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爲(wèi)你的茅廁,爺早就喝下那碗藥了!”綠葉真是越想越來氣,如果他當(dāng)時把那個下屬給攔住了,爺估計早喝藥了。
現(xiàn)在倒好,藥沒喝成,蘇雪的血倒毀了個一乾二淨(jìng),那可是千金難求的東西啊!
綠葉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心疼。
墨焰揉耳朵的動作立馬頓住,“爺沒喝藥?”
“廢話!”
爺要是把藥喝了她至於來找他發(fā)泄嗎?
“你該清楚那碗藥到底有多珍貴,就這樣說毀了就毀了,那得多浪費啊?”心疼死她了。
“你以爲(wèi)我願意啊?誰不知道那碗藥珍貴?爺不想喝,你就是逼他喝他也絕對不會喝的。”墨焰義正言詞地反駁道。
不過有一句話墨焰倒是說對了,凌雲(yún)霄不想喝,再多人逼他也沒有用。
“你……”綠葉握緊拳頭,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墨焰毫不懼怕地瞪著她。
嚇唬誰呢她。
“你打不過我。”墨焰說出了一個事實,綠葉一下就焉兒了。
她不想……不想再看見墨焰了,她就沒有看見過一個比墨焰還是豬的豬的隊友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綠葉憤憤離去。
墨焰心疼地揉揉發(fā)麻的耳朵,心裡那叫一個疼啊。
他的耳朵啊,要是給他們揪壞了,她們賠的起嘛真是的,當(dāng)他的耳朵是玩具啊?
“該死的綠葉,怎麼和那該死的死婆娘一樣啊?一點都不溫柔,哼!看你們怎麼嫁出去!最好啊,找個又醜又胖滿身肥膩的大~富~豪過一輩子吧,哈哈哈。”
這麼發(fā)泄著,墨焰心裡平衡了,他轉(zhuǎn)過身來卻看到一張怒氣衝衝的俏臉,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啊!”墨焰發(fā)出一聲尖叫!
廳堂裡,翠蘭歉意地看了眼凌雲(yún)霄,遲疑道:“嬈閣主,我這次來,想必你也知道原因吧。”
凌雲(yún)霄垂眸頷首,他的確知道她這次來的目的,無非……是爲(wèi)了蘇雪吧。
“我知道你是爲(wèi)了……派主來的,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其實,凌雲(yún)霄心裡是有一點小緊張的,畢竟是關(guān)於蘇雪的事情。
換作以前,他倒不會那麼緊張,可是現(xiàn)在蘇雪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他不知道她下一步的舉動會是什麼。
現(xiàn)在的蘇雪已經(jīng)不是那個她了,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他熟悉的我了。
這一切都變了,變得不再是他認識的那樣了。
“雪兒她……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開心,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瞭解她了,她已經(jīng)完全變了,我知道你們之間肯定發(fā)生過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我不想看著雪兒這樣下去了,她過的,不是她想要的那種生活,她一直在違背自己的意願,卻執(zhí)著地認爲(wèi)那就是自己想要的。
其實她想要什麼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翠蘭的這一番話讓凌雲(yún)霄的心痛了,心,又再一次痛了,他早該知道的,他早該明白的,是不是太晚了?
他藏在袖子裡的手握了起來,握得很緊很緊,直到手心傳來一陣刺痛他才放開手。
“你希望我怎麼做?”
翠蘭糾結(jié)著,半響道:“我希望你告訴我你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我要知道你們到底發(fā)生過什麼,爲(wèi)什麼雪兒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真的非常好奇,已經(jīng)好奇到不行了。
與其看著雪兒這麼痛苦,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束手無策地看著。還不如能幫到她多少是多少。
她真的非常希望雪兒能夠變回那個她認識的雪兒,加油!
……
墨焰疼的整張臉扭曲變形,連忙求饒道:“啊啊啊,死婆娘輕點,輕點。”
他到底招誰惹誰了,誰都來弄他?
“叫姑奶奶!”
“……不!”
他是有尊嚴的!他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怎麼可以叫一個比他弱的女子奶奶?
傳出去他墨焰的名聲何在?外人會怎麼看他啊。
“你叫不叫,必須給我道歉!!”蘇凝再次加大力道。
“啊~”瞬間傳來墨焰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他眼眶都微微紅了,“死婆娘鬆手!!”
他是有尊嚴的!
他是一個非常非常有尊嚴的男人。不會輕易地叫一個女子姑奶奶,更不能動手打女人。
這點良心他還是有的。
“真是不發(fā)威你還真不屈服啊?啊?”蘇凝用另一隻手擰住了他的另一隻耳朵。
兩雙手一起發(fā)力,墨焰鬼哭狼嚎的聲音便傳了開來。
一旁沒走多遠的綠葉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疑惑地轉(zhuǎn)過身去,納悶道:“我怎麼好像聽到了墨焰的慘叫聲?是錯覺麼?”
撓撓頭,綠葉不在意地轉(zhuǎn)身便走,又聽到一聲慘叫聲,“綠葉……你在哪啊救我!”
綠葉一拍手,恍然大悟,“哎呀!還真是墨焰的聲音,不過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叫的這麼慘?
難道事情敗露被爺知道了,爺正在罰墨焰?
“完了!”綠葉大驚,拔腿就往墨焰的方向跑去。
事實上綠葉的確想多了,當(dāng)他隨著墨焰的聲音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整個人嘴巴張的老大老大,眼睛震驚地睜大,一眨也不眨。
“媽呀!”
是滴,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綠葉姑娘面前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正騎坐在一個滿臉通紅……咳咳……尤其是耳朵那部分紅的簡直可以滴血了。
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女子死命地擰著他的耳朵,面目猙獰,一邊咬牙切齒道:“你這該死的死色徒,快給本小姐道歉!”
被她騎著的墨焰無力地伸出一隻手,表情太……痛苦,向綠葉道:“綠葉……快……快救我……”
他已經(jīng)快被這個神經(jīng)病折磨死了。
綠葉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她貌似才離開沒多久吧,這墨焰也太倒黴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碰上他的死敵了?
蘇凝動作一頓,疑惑地看去,把前面遮擋住的髮絲撥開便看到了綠葉,尷尬地笑了笑,立馬鬆手,從墨焰的身上下來。
有些慌亂地隨意理了理散落的頭髮,“那個哈,你好,我是蘇凝,我們見過。”
也不知道剛纔那個會不會讓人家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墨焰一下解脫,但蘇雪松手的那一刻真是疼到了非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