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衆統領交頭接耳的談論著張樑提出的整編黃巾軍的提議,這個提議的確對他們的觸動很大,這些將領大多都是以前太平道的資深信徒,所以有統領部隊的權利,起義爆後,這些人的部隊就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讓他們就像坐火箭一樣地位一路攀升成爲了十幾萬甚至幾十萬軍隊的大統領。
在他們佔領的地區,他們就等於是土皇帝。他們已經嚐到了權利帶來的甜頭,現在讓他們交出手中的權利,當別人的手下,的確非常困難。
在臺下的統帥中當先就有人開口了道:“人公將軍,整編部隊,裁撤軍隊中的老弱病殘我們都依你的意思一一做到了,但是現在您明顯是想撤掉我們的權利,這個提議我不同意。”
隨著這名統帥的言臺下的其他統帥也都七嘴八舌的紛紛表示自己不願意放出手中的權利,還想各自獨立統領手下的部隊,同時也表示對於張樑這個“中央”的命令堅決會完善執行,但前提是不撤掉他們的統帥職位。
但是還有一些統領,靜靜的看著場內的各路統帥表意見,只是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靜觀其變,張樑暗暗注意這些人,很明顯這些人比那些急於表意見的人心計深沉,他們在等,等待情勢的變化,然後再作出正確的選擇,如果自己現在擺平了這些呱噪傢伙,他們肯定會倒向自己這邊。
那些持反對意見的將領見張樑只是坐在那裡不說話,一個個膽氣大增,說話的嚴詞也越來越激烈,頗有點指著張樑鼻反對的意思。
張樑對站在臺下的賈詡點了點頭,賈詡會意的離開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張樑起身站在臺邊,臺下的衆統領見張樑站起來漸漸停止了吵鬧,張樑看這臺下這些不知所謂的傢伙,陰沉的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嗎?整編之事勢在必行,誰也阻止不了太平道的合併!你們太忘本了,你們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你們也不記得自己的權利是誰給你們的了!權利已經矇蔽了你們的雙眼,**已經讓你們迷失自我,現在的你們已經不配稱爲太平道的信徒了,看看你們的墮落的生活,和我們太平道要造反的那些地主氏族有什麼區別?你們想想自己在各自的領地內做了什麼?!紙醉金迷、窮奢極欲,你們治下的百姓比以前也好不了多少!所以我今天就撤掉你們的職位,聽候大賢樑師的裁決!”
這些統領全都傻眼了,他們本來只不過是小小的信徒,出身也是普通百姓,但是登上權利的巔峰讓他們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張樑所說的事情都是經過嚴密調查得到的結果,的確都是實事,這些黃巾軍統領想狡辯也無話可講。
狡辯?現在是什麼時代?只要有權利地位軍隊,在這個時代就有大聲說話的權利。
“張樑,你無權處置我們,我們要見大賢良師當面對質,今天這麼重要的集會,爲什麼大賢良師不來,我們早就聽到傳聞,你軟禁大賢良師想取而代之,今天又想抓我們奪權,不臣之心昭然若見,如果今天大賢良師不出來,我們就要脫離太平道,絕不受你擺佈!”
喊話之人正是和黑輪教有勾結的統領之一,頓時其他幾個同夥也大聲的吵鬧起來,他們的手下都抽出兵刃對臺上的張樑虎視眈眈,一副隨時要進攻的樣,這下可嚇壞了其他的統領,對人公將軍亮兵器,不是找死是幹嘛?
他們雖然被張樑點出罪行,卻不敢跟張樑玩橫的,這裡是鉅鹿,是太平道的總部,張樑是大賢良師的親弟弟,在這裡對張樑亮兵刃,那是等於自殺,別忘了張寶和張角的一衆徒弟手下還有近百萬的軍隊。
張樑冷聲對臺下幾人道:“本來我還想留你們一條活路,沒想到你們執迷不悟!來人啊!”
隨著張樑的話音剛落,數百張樑手下的護教軍在黃屍虎的帶領下進入場內,賈詡手拿絲絹製成的旨意,走到臺上大聲的宣讀起來,上面有臺下黃巾軍統領的罪狀和名字,重要的是這些人裡包括著和黑輪教暗地有聯繫的統領,賈詡念一個,近衛軍就開始抓人,連帶這些人的手下,一齊用繩索捆綁住押了下去,有幾個統領還想帶著手下負隅頑抗,但是護教軍的士兵是張樑一手訓練出來的,戰鬥力遠遠不是這些廢柴可比的,這些人當場就被護教軍砍瓜切菜般格殺。
這些人根本沒機會去調動城外的部隊,鉅鹿城已經被張樑派人把守的密不透風,張樑根本不想跟這些統領廢話,今天雖然沒有酒宴,但張樑擺下的的確就是鴻門宴,爲的就是奪取這些統領的兵權,誰不服殺誰,就是這麼簡單,張樑的護教軍在連砍了十幾人後,剩下的人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讓護教軍捆住帶下去。
原來黑輪教本來計劃在今天集會的時候讓和黑輪教勾結的幾個將領作祟,不讓張樑的整編計劃成功,可是沒想到張樑已經猜到了黑輪教的陰謀,直接把這些將領在會場除掉,一點機會沒留給黑輪教。
等賈詡唸完了絲絹上的名字,場內只剩下十三個統領,這些人見到張樑以雷霆手段抓了這麼多統領,知道今天要是不答應張樑的提議,休想離開此地。
這些人連忙出列跪倒在臺前表示自己願意聽從張樑的調遣,絕無怨言。
當即張樑就宣佈了自己整編太平道部隊的具體安排,張樑把太平道分成了兩大軍團,由張樑+馬元義+波+張曼成+韓忠組成第一軍團。
由張寶帶著張角的其他四個徒弟彭脫+趙弘+孫夏+卜己組成第二軍團。
張樑知道自己這次奪權算是成功了,沒過多久就要和朝廷進行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各路的豪強都在盯著黃巾軍這塊肥肉,這都是是兵員啊,是擴大自己實力的好機會,各路豪強面對黃巾軍這塊大蛋糕全都垂涎欲滴的想要準備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