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被他拉著手腕心裡邊泛著噁心,但戲還要演下去,他還有他的利用價值。
用這個人去對付翁香玉是再好不過的。雖然她嘴上說這是女人之間的爭鬥,不應(yīng)該有九爺插手。
其實更多的原因是九爺,畢竟他是朝堂上的王爺,這些作奸犯科的事,還是少做的好。
靳梧箴雖然不知道他在大炎的權(quán)勢到底如何,但在他的隻言片語裡,也能明白在很多人眼裡,他是權(quán)利的中心。而他也爲(wèi)了平衡各方的勢力不斷的努力。
翁開一家守著易守難攻的睦州,即使在雲(yún)泉山莊,她被算計,九爺也沒有和他撕破臉。知曉般若被翁香玉收買,他也沒有明確的表態(tài),想來還是顧及的比較多。
他的財富,權(quán)利他有他的辦法維繫。
靳梧箴不是他,沒有那麼多的前瞻後顧。翁香玉三番四次的招惹她,這口氣一定要出。
其實她只想對了一半,九爺確實不想和翁開撕破臉,但也不會讓靳梧箴犯險。他只是好奇想知道靳梧箴會怎麼對付翁香玉,便放任她去做,她的安全一直在他可控的範(fàn)圍之內(nèi)。
花郎君收回試探靳梧箴的手,猥瑣的說道,“不如我先讓你感受一下,我和你那個王爺,誰牀上功夫更厲害?”
“哼……”靳梧箴有點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說道:“別忘了我還是一個醫(yī)女,這房間裡的迷香不光對我沒用。對現(xiàn)在的你也沒什麼用處。”
花郎君眼光閃了閃,玩味的笑起來,“有意思,”
“這就是雕蟲小技,”靳梧箴志得意滿的說道:“你若是幫我,不只能抹去別人的記憶,我還能幫你把你身上的毒解了;要是順利,你臉上的疤,也能幫你除了。這些可是比我這一個人更有吸引吧!”
“你知道我中毒?”花郎君更是驚訝的看著她。
靳梧箴擡手扇著風(fēng),鼻子用力的嗅了嗅說:“我說了你可別動怒,要是沒有這迷香,只怕你腰力不夠……”
她說的委婉一點,縱使這樣花郎君還是動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兩眼冒火的說:“腰力夠不夠,一會兒你就知道。”
靳梧箴處變不驚的看著她,輕蔑的一笑,“我能給你解毒。”
“……”花郎君把她按在門板上,慢慢的提了起來,靳梧箴腳尖慢慢的離開地面,所有的重量都掛在脖子上,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即使這樣也沒有露出求饒,膽怯的表情。
“你不怕?”
“怕,你就能放過我?”靳梧箴反問道。
花郎君突然鬆手,靳梧箴靠著門板,蹲在地上。感到空氣猛的灌進氣管,嗆得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王府出來的女人還真是不一樣。”
花郎君撩起衣襬半蹲在她面前,猙獰的傷疤映入靳梧箴的眼底,看了這幾次,她倒是適應(yīng)了不少。直勾勾的回看他說道:“跟他沒關(guān)係,醫(yī)術(shù)是我自己的。能解毒的也是我。”
“好,我答應(yīng)你,但要先解了我的毒,我才能幫你弄來翁香玉。”
“沒問題,”靳梧箴對著他伸出手,花郎君猶豫了一下才和她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