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與何不墜、於雪跟著那幼童出了們,留下歸海三刀與寧以翔保護弱幼。
直接保護對象就是神童寶寶,衆人將他緊緊地圍了起來,握緊手中的武器戒備著。
寶寶鬱悶極了,他竟然被一羣人這般保護著,想溜爬出去找紫茗的計劃徹底泡湯……
寶寶悶悶地呆在搖籃裡,咿呀學語般的嘀嘀咕咕。
若是仔細聽的話便能聽出他話中隱含的狠毒的詛咒:一羣淫人啊!不讓本寶寶自由活動,畫個圈圈詛咒你們痛經,男淫的話就詛咒你們mm痛經。
朝逸星伸著瑩潤的玉指,掐在寶寶嬌小圓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之上,寶寶忍不住痛呼一聲,瞪著朝逸星。
衆人投來詫異的目光,朝逸星尷尬道:“寶寶大概是想小便,我抱她出去解決吧!”
萱籬嫣然一笑,道:“還是我來吧!這個寶寶真是好可愛啊!可惜紫茗姐姐不知所蹤!”
提到紫茗,朝逸星的眸子也黯淡了下來,囁嚅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紫茗姐姐的蹤跡!”
萱籬抱著小寶寶,對她笑道:“紫茗姐姐聰慧過人,若是她恢復了記憶,定然會想打法子逃出來,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朝逸星只是應付似得點頭,背過身去看著軒窗之外斑駁的陽光,愣愣地出神。
寶寶嘟囔著,在萱籬懷裡掙扎著,他壓根就沒有想小便,tnnd,當成了嬰兒竟然遭到如此待遇。雖然抱著她的這個mm胸前的確波濤洶涌,但是他還是個小寶寶,產生不起那種要命的慾望啊!
想一想將要發生的事情,寶寶鬱悶的快要吐血了,他這麼純潔無暇的身子還沒有長大用來勾引mm,就要被眼前這個mm看光了,上帝啊!你tmd真是邪惡啊!竟然這麼惡整本大爺,本大爺跟你沒完……
萱籬三下兩除二換去他的尿布,等了好久也沒見這小寶寶拉出個鳥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再幫他繫上襁褓,回到客棧,在木質樓梯口,見四下無人,緩緩摘取面上的薄紗,看著寶寶稚嫩的臉龐,露出傾國傾城的笑容。
她輕輕地在寶寶臉頰之上一點,咯咯笑道:“小寶寶當真是好嫩好可愛,我什麼時候能與他也有一個小寶寶呢?”
想著,她不由得眸子黯淡了下去,潛意識裡,她深深的明白,即使葉一舟選擇接受她,他們產生愛情結晶的概率也是很低的。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風華絕代的俏臉上瀰漫著淡淡的憂傷,彷彿陳年老酒,浸泡著身邊所有的人……
寶寶心底正抱怨著自己的一世清白被毀,抑鬱的就要滴落下眼淚,但是看到萱籬風情萬種,勾魂奪魄的笑容,噔時口水直流,看到她憂鬱的眸子,不知爲何心猛地一痛。
這真是一個驚豔絕世卻又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一般的存在啊!又大又圓的眼,瑩嫩凝珠的肌膚,吹彈可破,挺秀的鼻樑下,嫣紅的貝脣泛著致命的誘惑,只是那水波瀲灩的眸子裡,淚光點點,惹人心疼。
tnnd,既然這個mm如此惹人心疼,那麼本大爺就仁慈一番,爲人民服務,幫她跟那個病懨懨的樹葉船牽橋搭線好了。
寶寶滾圓的眼珠子四下張望了一番,看並無人經過,方纔奶裡奶氣道:“萱萱阿姨,你想不想得到葉一舟的心!”
沉浸在悲傷中的萱籬乍聽此話嚇了一跳,忙四下張望,尋找這奇怪的生源。
寶寶不由得鬱悶道:“我是寶寶,不要驚訝哦,俺可是神童!”
萱籬吃驚道:“你,你……你竟然會說話!”
寶寶不悅地撇撇嘴,道:“還請萱萱阿姨幫我保密啊!”
萱籬雖然詫異,但是紫茗本身就是個變態的存在,生的寶寶有些神異她自然還是可以接受的,她點點頭,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說你可以幫我得到葉一舟的心嗎?”
她雖然非常驚訝這個小寶寶的神異,但還是不敢相信道,畢竟相愛是兩情相悅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寶寶莫測一笑,道:“萱萱阿姨,男追女隔層牆,女追男隔層紗,萱萱阿姨如此完美優秀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住的,更何況當局者迷,盤觀者清,其實那欠扁的舟,哦不,是葉一舟…‘蜀黍’對萱萱阿姨早就心懷情愫,只是不願意連累阿姨纔會故作冰冷地斬斷自己的情緣,別看他口中口口聲聲全是紫茗長紫茗短的,其實他對媽咪的感情其實只是一種崇拜和敬佩,而並不是所謂的愛,他只是矇蔽了自己的心,想轉移自己對萱萱阿姨的愛意,說白了他害怕你受傷,害怕自己死不瞑目,畢竟一個將死之人確實沒有愛一個人的勇氣!”
