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樑在七名聖女的服侍下,舒服得躺在浴盆中,幾女在水面上不斷的灑下花瓣,香味隨著蒸汽充盈在整個房間裡,讓人產生一種迷醉的幻覺,張樑浸泡在浴盆內,享受著幾女的服侍,張樑這輩雖然還是個處男,但身具道法,剋制力已經很強了,但是在幾女的按摩下還是飄飄欲仙。
七女分別代表著七種人性的罪惡,張樑覺得叫七宗罪太難聽了,又有抄襲西方稱呼的嫌疑,所以張樑以大賢良師的身份,封七女成爲太平道的聖女,黑輪教不也有聖女嘛,咱也弄個聖女“玩玩”。張樑身爲太平道的高領袖,還不是想封什麼封什麼,所以七女就順理成章的成爲了太平道的護教聖女,只不過沒什麼權利而已。
正在張樑舒服享受的事後,忽然一個光滑的軀體鑽進了浴盆,靠上了他的身體,張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七聖女之一,代表貪婪的小蘭,魂燈雖然賦予了她們能力,但也只是能力,這些女卻不具有能力的性格,一個個溫柔似水,對張樑服侍得很是周到。至少張樑是這樣想得。
“小蘭來爲主人擦身。”小蘭羞紅著臉,用手撩起水輕輕擦拭張樑的身體,其他幾女在浴盆邊吃吃的笑著,看來小蘭是被其他姐妹推舉出來的,小蘭好像是個混血兒,有著高挺的鼻樑和亞麻色的長,皮膚像奶油一樣白皙,身上穿著輕薄的衣物,在水中爲張樑擦身,不由弄得張樑心中一熱。
不過張樑可是“正人君”,怎麼可以藉著自己的身份亂來?只好壓下慾火,一臉坦然的任由小蘭爲他擦身,浴盆邊的幾女紛紛向他投來幽怨的眼神,似是怪他不解風情。
給他按摩肩膀的小奴不由加大了幾分力道,用力的捏著張樑的肩膀,好似在生氣,張樑心道:這幾個小妖精,竟然敢跟主人脾氣,我這麼純潔一男人,怎麼可以不守禮數呢。
其實張樑不是不想吃掉她們幾個,只是張樑不敢確定修煉太平要術需要不需要童之身,太平要術中很多道法需要剛施法者陽之氣充沛,當初張樑能吸收亡魂潮汐的死氣修煉,現在他身體中的死氣已經濃郁到了猶如黑色晶體的一般,多虧因爲身體中有一股剛陽之氣護身,否則他現在早就渾身鬼氣繚繞,不是魔頭也像似魔頭了。
男人有幾個不好色?對著七個如花似玉,任自己採摘的美貌少女誰能不心動,可是張樑還沒研究明白吸收了死氣以後,有沒有什麼後遺癥,他也不敢隨便破了童男之身,萬一把自己弄得像幽冥地府出來的妖魔一般,他這大賢良師還怎麼對天下百姓傳道?
可是幾女見張樑不爲美貌所動,心中的確感動異常,張樑在她們的心目中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君,可是幾女對美貌向來自負,張樑的假柳下惠裝得像模像樣,反而激起她們的興趣,一個個的各盡誘惑之能,撩撥得張樑心猿意馬。
後張樑逃難似的跑出了房間,逗得幾女咯咯嬌笑不已,不過她們對自己這位主的確非常滿意,有巨大的權力,有強悍的法力,還有俊俏的模樣,品行還非常“正直”,簡直是女人選夫君的佳人選。
張樑一身清爽的出了房間,後面跟著如出水芙蓉般的七名聖女,微微溼潤的長,媚態各異的嬌美容顏,讓在廳裡等候張樑的衆人不由暗中嚥了口唾液,心中感嘆大國師真是好享受啊,在衆人曖昧的目光下,張樑和七女不由臉色一紅。
張樑靠在軟榻上,他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享受了,被人伺候慣了,連他這個現代人出身的傢伙也變得**墮落了。
郭嘉等張樑坐好道:“大國師,我們的騎兵部隊已經回來,能逃回長社的董卓軍絕對不過一萬,可以說這次戰役讓董卓的十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我們來是想問您下一步的計劃。”
“陳留方面有什麼消息嗎?”張樑問道。
“因爲陳留現在處於被包圍的行事,我們的探馬根本無法通過,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南方的袁術將軍和孫堅將軍卻派人來聯繫我們了,他們跟張濟張繡叔侄在洛水一帶大戰數場,現在正劃水而治。”郭嘉道。
“都他媽廢物,我以爲孫堅能有點本事,沒想到被小小張濟叔侄給擋在了洛陽之外,他還有臉跟我彙報戰況?”張樑不滿道。
“其實來送信的是孫堅將軍的信使,信中含蓄的提到在孫堅將軍帶領軍隊跟張濟叔侄作戰的時候,袁術將軍故意拖延糧草的運送,使孫堅將軍的部隊無法勝利。”荀彧拿著孫堅的手書道。
“袁術袁公路這個人啊,本來以爲現在形勢不同了,他這臭毛病應改改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嫉賢妒能,他那點小心眼真是像他的名字一樣,路人皆知了。”張樑冷笑道。
郭嘉等人並沒聽出來張樑隱含的意思,但張樑對袁術的不屑卻聽了出來,荀彧道:“的確如此,現在各路諸侯和董卓大戰,袁術將軍這樣的行徑真是讓人心寒,虧孫堅將軍爲他出生入死,真是不值得。”
“一個好的人遇到一個開明的主公能一展抱負,把自己的能力揮到極限,不過孫堅這頭猛虎算是入錯了門,竟然效忠袁術這個妒賢嫉能的小人,也算他孫堅有眼無珠了。”
徐庶畢竟年輕,心直口,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郭嘉荀彧和劉曄紛紛暗中看了眼張樑,心中都冒出一個念頭,大國師會是我們的明主嗎?
