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平時自認爲英俊瀟灑的傢伙甚至還跑出去買了大束的鮮花,準備向他們心目中的女神表面!
就在他們熱切的期待中,殷閒終於出現(xiàn)在了禮堂的後門口。
頓時,人羣開始沸騰了!這些天之驕子們擁擠著,呼喚著向他們的偶像衝了過去。那幾個買了鮮花的傢伙甚至揮舞著鮮花放開了嗓子拼命的嚎了起來:“殷嫺!殷嫺!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殷閒何曾見過這種陣仗?他一臉莫名其妙的站在門口,實在想不明白怎麼自己剛退到後臺簽了幾個名字,場面就變得如此的失控?
一時之間,鎮(zhèn)定如他這樣的人也完全束手無策!只知道傻傻的站在當場。
事實證明,人民的熱情是最容易被煽動的。剛纔被殷閒安撫過的幾個後臺演員被外邊震耳欲聾的呼聲給吸引了出來。原來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他們在羣衆(zhòng)集體力量的帶動下頓時了失去了理智,他們就像最狂熱的粉絲一樣揮著雙手,對著殷閒大叫起來,使得原來還有退路的殷閒完全的限入了人民的包圍之中。
殷閒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這些未來的精英們還真是熱情啊,拿給自己的完全是天皇巨星級的待遇!不對,應(yīng)該是比天皇巨星更厲害的待遇!因爲至少現(xiàn)在真正的天皇巨星葉心怡完全被大家忽略在了一旁。
他的眼睛四下巡視著,渴望著能夠找出一個幫自己解圍的人。可是最終他還是失望了。因爲他居然看到齊放和李茂兩個深知自己底細的傢伙好像唯恐天下亂似的拼命的揮動著雙手,像別人一樣熱情而激動呢!
這兩個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殷閒心中暗罵不起,臉上卻不得不拿出了他震懾天下的核武器——微笑!
果然,此招一出,天下無敵!他那堪比蒙娜麗莎的微笑就像一道清泉一般瞬間流過衆(zhòng)人的心田,讓原來激動而瘋狂的人羣安靜了不少!
不過,這一招似乎並不能讓他逃躲眼前的困境,反而讓他更加無發(fā)自拔——禮堂門口聚集的人羣也越來越多了!——原本只有狂熱的學生們!可是他們的呼喚卻吸引來了更多的校工和教師加入了他們的隊伍。那些人還以爲是來了個世界級的巨星呢!要知道中都大學的學生向來眼睛都是朝天上看的。一般的歌星影星什麼的根本就鎮(zhèn)不住他們。這些新加入的人們懷著給自己的兒女小蜜老婆情人討個簽名長長自己臉面的想法,義無反顧的衝進了原本就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人羣!
這回死定了!殷閒望著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羣,心中暗自咋舌:事情鬧的太大了,自己已經(jīng)無法收場了。而且他也沒有任何面對這種突發(fā)事件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真正的巨星們在此刻應(yīng)該做些什麼。他有心向葉心怡求救,卻根本無法從巨大的人羣之中找到她的蹤影!
就在殷閒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自大鹵莽的傢伙將這場鬧劇推到了頂峰——他突然衝到殷閒面前舉著鮮花單膝跪下:“殷嫺小姐!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你能接受我的愛嗎?”
“啊?”殷閒完全傻掉了!居然還能這樣?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傢伙,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不用他說什麼,另外一羣跟他同樣打算的傢伙已經(jīng)替殷閒把他打發(fā)了:“呸!你算什麼東西,就算是求愛,那也是本帥哥的事情!給我閃一邊去!”
……
而這些言論更是暴發(fā)了更大的危機,原風度翩翩自命不凡的天之驕子們豈容別人侵犯自己的權(quán)威?尤其是美女當前,那更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於是,這些才子文豪們紛紛拿出在論壇上灌水的本事,一個個脣槍舌劍戰(zhàn)的不亦樂乎,就差要動手打人了。
眼看場面就要失控,殷閒卻依然想不出任何解決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都大學有史以來最大的羣毆事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人羣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的聲音!
嘈雜的人羣頓時變得寂靜無聲,人們紛紛向傳來汽笛響聲的方向望去!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牛,居然能把汽車開進中都大學的校園裡邊!誰都知道中都大學裡邊不能進車,就連中都大學的校長都不例外!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有汽車進入校園了!第一次是因爲不能攔,而第二次則是因爲不敢攔!凡是在中都生活的人,他們都知道中A六六六六這個車牌的意義!那可是中都殺神莫天仇的戰(zhàn)車啊!敢攔他的車,除非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人羣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幾十個標準黑社會打扮的彪形大漢手持砍刀球棒,毫不客氣的推開身邊的人,在這密集的人羣之中劈開了一條兩米多寬的道理!
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眼前,那顯的車牌準確無誤的告訴了在場所有人來人的身份——中都的終級殺人王莫天仇莫老大!
果然,車門打開了,一身禮服的莫天仇從車子裡邊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情形,那肅殺的眼神和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讓原來熱情的學生們頓時跌入了萬丈寒冰之中。
莫天仇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就好像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並不是數(shù)萬年輕力壯的大學生,而是數(shù)萬根雜草一樣,就那麼筆直的,毫不猶豫的走到了殷閒的面前!
“殷嫺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此刻的莫天仇就像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一樣,對著殷閒微微的鞠了一躬,絲毫沒有那種威震兩道的霸氣,他微笑著說道:“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不是嗎?”
對於莫天仇的突然出現(xiàn),殷閒心中本能的產(chǎn)生了一絲畏懼。怎麼回事?李茂和齊放兩個傢伙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中都大學不是莫天仇的地盤嗎?他怎麼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裡?而且分明就是衝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