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蛇王寨最近確實有點不安寧,先是蠱母突然失蹤。然後就是這蛇王節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岑碧青想當然的被王道林推崇爲下任蠱母,等蛇王節獻祭之後就會送到女媧廟。而蛇王的化身破天荒的是山外來的一個外鄉人。按王道林的話說,這個外鄉人現在就是蠱神附體,一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夠歷經萬險的來到他們蛇王寨,又弄巧成拙的被煉成了蠱人。這分明就是蛇神的天意,是蠱神的附身才能讓他由此遭遇。這本來有點說不過去。可所謂,局內者清,局外者迷。除了,事中的幾人,其餘山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反而更多人可能更想著那蠱人滿是藥蟲的身子壓在那玻璃般女人身上的畫面,反而更能激發出他們原始慾望。今年的蠱神應該是格外高興。對於王道靈來說這猥瑣的小人料到,當天肯定會非常的精彩。他這一食二鳥之計妥妥解決了他和侄子蜈蚣精兩人的問題 。據說蜈蚣精聽他叔父說了此計之後想著白素貞那女神般的背影哈喇子差點沒留到桌下。
法海駐足在烏水鎮的一座水車邊,水車倒映著星星點點的月色。水車龐說不出名的巨樹似乎把月亮也遮了個透,法海漫不經心的轉了下水車,讓月光倒映的能夠在皎潔點。
“哈哈···,法海幫主好閒情
啊!”遠處一人帶著兩個山民,跨了做石橋向法海走來。
“終日奔波,也就爲咱們烏水鎮和蛇王寨做好中間人混口飯吃,哪裡還有什麼閒情啊,”法海輕聲答道,“此次中原局勢不穩,各大軍閥到處混戰,這買賣也不好做。”
烏水鎮的鎮長張倫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讓他的兩位護衛退下。慢慢的說:“呵呵我這幾年可聽說法海幫主這生意是精的要命。我們費盡心思從蛇王寨弄的奇珍異寶到你手裡只是換了些山外百家用的常見貨,可你一裡一外這一單生意單是動動嘴皮子少說也是上千的大洋。”
法海淡淡一笑道:“現在是民國了,雖然這官府,各路軍閥千金欲求。可這也是見不得光的異類生意。得手之後多半投鼠忌器要向我們痛下殺手。先不說他們的,您的公子至今不還是和那個蛇王寨的生苗女子糾纏的不明不白嘛。”
法海輕描淡寫的繼續說著“我自問自打和張老相識以後蠱蟲奇珍反而提價不少,反倒您老還是不知足,非要淌這渾水,把您公子送到長沙聯絡下家。以備自家生意不留外人。可又怎樣呢,現在傳言,和您公子相好的女娃子這次被選上了蛇神節的祭品。可您公子還想著人家,現在正想辦法找幫手救人私奔吶!”
張倫本來還算正常的臉龐頓時沒了血色,
狠狠的淬了一口道:“呸,法海,你這廝可別心口胡說,這搶走蛇神的女人可是要受骷髏蠱折磨的,臉上的皮肉盡會脫落。我兒天生膽小怎會幹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你切莫胡說啊!”
法海冷冷一笑:哼,“張老,現在世道變了,沒有幾個知心朋友誰都混不下去,”,你要是不信,可等蛇神節當天就知。只怕你兒子這回惹了蛇王寨的人,怕是不光你那兒子的命,你們烏水鎮全鎮老小的性命也要去喂那些大蛇嘍。”
張倫苦於無話可說,怔了怔,”我兒的事情我自當去查個水落石出。這蛇王寨的蠱母說過,蠱術是他們遠古時期女媧娘娘所傳的神秘巫術,只在他們苗民特定的幾位女子中所傳,早先山民多隻用於男女之間定情所用。若用於商品交換,市井相傳,必將遭其反噬之苦。法海幫主也請好自爲之吧”
張倫腦子裡一片煩亂,很是掃興。說完就揮了揮手告辭離去
法海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忽然笑著感嘆,幹他們這的行多半都是黑完了心腸,爲個錢字什麼都做得出來還怕什麼神明。有情的生命方有輪迴。我們這類人還談什麼生死。。好自爲之,好自爲之。不好怎麼爲之。。正當法海還駐足在水車邊的時候,遠處的馬幫那邊突然傳來了騾馬的嘶鳴,法海顧不得多想。匆忙的趕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