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是傳統(tǒng)節(jié)日中最重大的節(jié)日之一,尉遲宏最重視的也就是這些傳統(tǒng)節(jié)日。一大早尉遲銘熙便帶著姚文雅回到了尉遲家主宅。可是他們到的時候院子裡已經(jīng)一片熱鬧的景象了。矮樹上早已掛上了格式的彩燈,門上還貼上了尉遲宏親手書寫的春聯(lián),所謂張燈結(jié)綵也就是眼前這般了。
姚文雅看到這熱火朝天的景象,頓時忘了來之前的緊張感了。她拉著尉遲銘熙快步的上前去幫忙。
“你慢點雅雅,別感冒了……”
“沒事啦!想不到爺爺書法這麼厲害啊!寫得真好,我要幫忙掛一副春聯(lián)才行,要不然這過年豈不是和我沒什麼關(guān)係?”姚文雅接過下人手中的一張端詳起來。
“怎麼和你沒關(guān)係,吃和你有關(guān)係就行了,快進來,彆著涼了!”尉遲宏站在門口招呼他們進屋。
“爺爺新年好!”姚文雅把春聯(lián)遞給旁邊的人開心的走過去。
“好好好,等寶寶出生,明年過年就更熱鬧了!”尉遲宏看到姚文雅那大肚翩翩的樣子有感而發(fā)。
“說到孩子,前幾天在你們家那個小傢伙呢?”美惠子從樓上下來正看到他們進門,突然想到凌莫軒,不知怎麼的,從來不喜歡孩子的她對那個小傢伙印象非常深刻。不知道怎麼就感覺那麼親切。
“媽媽新年好!”
“這才除夕,明天才新年,你提前了吧!怎麼還不及我這半個中國人!”美惠子沒理會姚文雅。“那小傢伙怎麼沒領(lǐng)來?”
姚文雅尷尬的看了尉遲銘熙一眼沒再吭聲。
“大過年的自然是和他家人一起啊,送回去了!”尉遲銘熙說道。
“他不是叫你們爸爸媽媽?難道不是你們領(lǐng)養(yǎng)的?”
“我朋友的兒子,在我那住幾天!”尉遲銘熙拉過姚文雅率先解釋說,然後朝姚文雅莞爾一笑。
美惠子翻翻眼皮,她最看不上的就是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這個兒媳婦她是怎麼看怎麼不喜歡!
快到中午的時候尉遲銘熙電話響了,他看了看顯示隨即掛斷。
“有事嗎?”姚文雅把果盤端到他面前問。
“無關(guān)緊要的電話!”尉遲銘熙微微笑一下,可是心裡如擂鼓一樣,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裴安娜找自己到底想幹嘛!
剛拿起個香蕉剝開電話又響了,是短信,他打開看了眼,果然還是裴安娜。
“別逼我!再不接電話你試試?”
剛看完信息電話就又響了起來。尉遲銘熙咬了口香蕉裝作很淡然的站起身,然後指了指樓上,一邊吃著香蕉一邊對著電話頻頻點頭。
姚文雅看著他的舉動覺得很奇怪,這個電話很蹊蹺,大過年的,一定不是工作的事情,他對待工作從不這麼吊兒郎當,平時也不見他和什麼朋友這麼近,他那分明的就是在掩飾什麼,而他想躲的一定是自己!
尉遲銘熙上了樓把咬了兩口的香蕉丟在一邊冷聲道:“你竟然敢威脅我?”
“想不到銘熙你這麼怕老婆啊,這威脅還挺受用的!”裴安娜在那邊咯咯咯的笑著。
“沒事我掛了!”尉遲銘熙聽到她的聲音就頭疼,現(xiàn)在更加的討厭這個女人了。惹上她真的是給自己找了個天大的麻煩,這麼多年都不能完全甩掉她!
“別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逼著你接電話的。是和你老婆有關(guān)係的事情!她被綁架的幕後真兇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了嗎?那個被通緝的小子我知道在哪!”
裴安娜的這個消息讓尉遲銘熙很振奮,如果抓到那個帶頭綁架的主犯,就知道到底什麼人對雅雅不利了,防範也有了個方向,不至於這麼天天的提心吊膽!
“幕後真兇是誰?”
“我就在你家門外,電話裡不方便說!你出來我詳細說給你聽。”裴安娜提出要求。
“今天……”
“過了今天我也不確定你能不能抓到那個帶頭的案犯了,他跑了……那你恐怕就不會知道主使人是誰了!”
“好,我這就出來!”尉遲銘熙咬咬牙掛斷電話。
剛走下樓就見姚文雅看著自己,尉遲銘熙乾咳一下,然後指了指外面道:“出去辦點事情……”
姚文雅上前幫他整理了一下圍巾和大衣的衣領(lǐng),然後朝他笑了笑,“快去快回,別忘了下午的團圓飯啊!”
尉遲銘熙尷尬的點點頭,然後匆匆的走出門去。
美惠子看到兒子那形色慌張的樣子不放心的跟了出去,遠遠的又看到那輛白色的寶馬,不自覺的勾起嘴角,還是裴安娜那丫頭有手段,這大過年的都能把兒子帶走,看來這姚文雅在他心裡的位置已經(jīng)越來越不那麼重要了!想必要不了多久,這礙眼的女人就可以從她家裡消失了。早知道她還真不用那麼麻煩了!不得不佩服起裴安娜啊,什麼事到她那果然都不算事情,上次勒索自己的那些個傢伙也不知她用什麼方法都搞定了。反正她沒有後顧之憂了就好,管她什麼方法!
尉遲銘熙上了車不安的往後面看看。
“這麼怕?那還是回去吧!”裴安娜看著尉遲銘熙小心的樣子便揶揄他。
“快開車,別在這裡停著!”尉遲銘熙真的怕自己剛剛的不安被雅雅察覺,擔心她會跟出來。
“瞧你緊張的,你老婆不會在意的,就算你夜不歸宿又能怎麼樣,要不咱們就賭一賭……”
尉遲銘熙狠狠的瞪了裴安娜一眼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她剛剛的話確實戳中了他的要害,讓他的心針扎似的疼了下。確實雅雅沒有跟出來,自己太過緊張了,她也許真的不會在意。
裴安娜見自己說中了,挑挑眉啓動車子,她纔不在意尉遲銘熙怎麼說,重要的就是讓他心裡難受,只有姚文雅讓他不舒服了,她纔可以有機會讓他好受!她就不信,抓住了尉遲銘熙的軟肋,用力的多捶個幾下,他難道還不乖乖的就範嘛!
“好了,停這裡說吧!”車子轉(zhuǎn)了個彎尉遲銘熙就喊裴安娜停車。
“停車?說什麼?我這麼紅口白牙的說了你也未必會信,我會用事實讓你知道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