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曠雖然內(nèi)心對於那個點破自己身份的官員有些的無語,但是眼見著這麼多人都跪在自己的面前,只好面上保持著非常平靜的表情說道:“都起來吧,那些刺客都是衝著本宮來的,不要爲著這些小事情壞了大家的雅興。”
只見一邊的雅間的門打開了,正是清河郡王舒雲(yún),身邊還跟著一個紅衣抱著琵琶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彈琵琶的柳憐兒。
見是舒雲(yún)出來了,舒子曠首先的行禮說道:“原來皇叔在這裡。”雖然舒雲(yún)如今只不過是個沒有實權(quán)的郡王,但是畢竟輩分是在那裡的。舒子曠雖然是太子,行禮也是應(yīng)該的。
舒子曠行禮是應(yīng)該,但是舒子曠畢竟是儲君,身份是在那裡的,一邊的舒雲(yún)連忙的回禮說道:“太子殿下。”
袁雨舟和張斯麟也是跟在舒子曠的身後的,見了舒雲(yún)連忙的行禮:“參見郡王。”
洛凌秋因爲身份不方便出來,於是便在雅間裡打量著舒雲(yún),舒子曠唯一的皇叔。舒雲(yún)雖然輩分是舒子曠的皇叔,但是年紀不過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
舒雲(yún)跟舒子曠的款式差不多,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舒雲(yún)的樣貌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非常英俊的,但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三十歲的年紀,但是看上去不過在二十多歲左右,五官清俊,穿著青色墨竹的長袍,衣服邊上繡著的是用銀線繡著的花紋,一派的魏晉名士***,倒是真的如民間傳說一樣,這個氣質(zhì)和打扮非常的符合他閒散王爺?shù)纳矸荨?
在打量著舒雲(yún)的同時,洛凌秋還在心中想著,果然夢熙八卦的沒錯,清河郡王舒雲(yún)真的和軟語閣的柳憐兒是在一起的。
舒子曠的出現(xiàn),讓畫舫內(nèi)原本慌亂的氣氛變成了尷尬的氣氛。畢竟的話雖然黎國對於大臣們這種風月場所來往不是太過於苛刻,但是畢竟是來這種地方還被太子看見了,也不知道太子心中該怎麼想。
而且還有那些過來看熱鬧想象力特別強的人,想著舒子曠來這裡給究竟是做什麼的,單純的只是爲了過來看熱鬧,還是因爲特意的過來看朝中的哪些臣子喜歡流連這種地方,要到朝堂之上小懲大誡一番。
畢竟這位雖然性格比較溫和,但是自從攝政一來的手段是在那裡的,所以大家都是有些不安的在猜測著。而在那個做爲評委的幾個清流更加的尷尬了,畢竟的話這一場比賽太子的出現(xiàn)的用意是什麼呢?這個比賽究竟是要不要繼續(xù)下去。
舒子曠似乎是察覺到了大家的尷尬,笑著說道:“本宮也是慕名而來,不要因爲本宮耽誤了最後的評選。”
說著走進了雅間,一邊的清河郡王做爲皇叔,也不好走開,也跟著舒子曠進了雅間。見著舒子曠進了雅間之後,下面的人也知道了舒子曠的意思,就是想讓這個比賽繼續(xù)唄。太子既然都發(fā)話了,他們做爲下屬的也不好再接著猜測舒子曠來這裡的用意是什麼,怎麼好端端的會遇刺,只好讓這一場比賽接著繼續(xù)下去。
他們轉(zhuǎn)
身進去的時候,卻沒發(fā)現(xiàn),樓底下的黃衣女子,看著那轉(zhuǎn)身進去的白衣,眼底閃過一絲的癡迷。
舒子曠進了雅間之後,身爲皇叔的清河郡王雖然的不怎麼關(guān)心朝政,但是舒子曠也是他的侄子,如今的太子,對於太子遇刺的事情也要表示關(guān)心一下,只是沒想到,進了雅間之後發(fā)現(xiàn)雅間裡面還有人,有些吃驚的說道:“太子妃也來了。
見著舒雲(yún)有些吃驚的表情,洛凌秋也有些的尷尬,向舒雲(yún)行禮:“皇叔。”見著洛凌秋跟舒子曠帶著幾個侍衛(wèi)一起,這是舒子曠的家事,舒雲(yún)也不好問太多,於是說道:“太子出宮怎麼不多帶些侍衛(wèi),如果出事了怎麼辦?”
舒子曠見舒雲(yún)詢問,只好說道:“本來出宮是辦些私事,也沒有太多的危險在,所以也就沒有驚動太多的人。”
“太子以後出宮還是小心一些,剛剛聽到有人在喊捉刺客,不知道是誰那麼膽大包天要行刺太子,那些刺客捉到了沒?”舒雲(yún)詢問。
“本宮也不知道是哪些人,不過刺客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拿下了,讓他們審查之後就知道了。”
本來舒雲(yún)和舒子曠雖然名義上是叔侄,但是畢竟的話關(guān)係也不是太親切。這邊舒雲(yún)向舒子曠表示了自己的關(guān)心之情和讓舒子曠以後出門多帶些侍衛(wèi),舒子曠自然的和舒雲(yún)考套了幾句之後,舒雲(yún)便就告辭了。
過來行刺的刺客人數(shù)也不多,也不是什麼高手,已經(jīng)被暗衛(wèi)帶走審理了,見舒子曠在刺客被抓之後還坐在那裡悠閒的喝著茶,似乎準備還接著等下去一樣。一邊的張斯麟忍不住了說道:“太子,畢竟行刺的人身份不明,也不知道他們什麼目的。這個畫舫裡面有些詭異,要不我們先離開吧。”
卻見舒子曠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見張斯麟這麼說,淺淺的笑了說道:“怕什麼呢?今天還沒看到結(jié)果,這麼快就走了不是很可惜嗎?”
