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媽薛月月說知道了南宮徹戀愛的事情後,還完全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這回輪到南宮珉不懂了。
“不會吧,我之前回來的時候,老哥還挺好的呀,怎麼會一下子變得心事重重的,難道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倆又吵架了嗎?”
“不可能,你哥什麼個性,我怎麼會不知道,要是僅僅只是吵架的話,他不可能會這樣,我擔心可能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那我就不知道了,自從被您責罰面壁後,我就徹底與世隔絕了,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行行,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呆在那裡面壁,等我忙完了,氣消了,我在放你出來。”
“別啊,老媽,您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想都別想,你把你老媽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那裡大半個月都不現身,你這會休想在這麼輕易的讓我放過你,老實呆著,要是我回去發現你不在的話,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薛月月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但是這性情可是和當年分毫未變,依舊可愛到不行。
和女兒南宮珉對起話來,根本就不像是個媽媽,而像是個姐姐,所以他們兄妹經常調侃他們薛月月說她是姐姐不是媽媽。
也因爲她保養得當,所以看起來比真實年齡小了好多,有時候被他們說慣了也就懶得再去糾正,直接承認自己說是姐姐不是媽媽。
掛斷電話的薛月月一門心思想著要怎麼搞清楚兒子的狀況,看著他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走到面前後,自己順手接了過來。
笑嘻嘻的問道:“徹兒,你跟媽說實話,你現在是不是真的還喜歡那個林可可?”
因爲不曾知曉有劉馨雨這號人物的存在,自然也就認爲南宮徹的感情生活上只有林可可這麼一個喜歡的女人。
南宮徹無奈的笑了笑:“媽,我感情的事情您就不要再摻和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薛月月一臉鄙夷的瞧著面前的南宮徹:“切,你看著辦,當年就是因爲信了你這句話,纔會讓你傷的那麼重,我告訴你,這回你的感情生活我是摻和定了。”
知道老媽的性格,只要是她決定了的事情,誰都不要妄想再改變,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南宮徹剛剛一接到電話,聽薛月月說她已經到了門口,整個人都嚇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如果讓她知道了劉馨雨的存在,說不定會用什麼極端的手法讓劉馨雨徹底從自己生活裡消失,那樣的話他可能真的會無法接受。
他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劉馨雨再度弄回了別墅,現在要是因爲她老媽的摻和然後徹底弄崩了,那估計他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見兒子南宮徹不知聲,薛月月也就全當做他是默認,於是乎愉快的吃完了一碗麪。
被南宮徹關在書房裡的劉馨雨寫到一半,隱隱約約聽到外頭有人交流的聲音,心裡好奇想要出去,可是剛剛起身耳邊就想起剛剛南宮徹的叮囑。
如果她不聽他的話,說不定到時候他一下子暴怒徹底不讓自己走了,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所以爲了自己的將來著想,她還是決定忍著,直到和南宮徹徹底有了一個了斷爲止。
茶足飯飽後,薛月月起身伸了個懶腰,一臉魅惑的笑對兒子南宮徹:“徹兒,有沒有幫你老媽我準備臥室啊?”
“額……這個……”
一看南宮徹這表情就知道肯定沒有,所以薛月月這回也大方直接說道:“就知道你沒有,不過沒關係,這回老媽就看在你這麼孝順幫我下面的情況下,決定去睡書房,怎麼樣?”
“不行……”聽到老媽說要睡書房,南宮徹立馬震驚了,趕緊尷尬的掩飾說道:“那個我怎麼能夠讓您睡書房呢,要睡也是我睡,您就去睡我的臥室好了。”
“那怎麼行,你每天日理萬機的,晚上要是再睡不好,媽可是會心疼的。”
“真的沒關係的,媽,我今晚正好還有些案子沒處理完,睡在書房也方便,您就趕緊洗洗去臥室睡吧!”
薛月月看兒子略顯緊張的神情,但也並沒有立馬當面詢問,而是問道:“你確定讓我去睡臥室?”
