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同學,這回你再幫幫忙,只要是能當上政法委書記,到哪個縣都行,我不是個官迷,就是心裡咽不下這口氣,馬勇生有什麼了不起的,幹嘛處處和我作對,要麼這樣也行,把事情和我直接挑明,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不會和他斤斤計較,可你不要背後整人,胡亂找我的毛病,把我搞得苦不堪言,在人們面前擡不起頭來,不能像現在這樣受窩囊氣,我非要和他比比高低,爭爭上下,看看究竟鹿死誰手,我胡治國也不是三歲的孩子,傻瓜一個,任人玩弄。”胡治國說。
政法委書記是常委,這就等於進了領導班子,比公安局長級別高多了,還可以多幹幾年,象他這個年齡幹上兩屆不成問題,鄒瓊花和市委書記白克發的關係不錯,說話佔有一定的分量和地位,這一點胡治國是知道的,感到機會來了,想在拼博一次,對於他來說,以後的機會不多了,鄒瓊花這次再上不去,幹完這一屆也就到站了,那麼他無疑就沒有了希望。
現在年齡十分關鍵,有時候哪怕是差一天,完全可以決定人的一生命運,這樣的事情現在不少。同樣年齡的人有的一步登天,有的只得在家休息,誰也說不出啥來,乾生氣沒有辦法,只能怨自己爹媽早生幾天。
“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說句話,不過你也要注意點影響,不要鋒芒太露,要委曲求全,學會審時度勢,改改你那火爆子脾氣,首先不要和馬勇生髮生正面衝突,一些事情保持沉默,這對你大有好處。現在還不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這可是市委的機密,防止有人爲了此事大做手腳,又私下到處活動,到時候市委都不好辦,你要明白這一點。”鄒瓊花叮囑地說。
“這個我當然明白,我的事全靠你了,市長大人請您多費心了,再有你交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胡治國笑著說。
“通過王文桐事件,這次你辦得不錯,市裡面很滿意,說你確實有一些工作能力,把整個會議中心意圖全面展示出來,收到了令人滿意的效果,這樣對你以後發展有著極大的好處,我也好在市委那邊好說話。”鄒瓊花說。
“一切都仰仗大姐的幫助,我這個人幹工作就是實實在在,沒有一點虛飄,以後你會知道我的工作能量。”胡治國說。
“對你我還是十分了解,但不要急於求成,要有極大的忍耐性,不能讓他們看出些什麼。你回去以後,把自己的事幹得漂亮些,讓市委領導看看你的能力,這樣他們纔會滿意,我才能把話遞過去。”鄒瓊花說。
“我知道自己怎樣去做,儘量和馬勇生處理好關係,我這個人襟懷坦白,不會記仇,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胡治國說。
“一切按我的意思行事,這個時候也不要瞎逞能,讓人看出什麼苗頭來。”鄒瓊花說。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丟臉,今晚還回哪裡不?”胡治國小聲地問。
“今天不行,我還有其它重要事情要辦,有時間我會找你。”鄒瓊花說。
“那沒事我回去了,有事隨時叫我,我是隨叫隨到,一切聽從你的調遣,甘願做你的馬前卒。”胡治國說。
鄒瓊花看著他笑著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把他送了出來,自己隨之也駕車出去。
胡治國乘著濃濃的夜色,自己駕車回到那棟小樓。他此時的心情特別好,烏雲已經過去,曙光即將到來,有鄒瓊花在後面給他撐腰,他什麼也不怕。他躺在牀上,把鄒瓊花的意思和烏婭娜詳細地說了一遍,烏婭娜聽了十分激動和高興,認爲這是胡治國的一個大好時機,終於又有了重新出頭之日,這對於烏婭娜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著嫵媚無比的烏婭娜,他體內一陣騷動,將烏婭娜緊緊地壓在身下,親吻著她那白皙紅潤的臉龐,烏婭娜緊緊地摟住胡治國,豐滿的前胸和他使勁地貼挨著,不是的扭動著光滑細膩的軀體,嘴裡發出吱吱地**聲。
胡治國頓時情緒高漲,感到體內的血液在沸騰,他需要一種精神和情感上的發泄。他的心瘋狂起來,幾乎想把活生生地她吞進肚裡,才能爆發積蓄已久的情感,他和烏婭娜度過了一個美妙飄逸的夜晚。
晚上,吳海濤一個人在觀看電視新聞,胡治國這回可真是露了大臉,有些領導會改變對他的看法。這回肯定又要東山再起。這個小子有點眼光和政治頭腦,事情把握得恰到好處。讓馬勇生一點說不出什麼來,他這回是吃了一個啞巴虧。看到縣電視臺的新聞後他心裡想道。
目前看來形勢越來越有利,自己以前的擔心有些多餘,他們都有著無人可比的能量,爲了自己美好的前程會不惜一切代價,這對自己日後大有好處,自己還要給添把火,幫助胡治國徹底達到目的,只要他能當上公安局長,一定會聽從自己的擺佈,自己這個時候還需要他。
吳海濤撥通了一個電話,問:“你現在哪裡?”
