衝著站在一旁觀望著兩人的白顏浪拋了個媚眼,夏天天看了看,真差點沒被氣死。
就這樣,在梅姐的勸說下,夏天天不得不接受這個死乞白賴的男人當自己的學(xué)生。
原本今天就入學(xué)的,可惜因爲服裝不到位,白顏浪只能坐在一旁觀看了一整天,而這期間夏天天真的恨不得分分鐘都想趕他走。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白顏浪卻快她一步將其攔截在了大門口說道:“說好今天一起去醫(yī)院看南宮徹和劉馨雨的,你忘了。”
“我沒忘,只是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你。”
“別這樣嘛,我來這裡真的不是爲了來給你添堵的,我是真的想學(xué)到東西,而且你昨天的身手我也看到了,確實很厲害啊,如果有你教我,我當然也就放心啊!”
“白顏浪,你到底是在玩你自己還是再玩我,我的跆拳道確實挺好,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教過大人你知道嗎?我也不知道怎麼教大人,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學(xué)到功夫的,那你去對面啊,那個就是你最理想的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跟著你肯定能學(xué)到我想要的功夫。”
現(xiàn)在的白顏浪是徹底認定了夏天天,賴定她的節(jié)奏,讓夏天天真心想哭。
“白顏浪,你真的確定一定要在這裡待下去了嗎?”
“是的,確定以及肯定。”
“好,那你到時候可別怪我。”說完夏天天頭也不回的就準備往公交站走,而白顏浪哪裡會讓她這麼輕易的走掉,跟上去好說歹說才說動,讓她上車一起醫(yī)院看他們。
車上,夏天天一直賭氣不理白顏浪,無論白顏浪怎麼跟她搭訕都沒用,直到二人到達醫(yī)院,白顏浪下車時候一不小心將昨晚的脣膏掉在了地上,此時另一輛車正好路過。
眼見脣膏就要被壓壞,白顏浪衝上去撿起脣膏時根本來不及退回來,夏天天見勢直接撲上去,二人一同倒在了車子的另一邊。
那司機見到後嚇得都傻了眼,開了窗罵道:“你他媽想死啊,想死也別忘我車上撞啊!”
隨後便開著車走了,夏天天也覺得白顏浪是不是傻了,竟然爲了一個脣膏連命都不要了。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竟然爲了一支脣膏連命都不要了,白顏浪你是被我罵傻了嗎?”
“我不是被你罵傻了,我只是不想讓沾有我高貴口水的東西就這麼報廢了,讓人知道我多沒面子啊。”
“我真是對你無語了。”
已經(jīng)徹底對眼前的白顏浪無話可說的夏天天站起身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屑的看了地上的白顏浪一眼:“真不該救你。”
“可你還是救了!”
眼見夏天天已經(jīng)走遠,白顏浪邊笑邊站起身跟了過去。
其實他之所以會如此在意這隻脣膏理由肯定不會是這麼荒誕無稽的,誰會那麼無聊拿著生命開玩笑。
或許是他潛意識的認爲,這支脣膏對他而言很重要,甚至超過他的想象。
當二人一前一後出現(xiàn)在病房後,此時劉馨雨並不在房裡,反倒是薛月月正在房裡幫南宮徹整理著東西。
因爲薛月月並未見過夏天天所以在見到她之後有了一定的警惕問道:“你是誰?”
“隨後出現(xiàn)的白顏浪趕緊解釋說,這是小雨的朋友,夏天天。”
薛月月一聽是小雨的朋友趕緊放下了警惕,笑著說道:“原來是小雨的朋友,真是失禮失禮,趕緊坐,小雨出去了待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