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離王派人行刺的胡景瑞,確實的有趣。”次日的時候,千容將調查刺殺胡景瑞刺客的結果調查出來之後,倒是讓舒子曠意外了。
洛凌秋好奇的說道:“如今舒子曦不是投靠了胡國嗎?爲什麼還會有留在黎國的殘部去追殺胡景瑞呢?”
“看來,我的這位皇兄在胡國也不太安分啊,這件事情我們只要將調查的接過給胡景瑞就可以了,到時候怎麼處置是他的事情,我們不用費心。”舒子曠說道,“不過,我以爲上次已經將離王的舊黨清理乾淨了,沒想到還是清理不太徹底啊,看來還是要接著動手清理一下。”
洛凌秋看著舒子曠嘴角帶著狐貍般的笑容有些無奈,這個人有時候性格就是這麼惡劣,不過她也很想看看,胡景瑞知道了刺殺自己的居然是被自己招攬到自己國家的舒子曦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果然的不出舒子曠所料,當舒子曠輕飄飄的說這次刺殺純屬意外,是離王的亂黨餘孽爲了挑起黎國和胡國的事端,故意的來刺殺胡景瑞,胡景瑞只能咬著牙忍氣說道:“既然刺客查出來的就好了,還是太子殿下英明,及時的查出了真相沒有讓對方的陰謀詭計得逞。”
於是這一次刺殺事件便就以離王亂黨故意的挑起各國之間的感情來刺殺胡景瑞結束,當然了,這只是官方的解釋,至於真相到底的是如何,只有涉及到的人心知肚明瞭。
並且舒子曠還說了,希望各位來使在京城之中不要到處的亂跑,不然的京城之中還有離王亂黨的餘孽在,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影響了兩國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只是舒子曠說的話非常的耐人尋味,幾個心思有異的國家都以爲是舒子曠察覺到了什麼出來了,一時間有些慌亂。
而在舒子曠走之後,果然的胡景瑞大發雷霆,說道:“好你個舒子曦,居然給本宮來這一手,假意的和本宮合作投誠本宮,暗地裡面卻對本宮下黑手。李孟,準備好筆墨,我要修書給父皇。”
此時在胡國,離王府內,舒子曦有些擔憂的看著遠方,許久之後才沉沉的說道:“如今在朝堂之上,胡王對吳氏的處置毫不留情面,吳氏的情況不妙。”
“胡王之所以對吳氏處置的這麼的狠,完全的是想廢了太子,立胡景瑞爲太子。如今我們所能做的,只有等,等胡景瑞死了,我們就算是賭贏了。”洛清瀅狠狠的說道。
“若是……京城的人失手了怎麼辦?”這個時候,反而是舒子曦猶豫了起來。
“京城之中王爺已經將所有的人手動用了,是絕對的不會失手的。”洛清瀅說道,“若是失手了,那麼王爺我們便是和吳氏系在一起,若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洛清瀅嘆了口氣。
說著,走上了前去,將臉貼在了舒子曦的背後說道:“王爺,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清瀅一定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此時在胡國的朝政當中,胡王和吳氏的爭鬥由暗鬥演化到了明爭之中了,
自從做出了讓舒子曦的人在京城之中刺殺胡景瑞,便也就代表著雙方已經系在了一起,榮辱與共了。
胡國的局勢一片的風波,而在黎國之內也是風雲暗涌的,很快的,就到了三日後比試的日子。
這一天舒子曠起的很早,這些時日洛凌秋很嗜睡,所以但凡是舒子曠起來的時候她還在睡覺,每次早晨舒子曠起牀的時候都不會驚動洛凌秋的。
今日因爲記掛著舒子曠的安危,等到了舒子曠起身的時候洛凌秋也醒了,揉著眼睛看著舒子曠,顯然的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看著洛凌秋這個樣子,舒子曠心疼不已,說道:“時辰還早呢,你先睡著吧。”
洛凌秋卻有些迷迷糊糊的說道:“不睡了,你今天去比試,我擔心睡不著。”
說著,便也跟著起來了,後面的明珠也爲洛凌秋梳洗打扮起來。舒子曠笑著說道:“有什麼可擔心的,今天不都準備好了麼。有千容和追痕在,還怕我受傷不成。”
邊由著明珠給自己穿戴,洛凌秋邊說道:“不行,今日我總覺得有些不安,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跟著去看看才放心一些。”
見洛凌秋堅持,舒子曠也不就不勉強的,於是稍微等了一下洛凌秋穿戴好了,兩個人一起出門。
因爲今天是到獵場上比試,舒子曠少有的換下了一身的長袍,穿了勁裝,爲了怕在獵場上發生意外,舒振川還賜了一個金絲軟甲給舒子曠穿上。
舒子曠穿著長袍的時候是一副的謙謙君子的模樣,如今換上了一身勁裝,倒是讓第一次看見的洛凌秋看呆了。
