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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樑回到房中,盤膝坐在榻上,平復著自己翻騰的血氣,剛給黃屍虎施展法術運用了太多功力,強行把黃屍虎轉化爲殭屍鬼,這樣的法術都是逆天而行,非正道之術,張樑又是第一次使用,要不是張樑的種心之法還算強悍,剛差點被黃屍虎身上的鬼煙侵襲到自己身上,被吸成*人幹。
黃屍虎武藝精湛,如果使用的恰當,肯定會成爲張樑的一大助力,這樣的不死將領,以後就是衝鋒陷陣的絕佳人選。
一夜無話,第二天張樑就帶著兵馬離開了廣宗,隨行的有張燕和黃屍虎,還有賈詡這個被張樑封的軍師,帶著十萬黃巾軍部隊,浩浩蕩蕩的開往鉅鹿城。
鉅鹿城是黃巾軍的大本營,太平道就是在這裡開始黃巾起義的,整個鉅鹿大約駐紮著十萬黃巾正規軍,和二十幾萬後來編入黃巾軍的雜牌部隊,這些部隊大多由各地的農民和小股起義軍組成,這些人大多隻是想混口飽飯吃,但不排除有心懷叵測之人想趁機渾水摸魚,佔點小便宜,但是在這太平道的大本營,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自從黃巾起義以來,從來沒有任何一支部隊敢這樣浩浩蕩蕩的開進鉅鹿城範圍,所以張樑一行引起了鉅鹿城方面的警惕,當張樑帶著部隊到達鉅鹿的時候,幾十萬黃巾軍已經在鉅鹿城兩側列陣,鉅鹿城門緊閉,城頭上飄揚著太平道的巨大黃色道旗,無數黃巾兵在城頭弓弩上弦,刀劍出鞘,等待張樑這支部隊的來到。
張樑策馬來到城下,對城頭上的一名將領模樣的人喊道:“我是人公將軍張樑,特來求見大賢良師,打開城門!”
城頭的將領聽後冷喝一聲:“大膽逆賊,天公將軍已經下令,不許任何部隊進入廣宗城以內的範圍,違者格殺勿論,你違抗將軍命令,帶這麼多部隊來我鉅鹿,意圖不軌,來人啊給我射死這叛賊。”
張樑沒想到城頭這傢伙竟然自說自話就把自己定爲了叛賊,還下令讓士兵攻擊自己,怒道:“我身爲大賢良師的親弟弟,太平道的人公將軍,怎麼可能反叛自己?你有何居心?”
“不要被他迷惑,!放箭射死這個叛賊!!”城頭這名將領對身邊的弓箭手大喝道。
張樑腦門青筋蹦起,他一路行來,從廣平到廣宗再到鉅鹿,就沒個順利的,他這個人公將軍竟然多次被人挑釁,到那裡都被呼來喝去,他張樑又不是小嘍囉,這麼多事情已經已經讓他心中的煩躁達到了頂點。不管城頭的將領是不是黑輪教的內奸,他今天都必須死。
張樑回頭對黃屍虎道:“你去打開城門,把城頭話的將領給我殺掉。”
黃屍虎黑色的盔甲中傳來了冰冷的回答聲,黃屍虎催動馬匹,提著方天畫戟急奔向鉅鹿城,城頭的將領見黃屍虎奔城門而來,大聲命令士兵開弓放箭,城頭的士兵雖然不敢用弓箭射人公將軍張樑,但是黃屍虎他們又不認識,頓時漫天箭雨射向飛奔中的黃屍虎。
黃屍虎單臂掄起方天畫戟,撥打著飛來的利箭,巨大的方天畫戟被他輪的好似一個風車一樣,幾丈內的箭都被他撥打下來,黃屍虎好像一個人形攻城車一樣,騎馬以極的度狂奔到護城河邊,也不停留一拉馬繮,黑色駿馬揚起前蹄,後退猛蹬地面,整個從護城河邊躍離地面,黃屍虎爆喝一聲掄起手中方天畫戟刺向護城河吊橋,只聽咔嚓一聲,木質的護城河吊橋被黃屍虎的巨力劈成碎片,而黃屍虎連人帶馬踏著吊橋碎片越過了護城河。
觀戰的賈詡只聽張樑手按額頭在旁邊自語道:“蠻力,又是蠻力,擊碎護城河吊橋部隊怎麼過河?黃屍虎這個憨貨!”
黃屍虎飛馬越過護城河並不停留,拉動繮繩繼續奔向鉅鹿城門,城頭上的弓箭手好似玩命一般把弓箭射向城下,想要阻止黃屍虎靠近城門,可是護城河於城門的距離太近了,還沒等士兵反映過來,城門轟的一聲巨響,城頭上的士兵感覺好像地震了一樣,身體都晃動了幾下,然後城門附近傳來傳來守門士兵的呼喊,原來城門被黃屍虎單騎攻破,鉅鹿雖然只是個小城池,但城門也有幾米厚,外面簡單的包著鐵皮,黃屍虎只用兩戟就把城門劈開攻入城內。
城外的黃巾軍士兵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黑甲黑馬的怪物獨自攻破了鉅鹿城門,不禁產生一陣騷動。
張樑笑瞇瞇的對旁邊的賈詡道:“黃屍虎真乃當時虎將,獨立破城門想必呂布也不敢輕易嘗試吧。”
現在呂布並不出名,賈詡連聽都沒聽說過,不過他也沒開口問張樑呂布是何人,只是點了點頭道:“黃屍虎的確是當事少有的猛將,我與他相識以來,他用這招攻破大小城池無數,在鉅鹿周圍的州郡也是威名遠揚。”
張樑奇道:“哦,黃屍虎還有這光輝的過去?可是爲何又只能在廣宗當一個小小的守城將領呢?”