“百分百確定。”
爲保護劉馨雨不被老媽發現,南宮徹真是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看著南宮徹緊張到這副模樣,薛月月心裡自然也慢慢有了個數,笑說:“那好吧,既然你堅持這麼孝順,那老媽肯定也不能折了你的面子,那行,那我就睡臥室。”
“好,那我幫您整理一下。”
說完後,南宮徹趕緊將碗筷收拾放進了書房,連洗都懶得洗,放進廚房就率先進了臥室。
稍微收拾了一下後,又特意將幾張劉馨雨的照片給收拾了起來鎖進了櫃子裡。
薛月月看著兒子急匆匆朝著臥室走去的背影,又瞟了眼近在咫尺的書房:“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自言自語過後,薛月月直徑朝著書房的門走去,在確定兒子還沒出來前,毫不猶豫的伸手握住了書房門的把手。
門內,劉馨雨明顯發現有人在擰門把手,但看樣子又不像是南宮徹,如果是南宮徹他不可能這麼拖沓,以他的性格不用兩秒就進了門,怎麼會動作如此之慢。
有了警覺,劉馨雨的視線完全定留在了門把手上。
薛月月用勁一扭,再一扭,扭了好幾下都發現扭不開,再仔細弄了幾下後,她才發現書房的門被鎖住了。
“嘿,這小子還跟我玩起心眼來了,竟然在還鎖上了,算你狠。”
心有不甘卻又不能當面質問這小子爲什麼防他老媽跟防賊似地,所以在南宮徹從臥室走了出來後,薛月月裝作沒事兒人一樣進了浴室。
書房內的劉馨雨的心也被掉得老高,見那人在門前搗鼓了好久都沒有離開,好幾次劉馨雨都想嚇得鑽進了被子裡。
後來見房門前沒了動靜,她才慢慢的鑽了出來:“奇怪,這個人是誰啊?該不會是……林可可吧!”
想著能夠如此光明正大,而且還會讓南宮徹緊張的人,此時劉馨雨能想到大概也就只有林可可一個人了。
一往這方面想,劉馨雨的心就堵得慌,一把扯掉了被自己披在身上的被子:“切,我爲什麼要躲,本小姐是和南宮徹有合約身份的人,正大光明,憑什麼要躲。”
越想越來氣的劉馨雨起身就準備去開門,手還未碰到門把手,門咯吱一聲開了,一下子二人四目相對,劉馨雨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回過神的南宮徹趕緊進了書房將門關上,看著劉馨雨一副正要出去的樣子,冷著臉:“你想幹什麼?”
劉馨雨誤將薛月月當做林可可,心裡有著氣,雙手環抱胸前不甘示弱:“想上洗手間,你也不讓嗎?”
“不讓,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想出書房就必須先打電話,要是在沒有我的允許下出這個書房,你就別想再離開這裡。”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真心讓劉馨雨抓狂,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
“怎麼,就這麼怕讓你的情人看到我嗎?怕她知道我的存在,讓你往後的日子不好過嗎,既然如此,那你幹嘛不直接放我走,讓我走的話,大家都好過。”
見劉馨雨莫名其妙的就發起了火,而且言語間滿是醋味兒,南宮徹不僅心中一陣竊喜,故意將計就計:“可不是,如果讓她知道了你,我往後的日子可真不會好過,所以你最好不要在妄想說讓你走的話。”
“南宮徹,你和我這樣有意思嗎?既然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爲什麼要纏著我不放,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當你的地下情人的。”
劉馨雨越是生氣,南宮徹聽著越是開心,也不說破:“我有說讓你當地下情人嗎?爲什麼每次你都會自個兒往自己身上套光環?難道說,是你從來就沒有放下過我?”
每一次南宮徹的話裡都帶著希望讓劉馨雨承認她仍舊愛著自己的暗示,但是每次劉馨雨在聽到這樣的話語後,都會很自然的反駁。
“你少自戀了,我和你已經結束了,你不要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的是你,如果你真的忘了,真的愛上了西門海,那剛剛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爲什麼不掙扎,爲什麼不打電話求助?你明明就有很多機會,但是你卻一次都沒有。”
南宮徹被激怒,將所有他認爲的疑問全都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爲的就是希望讓劉馨雨承認她對他仍舊念念不忘。
可他越是心急的逼問,劉馨雨內心的反抗情緒越大,她惡狠狠的對著南宮徹:“對,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很多機會去找西門海求助,但是我不想。因爲我不希望自己一開始就帶著利益和他開始,那樣的感情永遠都不純潔。”
因爲南宮徹的逼問,劉馨雨的情緒一下子被激了上來,口不擇言的情況下竟然承認了說她喜歡西門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