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時更新,我不太監
_____殷孰無所謂的點點頭,陪著殷閒找到一家旅館,安排好一切之後,殷孰盤膝坐在牀上,向著旁邊一臉苦思的殷閒問道:“你請我來,其實就是爲了司蔚纖的那個生日宴會吧?”
“是啊……不然我何必這麼痛苦啊……”殷閒頭疼的說道:“一切都是我嘴快惹的禍!”
然後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殷孰講了一般,真聽的對方捂嘴直樂:“連冒充男朋友這種高難度的事情都會出現在你的身上,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啊!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麼會變成大明星殷嫺的,那麼多人居然都沒有看穿你的身份?”
殷閒索性把自己從進到中都到現在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不知道爲什麼,他看到眼前的這個殷孰之後就覺的像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一樣。他居然毫無保留的相信了對方。甚至連自己的行家的身份也不隱瞞。
“真沒想到你的生活居然是這麼的離奇!”殷孰嘆道:“如果我會那個行家的手段,也不致於吃了上頓沒下頓了!”
“我可以教你!”殷閒毫不在乎的說道:“看到你跟看到我自己一樣,有什麼是不能告訴自己的?”
“僅僅是因爲我跟你長的像,你就毫不保留的把一切都告訴我?”殷孰奇怪的看著殷閒,“你就這麼容易相信人?”
“不是!”殷閒笑了起來,“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巧合的!不管你是懷著怎樣的目的出現的,你都是來幫我的!肯在這種情況下幫助我的人,不會對我懷有惡意,所以我選擇無保留的相信你!這樣做起事情纔會天衣無縫!”
“而且,我也相信我自己的感覺!”殷閒直直的看著殷孰,“看到你之後,我有種血脈相聯的感覺,我更堅信你不是傷害到我!”
說到這裡,殷閒突然笑了起來,“縱然你能傷害我,難道我就沒有自保的能力了嗎?”
殷孰瞠目結舌的看著殷閒,突然之間,他發現眼前這個從容淡定的殷閒身上居然有一種只有在父親身上才見到過的那種鎮定,那種從容。
“你真的很聰明!雖然這話有誇自己的嫌疑!”殷孰笑了起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應該是你的孿生妹妹,我叫殷淑!淑女的淑!”
“你……你是女人?”這回殷閒是真的吃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殷淑,上下打量了半天,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真的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怎麼?只許你扮成女人就不許我扮成男人嗎?”殷淑笑了起來,“自從哥哥失蹤以後,家裡就把我當作男孩子養。做了十八年的男孩子,我不用去演,就已經是一個男孩子了!”
殷閒嘆了口氣,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殷淑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你什麼都不必說,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哥哥,我都喜歡你這種生活,更喜歡參與進來。所以這次我幫定你了!”
說到這裡,她狡猾的笑了起來:“不過,工資可是一分都不許少哦……我可是真的很窮的……”
“好吧……我們好好演一場好戲吧!相信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跌破眼鏡的……”殷閒苦笑著摸了摸鼻子。該來的始終會來,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不是嗎?
十一月十五日,晴。
今天是一個轟動中都的日子,因爲六大世家中的司家家主華夏第一富豪司天南的女兒二十週歲的生日宴會!爲了女兒的成人禮,司天南廣撒英雄貼,凡是中都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來赴宴,各大世家都將派出子弟來參加。對所有人來說,這都是一個難得的交際場合。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試問除了六大世家,誰還有能力把這些人都召集在一起,除了司天南,還有誰能擺出得出這麼豪華的場面?