萱籬美眸閣淚,顫抖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的心中真的有我嗎?”
寶寶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是的,萱萱阿姨,像萱萱阿姨這般粉嫩可人的絕色女子,是人看了都會心動,更何況萱萱阿姨您一直不離不棄地守護在他身旁,這種形影相隨的溫柔體貼,早已經潛移默化中融入了他的心底,在他每次出言將要傷害萱萱阿姨的時候,俺可是聽到了他語言裡的顫抖與疼痛!”
萱萱恍然如墜夢中:葉一舟,他,他一直是喜歡她的。
因寶寶這話,她心中彷彿噴涌而出一種濃濃的幸福與甜蜜,她的心狂跳,不敢碰觸到這如夢般的驚喜的邊緣,生怕它破碎了。
因爲興奮,她並沒有仔細考慮寶寶在孃胎就觀察他們的這件事情的匪夷所思。
寶寶暗暗鬱悶道:“本大爺英明神武,竟然要幫助一個惹人疼的小妖精去勾引男人,說出去就丟人啊!哦不,咱應該這麼說:‘咱可是幫著鴛鴦牽橋搭線,化作喜鵲,勤勤奮奮滴架橋啊!’”
寶寶極度無恥的yy道。
萱籬沉浸在這巨大喜悅中,良久纔回過神來,謹慎道:“那我應該如何讓他對我地態度轉變過來呢?他這樣排斥我,不僅我痛,他也定然很累!”
寶寶故作教書先生的模樣虛捋鬍鬚,緩緩開口道:“其實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大多數男人是靠著慾望說話的,對大多數男人而言,女人的身體便是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力,一遍又一遍的花言巧語及不上一次真正的翻雲覆雨來的有價值,所以你想要徹底抓住這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然後找個花前月下的浪漫時機,把自己交給他,當然這是你愛他愛到骨髓深處的時候纔可以使用的方法,你們古代人思想封閉,大多女子若是這麼做了定然是敗壞門風,不知廉恥……總之難堪入耳的話太多太多,那些齷齪不堪的頭銜不過是古代這羣縱慾的大老爺們自私自利束縛女子的手段,什麼貞潔牌坊都舍扯淡,不過你這般清麗可人,若是委身於那條將漏的破船,其實本大爺覺得實在是有種鮮花插在牛糞上感覺,說不出的奇怪啊!”
萱籬聽著他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將這個詭異的小孩丟到地上的想法都有了,她沒想到一個小寶寶竟然能如此邪惡,想出來的主意竟然如此不堪入目……但是聽到後面,寶寶那句貞節牌坊都是扯淡的話令她深有所悟,自小她就是看慣了姑姑們因爲這所謂的貞潔烈女被家族逼迫致死的情形,心中多多少少蒙上過不甘的陰影,所以對這貞潔她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她是個本性倔強不屈的女子,外柔內剛,但看她無怨無悔地承受了葉一舟無情的心靈攻擊之後,依然毫不猶豫地站在他的背後守護者他,便可窺探一二。
她之所以選擇修習武功,更大的原因也是因爲葉一舟。
自小葉一舟身體孱弱,在學堂沒少受那些學童的折騰,她一次次地看著他被毆打卻無能爲力,心極爲抽搐疼痛,自那時起,她便日夜苦修武技,終於有一天打敗了那羣小孩,但是葉一舟自此卻是離她越來越遠了,甚至故意生疏於她。
她以前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只覺得葉一舟不可理喻,後來她長大了也便知道了是她損害了他作爲男子漢的那點少得可憐的尊嚴。
從回憶中幡然醒來,她看著懷中眨巴著俏皮的大眼睛,一臉調侃的寶寶,不由得道:“你這方法……似乎有些……”
寶寶早就知道她要說什麼?只是雙臂環胸,這姿勢自然是極爲可愛的,口齒不清道:“一定管用,那破船對你的容貌的抵抗力也是極低的,不然也不會讓你蒙著面了,萱萱阿姨,你大可以先勾起他的醋意,露出你本來的容貌,多多與異性聊天調侃,男人嘛,都有那麼一點點獨佔的心理,只要你順利勾起他的醋意,他就會重新正視他對你的感情了,你要相信我,本大爺想當初被逼無奈惹下無數風流債,從此…額……萱萱阿姨,別這麼看著人家,人家剛從媽咪肚子裡被你們弄出來,我只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嘿嘿……”
他傻笑的表情極爲憨厚可愛,萱籬對他無可奈何,對他的這些鬼主意,撿著有用的用,扯淡的直接無視好了。
抱著寶寶回到客棧房間,衆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萱籬,她已經卸去了面紗,絕美的臉蛋暴露無遺,瑩潤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是鍍上了一層銀光。
她淺淺一笑,笑容如花綻放,令衆人一陣頭暈目眩,大腦直接當機。
寶寶滿意的看著房內衆人的表情,不由得驕傲地撅起嘴,低聲道:“要正視自己的魅力!”
萱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