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名書迷同時在線帝都,莫名的歡騰,南宮薄兒坐在前行的馬車裡,城門口,夜祈麟派來的宮廷護衛隊,早已在等候,當今王上的貼身侍衛青親自騎馬迎接,當馬車緩緩靠近城門口時,青下馬來,跪身道:
“參見王妃?!?
聆爾起身掀開簾子來,對著青微微頷首,又放下簾子來,南宮薄兒睜開眼眸來,懶懶地說道:懶
“都起身吧。”
因爲趕了半日的路,南宮薄兒已有些累了,輕靠在厚厚的錦被上,玲坐在一旁,放下手中的醫書,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車外,護衛隊竟將馬車團團圍住。
“啓稟王妃,王上派手下來接王妃回宮。”
“嗯,回宮吧。”
“是。”
王宮護衛隊走在馬車四周,青騎馬在最前面開路,這麼聲勢浩大地一路進入帝都,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只是平常百姓也只能遠遠地看一眼,感嘆幾句,不遠處的酒樓上,一身白衣的男子,邪魅的眼眸微微瞇起,坐在包間裡的窗臺上,注視著樓下的馬車從眼下慢慢走過。
“翼,你說那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站在一旁被喚作翼的男子,一身黑色鑲金絲邊的勁裝,儼然一副宮廷侍衛的打扮,淡淡地看了一眼前行中的隊伍,微薄的嘴脣輕動:
“王上想要瞞著王妃那件事?!?
“哼,他瞞得過嘛?”蟲
手中白瓷酒杯中的清酒向著窗外一撒,一時間空氣中落滿了酒香,南憐幽拍拍額頭,連夜趕回帝都,竟得到這樣的消息,拿出懷裡的一個金制瓶子,嘴角輕揚,那般絕世容顏,即使是假面,也亂一世繁華。
“翼,你說這解藥他還需要嘛?”
“手下不知。”
“我想他應該暫時不需要了,哈哈哈……”
風流環滿身,公子魅妖嬈,南憐幽收起那金制的瓶子,跨下窗戶,對著身後的南翼吩咐道:
“翼,繼續留在他身邊,給我查出那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是,手下明白?!?
男子轉身準備走出屋子,身後的南憐幽站在窗前,望著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羣,突然說道:
“翼,我不管你和那男人之間曾經有過什麼,只是,你現在是月堂的人,你應當清楚自己的身份?!?
聽到南憐幽的話後,南翼身形微顫,突然捏緊手心,剛剛自己的眼神根本無法離開那騎馬走在最前面的身影,那個男人,自己曾經最愛的人,也是這輩子最恨的人。
“手下明白,請堂主放心?!?
“那就好。”
“那手下告退?!?
走出包間,南翼冷冽的眼眸閃過一絲掙扎,只是一切轉瞬即逝,經過了那麼多,才爬上今天的地位,而且當日,那個男人已做了選擇,自己如今叫做南翼,已不再是那個叫做藍的男人。
“喂,我叫青,以後你就叫藍吧,好好跟著我,我會保護你的?!?
“藍,太好了,我也有自己的名字了。”
給了自己希望,又無情地將一切粉碎,這纔是最殘忍的,如果一直讓自己在地獄,或許也不會有今日的痛苦。
南翼到月堂的接點交接了最近的信息,剛走出錢莊的時候,一抹熟悉的身影從身邊匆匆走過,南翼眼眸一暗,竟是齊玉公主,悄悄跟了上去,跟到人煙稀少的小巷時,那女子進入到一處府邸,南翼在牆壁上聽了一會兒,起身跳入院落,靠在門口,聽到屋內的對話。
“公主,前來的使者似乎已經說動國君了。”
“哼,裔國早晚會毀在他的手上。”
齊玉坐到上座,這些人都是自己從裔國帶來的心腹,本想徹底脫離裔國,沒想到那男人竟會來這麼一招。
“啓稟公主,小皇子確定是在國君那兒……”
咚——
“誰?”
南翼迅速閃到牆角,誰知突然被人伸手攬住腰,眼光一閃,袖中的匕首向著身後的人直直刺去。
“噓——”
手臂被握住,南翼竟然被人攬著腰,閃進牆角處,身後傳來溫熱的氣息,可是卻不能反抗,那些人正在四周查看,直到院中沒有了動靜,南翼纔鬆下一口氣,突然想起身後的人,手肘向後襲去,擊中了那人的腹部。
“嗯——”
一轉身,一身青衣的男子,腰間掛著吊著青穗的長劍,眉峰似劍,微薄的脣瓣輕輕抿著,淡然的眼眸裡卻是讓人看不到的危險氣息,這麼多年來,這個男人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身手不錯,只是缺些警覺,先離開這裡再說。”
起身跳出圍牆,南翼看著那男人的身影以晃神,隨即也跟著跳出圍牆,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走在前面的青突然轉過身來說道:
“王上派來監視齊玉公主,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地好,而且那女子身份很快就會不一樣,要更加小心地監視。”
南翼注視著面前的男子,心卻在劇烈地跳動,褪去了些許稚氣和狂傲,面前的男人依舊沒有變過,一樣喜歡青色,一樣深藏不露。
“是,下次我會小心的?!?
“嗯,回宮吧。”
竟淡然一笑,這般肆意地給出自己的關心,可是你的狠呢,只有自己見過吧,真正地絕望,南翼在青轉身的一剎那,眼中溢滿了深深的恨意,竟不覺指尖刺入了掌心,鮮血一滴一滴地從指縫留下,一路恨,一路傷。
王宮,傾妃殿。
不知爲何,宮殿四周加派了侍衛,幾乎是將傾妃殿都圍了起來,南宮薄兒也未多想,殿內,宮女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簡單地用膳後,沐浴過,南宮薄兒上了牀就睡著了。
夜祈麟遠遠地望著傾妃殿,親眼看著南宮薄兒進入宮殿,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回崇璟殿,不敢見她,情愈烈,忘卻地只會越快,手緊緊地捂著胸前的紅色錦囊。
只是,那件事明明心裡清楚她很快就會知道,卻還是想要隱瞞著,不想讓她知道,不想看到她眼中的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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