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一旦有了性的聯(lián)繫,便會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劉芳非覺得自己現(xiàn)在和許向霆就是這樣。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一直和許向霆在一起。倒不是說她想和他在一起,只是他實在膩的不是一般的緊,基本上不給她單獨行動的機會,當然解決生理問題除外。她有時候一轉頭看見他在旁邊,會不自覺的皺眉,向他提出抗議,結果許向霆振振有詞的說:“我實在不放心,這裡這麼多的海,萬一哪天你又心血來潮的下水去了。”
“你放心好了,我這麼大的人難道還不會自己照顧自己?”劉芳非堅持。
“那可不見得。”許向霆絲毫不放鬆,“再說你還是個旱鴨子,萬一不小心掉下水了怎麼辦?”
“那不是更好?”劉芳非說。
許向霆臉色一變,瞇起眼睛看著她,眼裡又是那種危險的味道,“你什麼意思?”
“呵呵。”劉芳非假笑了一下,趕緊躲開,她可不想惹惱一頭暴怒的獅子,還是走爲上策。
只是許向霆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他長臂一伸,就把她拉住了,“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什麼話?”劉芳非裝傻。
許向霆不說話,只是眼光緊緊鎖住她的眼睛。
劉芳非心虛的低下頭。
“你再說一遍。”許向霆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嚴厲,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
“我說錯了還不成。”好漢不吃眼前虧,劉芳非趕緊爲自己找臺階下。
“哦。”又是許式慣有的腔調(diào),拖長了尾音,“倒是難得見你如此快的認錯。”語氣中倒能夠聽出放鬆了不少。
那還不攝於你的淫威,劉芳非心裡暗自說。
“好像不服氣。”許向霆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懶懶的說。
“沒有,沒有。”劉芳非矢口否認。
“念在你認錯態(tài)度較好的份上,懲罰就少一點吧。”皇上總算開恩了,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
劉芳非一看見那笑容,覺得頭皮突然發(fā)麻,她睜大眼睛,瞪著許向霆。
“過來。”許向霆一把把劉芳非拉了過來,“把眼睛閉上。”他命令。
“爲什麼?”劉芳非不解的問,陰謀,絕對有陰謀。
許向霆一把捂住劉芳非的眼睛,頭快速的俯了下來,她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情,他柔軟的脣便覆上了她的。
“唔。”劉芳非一轉頭,想要甩掉她。
只是許向霆擺明不肯讓她逃走了,騰出一隻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托住了劉芳非的頭,嘴脣也緊緊的攫住她的嘴脣,狠狠的,幾乎帶著懲罰的輾轉吮吸。
劉芳非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一陣暈乎乎的感覺自腳底向上而來,她不由低低的**一聲,雙手自動的攀上了許向霆的脖子。
那天兩人本來要去亞龍灣的,結果哪裡也沒有去成,楞是在牀上度過了一個晴空萬里的日子,連午飯都是服務員送上來的。劉芳非羞得躲在被窩裡一直不肯出來,許向霆威脅利誘的才把她從被窩中拉出來,喂她吃了中飯。
一直到了傍晚,劉芳非才忸忸怩怩的跟著許向霆除了房間。本來劉芳非最討厭女孩子這樣,只是沒有辦法,她覺得這個樣子真是沒有辦法見人,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幸虧帶著一根絲巾,只是剛剛圍上,許向霆就把它拿下來了,“圍著這東西太熱了,出去吧,誰會注意看。”她轉身去拿,誰知他的動作更快,以探身,就把那條絲巾扔到了窗外。沒有辦法,她只有使勁拉著本就不高的領子遮遮掩掩的出了門。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後來許向霆索性白天都不放劉芳非出去了,晚上才帶她四處走走。劉芳非直呼沒有味道,這哪像是旅遊,跟軟禁差不多。於是許向霆藉著這個理由直接把劉芳非押回了家。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如果說和以前有所不同的話,那就是現(xiàn)在每天晚飯後許向霆都霸著劉芳非,不許她出門,即使出去也非得讓他陪著。劉芳非本就是一個不喜歡約束的人,現(xiàn)在突然多了一個跟班,雖然這個跟班的級別有點高,但她還是渾身的不自在。
有一天,她說要出去買婦女用品,許向霆非得一同去。
“我買自己用的東西,很快就回來了。”劉芳非解釋。
“我給你做免費的司機,爲你付款,給你提東西,替你全程服務,難道還不好?”
劉芳非搖搖頭,只要一想到旁邊跟著個大男人,看到如何挑選,鑑別婦女用品,她就渾身的不自在。
“我過去很方便的,買好了就回。”劉芳非好脾氣的說。
“你爲什麼不讓我一同去買?”許向霆絲毫不肯讓步。
劉芳非頭疼極了,怎麼這個人一下變得胡攪蠻纏起來,這是那個帶領一個大公司蒸蒸日上的董事長嗎?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在我身邊買女人用的東西難道不難爲情?再說萬一被公司的人看到了還不笑話死。”劉芳非曉之以理。
“一個男人如果爲陪自己所愛的女人買東西而感到難爲情,那他就不是真正的愛那個女人了。至於公司的人如果看到我對你如此呵護備至、細心體貼,估計我在女同胞中的形象會大大增加。”那個人自大的說
她終於忍無可忍,大聲指控,“許向霆,你實在太過分了,我不是你的寵物好不好?請你不要跟得我這麼緊,我也需要自己的自由,自己的空間的。”
誰知許向霆一點也不惱,他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擁到自己的懷裡,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頭上低低的說:“你看你臉漲得通紅,累不累啊。別生氣了,火氣這麼大對身體可不好,我讓劉媽給你煮綠豆湯,好不好?”
劉芳非終於無力,她喃喃的說:“你明明知道我爲什麼發(fā)火,你也知道怎樣做可以讓我不發(fā)火?”
“我不知道啊。”那個罪魁禍首輕輕捧起她的臉,大眼睛無辜的望著她。
“我拜託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好不好?”劉芳非終於認輸。
“傻丫頭。”許向霆輕輕的嘆息一聲,重新把她擁入懷裡,“小曼已經(jīng)離我而去了,我可不想失去你。你現(xiàn)在是我唯一依靠的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再說我們曾經(jīng)浪費了幾年美好的時光,我得把它狠狠的補回來。”
這話說得讓人心酸,劉芳非終於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