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根本就沒想躲,她有烏金蛇保護(hù),這些銀針想要刺傷她完全不可能。
但是傀儡師不知道,興奮的掏出一把短刀直奔靳梧箴的胸口扎來。
靳梧箴瞇起眼一動不動,砰的一聲在她身邊炸開一個(gè)氣旋。
傀儡師握著短刀怎麼也不能靠近靳梧箴分毫。
就看靳梧箴擡起手,落在地上的布球,隨著她的手勢漂浮起來,她隨手一丟。那個(gè)布球砰的一下砸在傀儡師的身上。
傀儡師面露驚慌的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又見靳梧箴對著他做出了攥拳的姿勢。
他握著的匕首就像不停使喚一樣,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qū)χ约旱男目诖虂怼?
他大驚失色,又變成那個(gè)弱弱的孩子模樣說:“姐姐,救命!姐姐,救命!”
靳梧箴完全沒有理會他,兩手猛地攥緊。
傀儡師手上的匕首噗的一下沒入了他的胸口,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敖?、姐、桀……”說完這三個(gè)字,他已然意識到大勢已去,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著盧掌櫃的放向噴出一口血水,就栽倒在地上。
靳梧箴身邊的氣旋逐漸的消失。她捂著胸口乾嘔起來。
九爺掐著木木的脖子,只差一點(diǎn)就把他的脖子掐斷,木木終於清醒過來,驚慌失措的扳著九爺?shù)氖滞笳f:“九爺,九爺,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九爺陰惻惻的問。
靳梧箴捂著胸口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手臂說:“放下他吧!也不是他的本意。”
九爺這才鬆開手,木木劫後餘生的咳嗽起來。盧掌櫃的肩頭也垂落下來,院子裡的那些村民紛紛丟下手裡的農(nóng)具,栽倒在地上。
靳梧箴不敢想象,等他們清醒過來,看見自己身邊的人全都慘遭殺害會是什麼樣的心情。有時(shí)候死去的人,比活著的更幸福。
所有人全都劫後餘生的鬆了一口氣。
幾個(gè)人聚集到一起,看著倒在地上的村民,不知該如何是好?
“估計(jì)他們要一段時(shí)間才能清醒,馬上就到了卯時(shí),咱們直接過橋,不用管他們了?!标愐輻髀氏日f道。
靳梧箴往夜色裡看了看,耳邊是那些蛇類告別的聲音。
“大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我想知道關(guān)於閻君,判官還有神官的事?!?
靳梧箴聚精會神的和那些蛇類在進(jìn)行交流,完全沒有注意身邊的情況。
她聽著它們的聲音,緩緩的點(diǎn)頭,表情上也是擔(dān)憂起來。看來過了橋還是有一場惡仗要打。
“那姜先生的父親呢?在哪?”
這個(gè)問題那些蛇也不知道,這也難怪,一條蛇的壽命最多不過十幾年,姜先生離開藥王谷是三十年之前的事,它們怎麼會知道呢?
靳梧箴正聚精會神的時(shí)候,盧掌櫃捂著胸口,不斷的喘著氣。姜先生在他的懷裡拿出一個(gè)藥瓶,倒出最後兩粒藥丸塞進(jìn)他的嘴裡。有點(diǎn)擔(dān)心的說:“沒想到會逗留這麼久,老盧的藥不夠了?!?
盧掌櫃緩緩的舒口氣說,“我沒事,先生不必?fù)?dān)心?!闭f完他打量了一下靳梧箴說道:“第一次見到蛇靈的完成體,有生之年也是萬幸了。”
九爺聽他的話有點(diǎn)詫異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