袁雨舟一邊聽著,說道:“張大人說的對,現(xiàn)在太子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暗衛(wèi)那邊也正在清理那些人,如果接著留下來的話確實挺危險的,要不我們回去吧。畢竟這爭奪花魁什麼的不比太子安全重要。”
看著舒子曠悠閒的表情,袁雨舟知道自己是勸不動舒子曠的,便想著打眼色想讓洛凌秋在一邊勸勸舒子曠,卻見洛凌秋也饒有興趣的盯著樓下那些清流們商議評論的結(jié)果呢。等著袁雨舟衝著洛凌秋打著眼色眼都快打抽筋之後,洛凌秋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
看著袁雨舟衝著自己打眼色,很無奈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的脾氣,我是勸不動的。”
張斯麟還想說什麼,只見洛凌秋和舒子曠一樣淡定的說道:“他不是想看那花魁最後評選的結(jié)果,而是在等這第一輪與對手對弈的結(jié)果是什麼樣的。”
幾個人一時間還沒明白過來,卻見舒子曠和洛凌秋兩個人相視一笑,看著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在眉目傳情著,幾個人非常的想找個角落去蹲著畫圈圈。就算是智商高也不能這麼欺負人的吧。
評
選花魁是由幾個清流投票決定的,最後果然是夢熙所說的一樣,軟語閣的柳憐兒獲得了勝利。畢竟三個人的實力都是差不多的,到了而顯然的柳憐兒是清河郡王的人,自然的要賣給王爺這一個面子了。
倒是一邊的鄧竹君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倒是覺得那素月比起柳憐兒要更勝一籌一點。”
“想不到你居然喜歡的是素月那一種類型的?”倒是洛凌秋有些好奇的問道,洛凌秋對於前面跳舞的塵煙比較有好感一點。
“倒不是有多喜歡她,她畫畫的技巧實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畫的,有時間一定要向她請教請教。”原來是對人家畫畫的技術(shù)比較感興趣一點。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鄧竹君問一邊喝茶的舒子曠:“子曠哥哥,你覺得這三位姑娘哪位的好一點。”
鄧竹君一問,舒子曠被茶水給嗆著了,險些的將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來。見鄧竹君的話一問出口,幾個人很明智的將頭偏向一邊去了,表示沒聽見,而洛凌秋饒有興趣的看著舒子曠,想聽聽他的回答怎麼樣。
而追痕幾個人不由得爲舒子曠默哀,不管舒子曠說誰的比較好,洛凌秋在這裡,多少的都會吃醋的,鄧竹君的話也不知道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
一邊的舒子曠看著洛凌秋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自己,而幾個人都用著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在一邊呢,只見舒子曠端著茶杯,變成了一臉的風輕雲(yún)淡的樣子,說道:“剛剛也沒在意她們表演了什麼,自然的也說不出誰更好些誰更差一些。”
聽了舒子曠的回答,大家心裡不由得暗自誹謗著公子你也太狡猾了吧。而洛凌秋見舒子曠輕而易舉的將問題帶過了,嘟著嘴小聲的說道:“算你腹黑。”
舒子曠淡淡笑了,下面的花魁選舉出來了,卻見舒子曠也等到了他想要的結(jié)果,一邊的千容已經(jīng)回來了說道:“公子,尋找到的證據(jù)不多,因爲剛剛忽然的燈火熄滅和出來刺客,讓我們找到的一點證據(jù)都被對方銷燬了。”
千容的回答彷彿是在舒子曠的意料之中,這邊洛凌秋也明白了過來說道:“原來剛剛安排的那一場刺殺並不是爲了要你的命,只是爲了拖延時間轉(zhuǎn)移暗衛(wèi)的注意力。”
“是,那些被暗衛(wèi)們抓到的刺客應(yīng)該是他們安排的死士,我看還沒有帶回去詢問審訊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死了吧。”舒子曠淡淡的說道。
舒子曠將千容找到的證據(jù)看了看,說道:“雖然這次過來倉促了一點打草驚蛇了,但是找到的東西得到的線索還是有用的。”
千容手中找到的證據(jù)不是別的,正是今年參加科舉考試的名單,和幾個官員互相來往的信件而已。舒子曠知道這次雙方都是很倉促的交手,他也沒有指望著能夠通過今天的這一個行動就能將對方的底給挖出來。
“交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暗衛(wèi)那邊的傷亡怎麼樣。”因爲在座的都是舒子曠所信任的人,舒子曠也沒有隱瞞著什麼,直接的當著大家的面問千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