賈詡無奈嘆氣道:“還不是他好勇鬥狠,遇到武藝高強的將領就像跟人家比武切磋一下。”
在兩人交談之時,黃屍虎已經連殺百人,催馬奔沿著城牆臺階上了城牆,在城頭的將領嚇的命令士兵圍攻黃屍虎,可是隻要黃屍虎大戟一輪,就有幾個士兵被拍的斷手斷腳,黃屍虎的力量不但強大,度是奇,大戟在身周呼呼輪幾下,身邊圍攻他的士兵就慘死當場。黃屍虎登上城頭幾乎是踏著鮮血上去的,一路上的士兵無一活口。
城頭將領嚇的抱頭鼠竄,但後還是被黃屍虎堵在城牆的角落邊,這名將領看著黃屍虎黑色猶如惡魔般的鎧甲,嚇的在牆角瑟瑟抖。
黃屍虎用空洞的眼睛看著這名將領,突然一戟插入這名將領的腹部,單手就把這個將領挑到半空,這名將領雖然被方天畫戟插入腹部,但卻未能馬上死去,他出了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聽的城頭其他士兵毛骨悚然。
黃屍虎用大戟一推,把這名將領頂上半空,一抖手腕,大戟在黃屍虎手中生了劇烈的旋轉,好像絞肉機一樣的轉動起來,釘在大戟上的將領還沒出痛苦的嚎叫就被黃屍虎在城頭分屍而死,爆出漫天血雨。
周圍的士兵有的腿一軟坐倒在城頭上,黃屍虎策馬下了城頭,路上士兵見到他就沒命的奔逃,根本不想與這個殺神對戰。
張樑並沒有急於入城,鉅鹿城兩邊還有各十幾萬的部隊在虎視眈眈,可是奇怪的是這兩支部隊好像並沒有要攻擊張樑部隊的意思,一直到黃屍虎攻破鉅鹿城門也沒有任何舉動。張樑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警惕點,派人去交涉一下,畢竟都是太平道的部隊,黃屍虎殺幾百個士兵張樑一點都不心疼,但要是自己的十萬人和對方的幾十萬開仗,拼下來的損失可就不是張樑能承受得起了。
正在張樑想派人去兩隊兵馬中交涉的時候,兩軍陣內各跑出一隊十幾人的騎兵,向張樑的大軍馳來。
張樑遠遠的認出,兩隊騎兵的領頭人正是張角的徒弟張曼成和韓忠,張樑命令手下士兵不得放箭攻擊,待兩隊人馬跑近,張樑催馬上前,張曼成和韓忠跳下馬背幾步跑到張樑馬前跪倒道:“張曼成(韓忠)叩見人公將軍!”
張樑道:“你們不是在外面指揮黃巾軍與朝廷的軍隊作戰嗎?怎麼跑回來了?”
張曼成道:“回將軍,我們二人駐紮在離鉅鹿近的清河與館陶兩郡,前日收到波的飛鴿傳書,所以帶齊兵馬趕來鉅鹿的。”
張樑也跳下馬背扶起二人道:“現在情勢有點古怪,你們有多久沒有見過我兄長了?”
張曼成道:“自從起義之前見過師尊一次,之後我也求見過師尊,但都被拒之門外,師尊又下了法旨,不允許各地的方帥離開自己的隊伍,近又傳出師尊病危的消息,真是讓人心急如焚。”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其他可能嗎?我兄長可能被人軟禁或是控制住了?”張樑湊近小聲對二人道。
“雖然我們也想過,可是沒有證據,從鉅鹿傳出的旨意上都有師尊的天公將軍印,我們也不敢違抗。”韓忠道。
張樑沒好氣的看了眼二人,簡單的告訴了他們唐周的身份和洛陽的事情,聽的二人也目瞪口呆,張曼成急道:“那麼師尊豈不是很危險?張樑你要救救師尊啊!”張曼成急的連張樑的稱號也顧不得叫了,直呼張樑的名字道。
“你們放心,他是我大哥,我一定會救的,不過鉅鹿兩側的是你們的部隊嗎?怎麼你們從那邊過來?”張樑問道。
張曼成道:“兩軍的將領都是我們熟悉的人,所以我們很輕鬆就接管了軍隊的指揮。”
張樑道:“那就好,我還擔心要和這兩隻部隊進行一場血戰呢。你們現在回去派人把鉅鹿城給我圍住,一直飛鳥也不要放出去。我現在就進城看看情況,你們等我的消息好了。”
張曼成韓忠兩人領命離去了,張樑終於回來了,他們就等於有了主心骨,現在就只等進入鉅鹿城內看看到底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