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韋倫你嘴巴能再大一點嗎?”安俊諾一陣旋風(fēng)一樣的衝到了皮韋倫身邊,和她以往溫婉的性格簡直大相徑庭。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雅雅就這麼放棄啊!”皮韋倫一臉的無辜。
“那到底是誰天天在我耳朵邊嘮叨不能把阿烈的事情到處去說的?又是誰說過阿烈不喜歡旁人摻和他的私事的?還有誰……”
“好好好……是我是我都是我成了吧!可是你也不看看都什麼時候了,再不說出來我憋瘋了是小事,雅雅與阿烈就這麼錯過了纔是大事!”
“好吧,那這種事情也該是我來做,我們女人在一起纔可以溝通,你一個大男人摻和什麼?雅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這麼關(guān)心……”安俊諾越說醋意越大。他老公至今還沒對誰的事情如此上心過呢,尤其是可以違背好友意願的事情!好吧,就算這件事也和凌烈有關(guān)係,他也算是對凌烈好,可是卻也是冒著讓凌烈來恨他的危險吧,根本就不是他平日裡的處事風(fēng)格。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現(xiàn)在對凌烈的事情已經(jīng)不感興趣了!”姚文雅沒想到諾諾吃起醋來還真不含糊,真看出她把她老公寶貝成什麼樣子了。
“不行啊,你得關(guān)心啊!”皮韋倫不放棄,一把摟過安俊諾在胸前說:“老婆,你說說阿烈是不是和雅雅纔像天生一對啊?雅雅給阿烈?guī)淼母淖兪怯心抗捕玫陌桑 ?
安俊諾連連點頭。
“所以雅雅,你不能這麼放棄,你有機會的!阿烈就算心裡仍然深愛著郭夢瑤,但是他一定過不了他父母因郭夢瑤而出事的坎兒!”
“我老公說得沒錯,我也這麼認爲(wèi)的,雖然瑤瑤人也不錯,和阿烈相處的時間長一些,但是她畢竟曾經(jīng)傷了阿烈太深,所以他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我也支持你雅雅!”
看著他們夫妻倆一唱一和的,姚文雅更加的迷茫,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凌烈的父母因爲(wèi)郭夢瑤出事,那凌烈還依然愛著她嗎?那到底是怎樣的愛啊?她更加的覺得自己沒有戰(zhàn)勝她的希望。
“你們誰能告訴我凌烈和郭夢瑤之間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拿什麼來支撐信念呢?”他們說來說去還真的又勾起了她對凌烈過去的好奇心。
皮韋倫和安俊諾互相看了看一同沉默下來。
“看吧!你們什麼都不肯說,又一味的說支持我,鬼才信你們!我走了……”
“那至少也要等過了今天舞會吧!你走了我就無聊了,誰陪我啊?”安俊諾捨不得的拉著姚文雅,她真是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朋友,可是卻又要離開。
“是啊,你是阿烈的保鏢,怎麼能不陪在他身邊呢……”
“爸爸媽媽回來了!”在外面玩耍的凌莫軒突然跑進來宣告道。
幾個人的目光一同看過去,凌烈正打開車門迎郭夢瑤下車呢。
“我的乖乖,這傢伙簡直瘋了,還真把她給接回來了!玩兒得夠狠的!”皮韋倫叨咕著。
姚文雅不自覺的從皮箱上站了起來,她這走得還是慢了,竟然就這麼面對面的相遇了。
郭夢瑤看到對面的姚文雅擡眼看向凌烈。
“她馬上就走!”
凌烈一句話讓姚文雅的心再次被狠擊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雙手按在皮箱上算是做了個支撐,就勢拉起皮箱往外走,她是該馬上就走。
“諾諾,你先和雅雅上樓把另一隻皮箱拿下來!這個交給我,先放我車上!”
安俊諾馬上領(lǐng)會了皮韋倫的意圖,拉起姚文雅便上了樓。
見他們上了樓皮韋倫一臉輕蔑的看著郭夢瑤道:“瑤瑤,我們以前也算是朋友吧?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麼討厭過你……”
“皮韋倫!”凌烈厲聲制止皮韋倫的無理,但是卻絲毫沒有起到作用。
“你曾經(jīng)對阿烈造成怎樣的傷害你不知道嗎?前些天他臉上的笑容也當(dāng)做沒看到是不是?你再看看現(xiàn)在,這就是你想要的?想讓他始終活在你的陰影下?”皮韋倫句句逼人,讓郭夢瑤更緊的靠進凌烈懷裡。
“阿烈……我還是走……”
“不許!”凌烈低頭看了眼郭夢瑤,攬緊她的肩膀。然後擡起頭怒瞪著皮韋倫道:“你怎麼了?這不是你該管的!”
“我也不想管……”皮韋倫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郭夢瑤緊攥著凌烈胳膊的手,那手腕上的手鍊他太眼熟了。“凌烈,真有你的!如果你忘了,那我不介意幫你想起來!這條手鍊你竟然又戴在她手上了,四年前乾媽爲(wèi)什麼傷心?又爲(wèi)什麼和乾爸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要不是這個女人……”
“夠了!皮韋倫,我警告過你,我的私事不需要你摻和!”怎麼會忘,他說的那些他如何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女人的無情離開才讓他那麼絕望,要不是因爲(wèi)他自己的任性媽媽就不會傷心了,更不會爲(wèi)了他這個不孝子想去爭取那個女人回頭,悲劇也就不會發(fā)生!歸根結(jié)底都因爲(wèi)這個女人的背叛!如此一想,他更加的不想這麼放棄對她的報復(fù)了!他要讓她嚐嚐什麼是悲痛欲絕什麼是生不如死……
“皮皮,快過來接一把……”姚文雅吃力的和安俊諾擡著箱子下來。
“說了不許叫我老公皮皮,那是我叫的!”安俊諾累得氣喘吁吁但是還不忘了宣告這個稱呼的歸屬。
“就叫!”姚文雅朝安俊諾做個鬼臉故意氣她。其實更多的是因爲(wèi)她想借此來讓自己顯得坦然些。
皮韋倫上前接過她們手中的皮箱,走到凌烈身邊的時候又瞪了他一眼。“別弄得最後衆(zhòng)叛親離,那你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麼些年他一步步陪著凌烈走過來,他明白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也只有他敢這樣的跟他說話,如此提醒他,他多少應(yīng)該有點顧忌的吧!希望不是自己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纔好!
“好了皮皮,送我回家吧……”
“不許叫皮皮!”安俊諾氣呼呼的嘟著嘴抱怨,但是手依然握著姚文雅給她支撐,感覺到她手心裡滿是冰冰的汗水。
“回什麼家啊!去看看我們的新家!晚上參加酒會好好玩玩再做安排!走著兩位美女!”說著拎著箱子領(lǐng)著兩位美女瀟灑的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