只見舒子曠穿著黑色的勁裝,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些冷清,墨色的長髮今日完全的束起來了,有一種禁慾的美,讓洛凌秋看著都忍不住的有些想流口水呢。
雖然舒子曠不會武功,但是站在那裡就有一種讓人不能忽視的氣勢在的,所以的話穿著黑色,更加的將舒子曠的氣勢給顯露了出來,洛凌秋看著邊流口水邊感嘆舒子曠這樣看過去,若是說是江湖高手還是能唬住人的。
本來洛凌秋心中今天還在擔心著呢,但是看到舒子曠這個樣子很快的就忘了什麼叫做擔心,一路上只顧著看舒子曠花癡去了。‘
舒子曠看著洛凌秋在馬車上不住地拿眼睛偷看自己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的好笑。雖然過了這麼久,但是有時迷糊的性子還沒有改的,剛剛還一臉的擔心現在只顧看著他了。
等到了獵場上之後,便看見有些使臣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各國國家參賽的人都磨拳擦腳的,似乎是想要在獵場上一展身手。
黎國這邊參賽的自然有舒子曠身邊的幾個暗衛,和宋昱,還有幾個世家的子弟,倒是見到了一向低調的舒雲今天居然也換上了勁裝,讓舒子曠有些驚訝的說道:“今天皇叔也參加嗎?”
舒雲笑著說道:“好些時日都沒在馬背上鬆鬆筋骨了,怎麼,太子不願意我參見嗎?”
“哪裡的話,皇叔也是文武全才,既然要參加子曠怎麼會多言呢。”舒子曠淡淡的笑了,眼中帶過一絲深意。
今天的比賽很簡單,就是各國參加的使團去在獵場上圍獵,在規定的時間內,到時候誰的獵物多一些,誰就算是贏了。
這一場雖然是各國之間的比試,但是基本上其他的都是一些小的國家,過來只是湊熱鬧的,並不在意這一場的輸贏,這一場比試之中,最重要的也就四個實力強的國家了。
一個自然是主動挑釁黎國的羌國,畢竟羌國是在塞外草原上放牧的國家,騎射功夫自然的是不錯的,每年的話在比賽之中,羌國可是沒有少佔便宜的;還有自然是胡國,胡景瑞讓武士和黎國比武,原本是想羞辱黎國一頓,可是沒想到在比武的時候卻是將自己的臉都丟光了,而這一次比試的時候不管怎麼樣胡景瑞也會想辦法挽回之前的臉面的。
還有一個是西威,西威國家的實力很強,本來西威不是黎國的附屬國家,只是黎國的鄰國,這次來黎國肯定是爲了交好的事情,自然的是不用擔心了。
另一個就是黎國了,每年這個時候各國來使的時候,都是欺負黎國文人多武人少,每年到比試這個環節讓舒振川可是非常的不愉快了。只是今年比試的事情都交給了舒子曠,這個新封的太子爺也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們一個驚喜呢?
胡國和羌國挑選出來比賽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弓箭好手,單看每個人的馬和箭的話都是裝備精良的,洛凌秋有些擔心,雖然暗衛們各個都是武功很高,可是打獵什麼的可是很少的,看對方來勢洶洶的,也不知道舒子曠這邊能贏嗎。
西威這邊純粹是湊熱鬧的,看三家的比拼,所以宇文凜跟著那些侍衛都是一臉輕鬆的模樣,看樣子不是比試,而是僅僅過來打獵遊玩一樣。
只是相比較其他兩家的裝備精良,舒子曠這邊的暗衛們居然各個赤手空拳的坐在馬背上,就連弓箭都沒有帶一副。
毓王身邊的侍衛嘴欠的說道:“黎國如今已經弱到了這個程度了嗎?不說讓個小白臉做將軍了,難不成連弓箭都沒有了嗎?是不是軍營之中都要些小白臉教教書識識字什麼的呢?”
話一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分明的是恥笑黎國呢。倒是舒子曠在馬背上,臉上依舊的神色淡定,看不出任何的惱怒的樣子,一邊的毓王等著那侍衛說完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太子殿下恕罪,是本王對屬下管教不嚴了。”
舒子曠淡淡的看了毓王一眼,笑的一派的溫雅說道:“也沒什麼,帶這樣不知禮數的侍衛出來,丟的是你們羌國的臉,和本宮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之前本宮聽說羌國蠻橫,只當是人家故意編造的,如今算是知道了貴國的禮數了。”
原本毓王是想落黎國的面子,可是沒想到被舒子曠淡淡的一席話說的臉上是青一陣紅一陣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倒是一邊黎國的官員看著他們的表情都覺得解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