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倫敦夜晚,陣陣的馬蹄聲傳來,車輪不停的滾動,車上坐的是四名倫敦警官……
“嗖”的一聲,一個黑影掠過,他疾步穿越在大街小巷中,從眉目中都能看出緊張……
這就是福爾摩斯,他並沒有傳說中的神氣,只是一臉疲倦,他正在前往案發現場,這是一個衆議院。
“乓”的一聲,福爾摩斯一腳踹在厚重的門上,大門飛快地彈開,福爾摩斯看不見裡面的黑暗,小心翼翼地跨入門裡,走上了去大廳的樓梯這時候,一個拎著汽油燈的巡邏者,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了下,福爾摩斯立刻躲在樓梯拐角處的柱子後,做出冷靜的思考:頭向左邊歪,一定是部分失聰,這就是第一攻擊點,第二,對準喉嚨,給他狠狠一擊,麻痹他的聲帶阻止呼叫發生,如果他喝酒很多的人,一拳猛擊打向他的肋骨,直搗肝臟。最後,拉住他的左腳膝蓋骨,又一拳猛烈敲擊導致無法移動,可能還能撐住90秒左右,之後喪失意識,能移動需要恢復15分鐘,如果想要完全恢復,哼!應該是不可能吧。剛想完,守衛已經走到了福爾摩斯的面前,福爾摩斯稍微一揮手,引起守衛的注意,立刻按照剛纔所想的進行了一番,守衛“額”的叫了一聲就被打倒在地了。
福爾摩斯飛快的把守衛的帽子扯下來,深深地扣在自己頭上,掩人耳目,又拿起汽油燈,扮演守衛的角色。立即向大廳疾馳而去……
福爾摩斯要逮捕的罪犯是一名公爵——勞德布萊克伍德,他這時候,一身批一件黑色披風,把臉也捂的嚴嚴實實,他把手張開,像扶著一個大籃球,只聽見一陣陣奇怪的咒語從他嘴巴的方向傳出,“哦買貝貝紅,喃無阿彌陀佛”
他面前是一個白色金邊的大理石石臺子,上面躺著一位穿著素白嫁衣的長髮美女,雙手合十,不停的抽搐,似乎正苦苦的掙扎著,大理石臺的4個角對著,又有4個惡龍纏著的燈,燈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照亮了整個大廳,這時,勞德布萊克伍德又把雙手高高舉起,似乎正等著神的降臨。
大廳高處的羅馬落地窗裡,福爾摩斯正藏在那兒,隱隱地看著這一切,一偏頭,又看見幾個守衛,嘿,還有一個與勞德布萊克伍德穿著相似的人,披著披風認不出臉,突然,福爾摩斯身後出現了一名守衛,福爾摩斯趕緊捏住他的手,守衛就倒下昏了過去,不要以爲福爾摩斯有如此大的本領,守衛身後有隱隱出現了一個穿戴紳士的人,手中捏著一把杖刀"……華生!你嚇我一跳" “噓~”福爾摩斯把右手十字放在嘴上。福爾摩斯也略點了一下頭。華生又突然冒出一句“我挺喜歡你的帽子”福爾摩斯笑著曰“剛纔撿的……你畢竟是個醫生,下手怎麼怎麼狠?總是很高興見到你。”兩人激情地握了握手。 又是一陣無語……
兩人有同時摘下帽子,福爾摩斯問道“督警在哪兒?”“他應該正在組織他的部隊,那可能畫上一整天”華生高傲的說,同時又掏了掏口袋中的賭拳票。兩人一轉身,順著樓梯要往大廳去。
福爾摩斯扭斷了大廳左邊守衛的腦袋,又往右邊望望華生,華生點點頭,他也解決了那個“命苦”的守衛。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向大廳,其他守衛已經發現了他們二人,其中一人揮刀砍向華生,華生一躲,用手中的木杖用力敲向守衛,拿刀的守衛怪叫一聲,鬆開手,刀掉了下來,福爾摩斯推倒一個守衛,使勁踢他的要害,勞德布萊克伍德發現這一切,但仍然唸叨著咒語,沒有一點怯攝,另一個“黑斗篷”轉身疾步從後門走了出去。
大理石臺上的少女這時,顫巍巍地拿起了一直躺在身旁的匕首,直直地舉起,似乎要向少女自己胸口刺去。
福爾摩斯與華生聯手解決了最後一名守衛,正向勞德布萊克伍德走來,福爾摩斯上前一步扶住了少女的手,華生拿槍指著勞德布萊克伍德,不知爲何,四面的落地燈全都滅了,勞德布萊克伍德緩緩轉過頭來,透過披風望著福爾摩斯,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地說“夏洛克。福爾摩斯,”又微微向華生轉過頭來“和他忠誠的‘狗’”。“醫生,你告訴我你喜歡我的作品嗎?”勞德布萊克伍德朝著華生說。“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喜歡你的作品!”華生的話冷漠而又稍微帶有氣憤。華生收起槍,走向前來。福爾摩斯大叫“華生,別來”。華生一驚,福爾摩斯立刻扶住了他,勞德布萊克伍德雙手合十,中間夾著一根透明的尖錐,華生險些就碰上。“仔細觀察”福爾摩斯看著這根尖錐。“你是怎麼看見的”華生平靜而又急切的問,福爾摩斯擡頭望了一眼勞德布萊克伍德冷笑一聲說“因爲我一直在尋找它”。這時,福爾摩斯拿棍子敲碎了它,又用著棍子掀開勞德布萊克伍德的頭蓋,華生又把槍掏了出來,勞德布萊克伍德慢慢把頭擡了起來,“勞德布萊克伍德大人。”福爾摩斯似乎有些吃驚。“你看起來很驚訝”勞德布萊克伍德朝福爾摩斯說道,他猜透了福爾摩斯的心思。福爾摩斯望著華生,似乎爲自己辯解地說:“那位女士似乎比他更值得關心”。“的確如此”。華生走向那位躺在大理石臺上的女士,順便給了勞德布萊克伍德一悶棍。這時一名還未翹辮子的守衛,慢慢移向離自己不遠的槍,福爾摩斯看著,一腳把槍踢開,用槍指著他。督警這時從大門進來說“噢,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又有兩個警察拿著步槍指著地上的那個守衛,守衛翻過身來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好孩子”督警說。說著那兩個警察就把守衛帶走了。“來的剛好”福爾摩斯對督警嘲諷的說“這有一位需要治療的,還有一個需要絞刑的”福爾摩斯朝著一個躺著的人,一個站著的人說。督警隨便叫了一個警察把女孩送去了醫院,當然,勞德布萊克伍德也被靠上了手銬。督警對銬押勞德布萊克伍德的警官說“讓這個男人滾出我的視線”。那個警官聽到立即把勞德布萊克伍德放倒在地,像趕豬一樣把勞德布萊克伍德趕了出去,督警顯得有些無語,又對著福爾摩斯說“還有你,聽指揮行不?”“那你就爲那女士收屍吧,再說我只是爲那位女士的母親服務,當然不會聽你指揮。但是,還是祝賀你,督警,幹得好!”福爾摩斯不屑地說。
………………倫敦似乎又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