中山北路,中都被稱爲貴族街的中山北路的盡頭,有著一所佔地近百畝的超豪華別墅羣,而這裡,就是司天南的的家,也是司蔚纖生日宴會所在地。
下午四點時分,中都市民見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景。無數輛從未見過的豪華汽車像是不要錢似的涌上了街頭,它們像是被無線的線牽引著一樣一齊駛向了中山北路。對於習慣了看車牌認身份的中都百姓而言,每一輛車的車主都是高高在上,貴不可攀的人物。而今天,他們就像車隊一樣整整齊齊在距離司宅近千米的地方齊齊的停住,然後全部步行下車。因爲在他們的前邊已經不再是道路了。
他們許多人都曾見識過星光大道,中間有許多女賓更是親身在星光大道上行走過。可是比起眼前的這條道路來,星光大道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在他們面前,綿延了近千米的地毯竟是手工織制的波斯毛毯。這種東西堪稱寸毯寸金。許多富貴人家甚至捨不得用它來鋪墊沙發。而今天,這價比黃金的貴重物品竟然被所有人給踩在腳下。毛毯的兩側,立著兩排長長的屏風。識貨的人清楚的認得那是產自扶桑的宮廷御用屏風,整個扶桑皇宮裡也不過只有數百面而已。可是今天,它竟然像是路邊的招牌一樣隨意的被擺在了道路的兩邊,竟然有近千面之多。如果說這兩樣東西是富貴的相徵,那邊屏風兩邊的花海就可以用奢侈來形容了。
昂貴的七彩鬱金香做底,精緻的極品蝴蝶蘭做綴,在花海的正中間,竟然是格蘭蒂亞最嬌貴的睡火蓮。這種花每年只開七天,火蓮外面是紫色的花瓣,中間只有許多金色的觸角,裡面有一個含苞欲放的花蕊,只有在凋謝的前一刻纔會張開。這些花海被精緻的擺成了幾個大字:“纖纖,生日快樂!”
持著請柬走到門口的殷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世人都知道司家有錢,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錢到這種地步。精金縷制的金絲大門非但不顯庸俗,更多出了一絲珍貴。透過縷孔有大門,殷閒可以清楚的看到院子裡邊的一切情形。雕樑畫棟,風格特異已經不足以形容裡邊的情形了。僅僅是院子當中噴泉旁邊的那座羅丹的雕像就已經足以讓很多人震撼不已。更不用說旁邊那種怪石嶙峋,假山橫立的地方了。那種美麗的花崗巖的珍貴已經不能用金錢來形容了,任誰拿得一塊,都要小心翼翼的鎖進保險櫃裡。可是在司家,它竟然就唐爾皇之的立在院子當中,跟那些破石頭毫無二樣。
“阿閒!在這裡!”遠遠的丁江珊向殷閒揮了揮手,“你怎麼纔來啊!”
“心裡邊有點緊張!”殷閒苦笑著說道:“鄉下孩子,沒見過大場面啊!”
“不管!今天你就是硬著頭皮,也得給我上!”丁江珊發揮出其任性的一面,用手拽著殷閒說道:“我以後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不對!”殷閒認真的說:“今天我可以幫你頂過去,以後的幸福還要靠你自己找尋!”
“要你管,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丁江珊俏臉一紅,“老老實實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殷閒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難怪古人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麼個小姑娘就知道蠻不講理了。
張楊和俞菲早就在那裡等著了。看到丁江珊和殷閒過來,張楊小聲的說道:“我還以爲這小子嚇的不敢來了呢!”
殷閒再次哭笑不得,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每個人都要刺自己兩下,你當我想來嗎?
“高手不是那樣的人,你看他不是來了嘛!“俞菲笑瞇瞇的看著殷閒,像看著一個心愛的玩具一樣,那種眼神讓殷閒不由毛骨悚然。
“等會許文翰來了,你可要擋在珊珊的前邊啊!那傢伙是有名的衝動暴力份子,你總不能讓珊珊受傷吧?”張楊看著殷閒,“如果你擋不住,就說聲,我會幫你的!唉,要是那個叫殷賢的傢伙在就好了!”
那個殷賢?殷閒現在哭笑不得,那有區別嗎?嗯,不過,等會,還真期待那個殷賢出現啊!
就在大家說話間,賓客們陸陸續續的都來到了大廳裡邊,見多識廣的丁江珊開始低聲給殷閒介紹這些傢伙的來頭。政界,商界,軍界要人一個個都面帶紅光,笑容滿面。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想法。
“你們在這裡啊!害得我好找!”張小桐的聲音出現殷閒的耳朵裡,他擡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因爲他的大剋星,最不願意的看到的可怕人物鄭蕓也滿面笑容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只是那笑容似乎在說:“小子,這回你跑不了吧?”
“鄭老師!你們來了?”俞菲笑嘻嘻的迎了上去,“真真和格格他們呢?沒有一起嗎?”
“她們還沒有到呢!”張小桐昨天已經跟莫真真和阿利格拉見過面了。幾個性格各異的小姑娘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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