就在衆人商議未來局勢的時候,張樑忽然坐了起來,對衆人做了個噤聲的收拾,對郭嘉等人招招手,讓他們靠近自己,然後張樑和七女把他們保護在了身後,郭嘉等人心中一驚,大國師這樣如臨大敵,難道是刺客?
張樑封的七名聖女也緊張起來,她們武藝已經非常高了,竟然沒現有刺客接近,要不是張樑,恐怕自己等人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張樑看著大殿之外,忽然一個人來到了門口,七女心中鬆了口氣,只有一個人,自己這邊人數衆多,量他也不是對手。
但是這個人給七女和郭嘉等人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彷彿自己面對的是一座大山,在重兵把守下還能如此自如的出入城主府,這個人的武藝一定很可怕。
可是張樑卻忽然收斂了氣勢,懶洋洋的靠在了榻上,就在衆人緊張盯著門口之人的時候,他身後見見出現了多的黑甲士兵,一個個好像出鞘的利劍一樣,讓大廳內的衆人心驚膽戰。
忽然靠在軟榻上的張樑笑道:“原來是你們,難怪進了城主府我現?”
廳中衆人一愣,心說大國師難道認識這些恐怖的士兵?只見爲的一名渾身猙獰獸甲的將領緩緩走進廳中,跪倒在張樑座前道:“黃屍虎帶著護教軍來迎接大賢良師了。”
隨著黃屍虎的跪倒,他身後的數百士兵也悄無生息的單膝跪地,向張樑行禮致意。
“大國師,他們是……?”郭嘉在一旁問道。
“你聽他們叫我大賢良師也知道了,他們是我的親衛軍,從陳留趕來找我的。大家不必驚慌,都坐下,聽聽黃屍虎的報告。”張樑壓了壓手掌,示意衆人不用緊張。
黃屍虎把先在陳留的情況原原本本的稟告了張樑,並說了張角的計劃。
“哼!這些軍隊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小曼你去把曹操和袁紹將軍請來,就說我有軍情跟他商議。”小曼點了點頭,一邊偷眼瞄著護教軍,一邊步走了出去。
不大會曹操和袁紹來了,一見到廳裡的數百黑甲士兵也是一驚,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這樣的士兵從那來的?從氣勢上就能給人以強勁的壓迫感,兩人心中無不暗呼好厲害的士兵,這些士兵放到自己的軍隊中,至少也能當個統兵大將。不過看這些人的打扮好像只是普通的士兵。
等曹操兩人來到,張樑又讓黃屍虎複述了一遍剛的情況,聽完後袁紹氣的暴跳如雷,人家張樑和曹操的軍隊軍紀嚴明,就自己這個大將軍的部隊鬧事,是在太丟他的面了,袁紹已經心中狠,準備回去後殺他幾十個帶頭鬧事的將領了。
張樑勸慰了袁紹幾句後道:“長社現在有董卓的重兵把守,憑我們陽翟的兵力很難有所撼動,我叫大家來是想讓你們出個主意,我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咱們帶兵跟陳留方面,兩路夾擊,攻擊長社。另一個辦法是由我的護教軍保護,咱們偷偷潛回陳留然後再做打算。”
袁紹和曹操當然是願意回自己的軍隊裡去,但是郭嘉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國師大人,我比較傾向於前者,如果我們離開陽翟,這座城市早晚會被董卓佔領,這座城的重要性就不用我再詳說了,到時候以董卓軍的殘暴,城裡數十萬百姓也會遭殃。況且偷偷潛回陳留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有三位大人的書信,陳留的戰鬥就算三位不親自到場,應該也能與這邊進行配合,唯一的麻煩就是三位大人的軍隊能否聽從將令,依你們書信上的計劃行事。還有嚴格的保守軍事機密。”
衆人的眼光立刻都看向了袁紹,盯得袁紹十分羞愧得道:“哎,說實話,我也沒把握,我的軍隊大多是開戰前招募的,真正忠於我的不到半數。除非我能親自指揮。”
曹操也道:“我的青州兵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是我多年的班底,只有少數是臨時招募的,我不在也沒關係。”
“既然這樣,我就派人送你們回陳留,由我留在陽翟配合陳留方面,進行這次戰役!”張樑的話一出口,衆人一驚,要知道陽翟真正能參加戰鬥的軍隊不到五萬人,到時候兩路夾攻長社,雖然說起來好聽,但是董卓軍肯定要揀軟柿捏,陽翟軍肯定要承受數倍於陳留聯軍的壓力,張樑留下的計劃。實在是在以身犯險。
“你們不必擔心,我也知道陽翟軍的戰鬥力,我不會那麼傻得往董卓的口袋裡鑽,你們回到陳留後,出兵一日之後我再出兵,主要的戰鬥還是交給陳留方面,我帶兵去長社,是爲了會一會當初在虎牢關施法的董卓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