話筒裡傳來一個女人地聲音,“我在別墅,有什麼事情嗎?”
“我一會趕到你那裡,有事要和你說。”吳海濤說。
“又是你那些破爛事,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我只想和你見一面,這些日子還怪想你的,可以說是有些魂不守舍。”吳海濤溫柔地說。
“那你過來吧,有些事情正想和你說說。”對方說道。
吳海濤驅車來到一棟別墅前,按了幾聲喇叭,一個姑娘看了看,把大門打開,吳海濤把車直接開進車庫,問道:“她在上面?”
“你趕緊上去吧,她正在洗澡。”那個姑娘回答說。
“小樣,這陣子長的越來越酷了,那個東西是不是吃多了。”吳海濤說著在她豐滿的前胸抓一把。
“一邊去,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瞎動什麼手,讓她看見還能饒過我。”那個姑娘嬌笑地罵了他一句。
“有空我再找你。”說著徑自上了樓。
那個姑娘見他上了樓,臉上涌起濃濃的醋意,回到自己的屋裡,狠狠地把門撞上。
樓上傳來男女地嬉笑聲,一會兒房間裡的燈滅了。
“胡治國這回事辦得不錯,把馬勇生給耍的不善,”吳海濤說。
“他總算是把局面給搬了過來,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不然我的心裡也不消停。”
“這還不是你的正確引導,不然憑他那兩下子,根本達不到目的,說不定會被馬勇生給繞得進去。”吳海濤說。
“現在事情終歸可以告一段落,我們都可以踏下心來。”
“你再想想辦法,把馬勇生弄下臺來,這老小子心機不少,我怕他耽誤我的大事,老在我的眼皮底下晃,心裡十分的彆扭。”吳海濤說。
“這事情得慢慢來,我會有辦法的,你就瞧好吧。”
政府辦公室主任袁麗娜,這些天來心情一直很壓抑,自從黃麗梅找她談話以後,從感覺到身後有一個無形的影子在跟著她,她深深地陷在感情漩渦裡不能自拔,夜裡常常一個人獨自流淚到天亮,白皙的臉龐顯得十分憔悴,眼圈有些發黑,那雙原本清晰明亮的大眼也顯得暗淡無光。
確實也是,她一肚子苦水向誰去訴說,女兒還太小無法對她說,也不能跟她說。吳海濤又整天在外面鬼混,很少回家,這種事情能跟他說嗎?男人對感情是自私的,不管他在外面如何,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對她的所作所爲能寬恕嗎?真是一失足而千古恨,家人和外人對自己會怎樣看待?會說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可誰又能理解她內心深處的酸甜苦辣,她對以後生活絕望了。
她想到了黃麗梅,覺得這姑娘爲人不錯,待人和氣,雖然還是個姑娘,但內心十分細膩,作爲一個女人能感覺得出來,是個可信賴的姑娘,把心裡話和她說說,或許能幫助自己想想辦法,她打電話把黃麗梅,說有事找她談談。黃麗梅十分爽快地答應了,約袁麗娜在縣城的一家咪咪咖啡廳見面。
在咪咪咖啡廳,袁麗娜和黃麗梅一間包房裡見了面,黃麗梅見到袁麗娜那憔悴的臉龐,幾乎把她嚇一跳,短短的幾天袁麗娜顯得蒼老了許多,蒼白的臉上幾乎沒有一點血色,眼角的魚尾紋顯得特別明顯,眼裡佈滿了血絲,嘴角起了幾個水泡。她知道袁麗娜此時的心情,作爲一個女人,她十分理解袁麗娜的處境,同時心裡暗暗的大罵吳海濤,如果吳海濤時刻關愛著袁麗娜,做到一個丈夫的應盡責任和義務,袁麗娜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人哪會沒有一點感情。
隨著社會的飛速發展,人們的生活水平大幅度的提高,需要的不再金錢和舒適的環境,而更需要的是情感和心靈上的安慰,女人不再是生兒育女的工具,更不是男人發泄**的工具,她們都想擁有自己的情感,享受上帝賜予的歡樂和幸福,一個女人內心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可是女人的感情是脆弱的,有時經受不住甜言蜜語的誘惑,陷入一個美麗無形的陷阱,這也是女人的致命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