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秋命令船員該幹嘛幹嘛。自己獨自任然屹立在船頭,任由犀利的海風吹打在自己的臉龐,不長的秀髮在風中翩翩起舞。
胡建望著穀子秋被太陽拖長的身影,印在甲板上沒有絲毫的晃動!
匪船在離神陽貨船五十米的時候,瘋狂的劫匪就迫不及待的連續朝天明搶示警,很快就靠了過來。
穀子秋故作驚恐的轉身看過去,然後舉起雙手朝著匪船瑟瑟走過去。
匪船船頭站著一位匪氣十足的高大男人,青皮似的發茬根根猶如鋼針一般挺立,嘴裡斜叼著一根雪茄煙卷。
坎肩的迷彩背心,襯托著飽滿地有點畸形的肌肉,臉上由左至右一條十幾公分長的刀疤,更加顯得邪惡暴虐。
他用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錢的眼神,怒視著瑟瑟發抖的穀子秋。旁邊聚集著二三十個著裝各異手拿AK步槍的匪徒,不斷嘯叫威脅。
匪首舉起少了根小指的左手,夾住嘴裡的雪茄,做著很紳士的樣子!張口露著參差不齊的黑黃牙齒。
對顫抖的穀子秋,不知是哭還是笑地說道:“小妞,今天大爺我們來收一點帳!我們都是文明人!所以希望彼此都配合一些,以免造成流血事件。尤其傷了你這麼美麗的女人就不好了!”
說完匪首帶頭淫邪地狂笑,身邊的匪徒也跟著得意的淫笑不止。
洶涌的海水不斷拍打在船身,發出‘彭彭.....’的撞擊聲,彷彿也在爲這種緊張的氣氛造勢。
穀子秋慌張地衝匪首大喊道:“你們要什麼都可以,可就是千萬不要開槍,我怕!”
匪首看穀子秋害怕的雙腳不斷顫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慌忙伸手擺擺,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姑娘,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你等著大爺我,馬上就上來。”
說到這衝左右吼道:“兄弟們,登船!遇到抵抗的格殺勿論。”
‘嘩嘩....’幾十條勾環鏈鎖拋向神陽的船舷欄桿,兩條船很快被強行靠攏。
劫匪們熟練地攀爬過來,兩個人舉著槍對著穀子秋,其他匪徒將船員趕到船頭甲板上。
匪首悠閒的登上貨船,手裡拿著一把****。
邁著方步走到穀子秋身邊,稍彎著腰眼瞳泛著黃色盯著穀子秋,“小姑娘,大爺我來了,不用怕!你跟著我,誰也不能傷害你。”
穀子秋微低著頭,儘量不讓匪徒看見自己的眼神。因爲她知道什麼都好僞裝,只有眼神是最難掩飾的,如果匪首是個心細的人,必然會識破自己。
穀子秋顫巍巍地說道:“大爺,你要看上什麼你拿,千萬不要開槍,船員們都是打工的,家裡都有老婆孩子不容易。”
“哈哈哈......”匪首仰頭大笑,對於這種效果,他顯然非常滿意。
匪首笑完,衝左右擺擺手,“你們都他媽的別傻站在這裡消極怠工,去到處搜搜,看有什麼值錢的玩意,全部搬出來。”
兩個匪徒臉上露出淫穢的表情,舉著槍向貨船後面走去。
匪首大大咧咧地上前一步,用拿槍的手搭在穀子秋的肩膀上。
玩味地說道:“妹子,走,跟大爺到船艙裡去走走。”
這麼好的機會穀子秋豈能放過!當匪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那一刻,她立刻擡起左腳惡狠狠地一腳蹬在匪首的腳面。
‘咔吧’一聲,‘哎呦’匪首吃疼大叫!
穀子秋雙手跟著抓住他的手槍,一個快速旋轉。不但躲開了他的腋下,手槍也順利地搶奪在手。
穀子秋快速將子彈上膛,同時對著慘叫的匪首的腦袋。
厲聲喝道:“別動!動一下,打爆你的頭!”
匪首抱著自己已經骨折的腳,望著判若兩人的穀子秋,看到她凌厲狠辣殺人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大意了,這分明就不是一般的女人!擁有這種眼神的人,都是常年跟死亡打交道,才能浸淫地出來的。
人家纔是職業選手,跟這個女人比起來,自己太業餘了!
匪首知道穀子秋的話沒有開玩笑,忍住腳下的疼痛舉起雙手。
顫聲說道:“姑娘,別亂來,小心槍走火!你也就一把小手槍,我們協商一下,爭取和平解決,怎麼樣?”
穀子秋不由分說,閃電般扣住匪首的鎖骨。用手槍沖天上‘砰’的一槍,然後頂住匪首的太陽穴。
衝其他匪徒喊道:“你們聽好了,把你們自己的人集合起來,否則,我立刻開槍打爆你們的頭。”
匪徒沒想到自己的老大被一個女人制服了。
於是全部舉著AK對著穀子秋圍攏過來,不斷有人惡狠狠地怒吼著,“臭娘們,趕快放開我們老大,否則,將你們船上的人殺光。”
胡建他們這時毫不猶豫從各個方向,撲向離自己最近的匪徒。
由於忌憚自己老大的在別人的搶下,不敢隨意開槍,又打不過胡建他們。
胡建六人都順利的搶奪到一把AK步槍,特種兵有槍在手底氣就更足了。
胡建他們舉著槍對著匪徒們,看穀子秋接下來怎麼做。
穀子秋冷色道:“全部給我把槍放下,否則,我立刻打爆你們老大的頭。”說完扣緊扳機。
劫匪畢竟是衝著錢財而來,既然栽了,他們也不會捨命相博,這次不成還有下次,犯不上把命搭上。
匪首跟著衝自己的人喊道:“媽的!全把槍放下,這姑娘真會開槍的,人家就是幹這個的,行家!。”
老大說了話,匪徒們無奈地把槍放在甲板上。
胡建六人把槍全部收攏,將匪徒全部趕到船頭蹲下。
穀子秋這才放開匪首,用槍指著他冷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匪首從惶惑不安中平靜下來,一屁股坐在甲板上,抱著自己疼地難受的腳。
齜牙咧嘴地回答道:“我叫尚丹。”
“你在這條海域做劫匪多久了?”穀子秋的專業屬性顯露出來。
尚丹擡頭望著穀子秋,“做了有兩三年而已,我是Y國退伍老兵。”
他指指蹲在一起的匪徒,“這些人都是我們一個村的,由於連年的戰爭大家的生活很艱苦,我就帶著他們做起了打劫的行當。”
“你們什麼船都劫嗎?”
“也不是,主要是針對中國的貨船,其他國家的船我們不大敢劫。”
“那是爲什麼?”
“中國的貨船油水多,大多數人怕死,所以很容易得手,過後沒有一點麻煩。
其他國家的貨船會相應配備一些防衛武器,就算截成功了,過後他們國家會派海軍特戰隊來打擊我們。
所以我們看到中國貨船一般不會放過。”
“這片海域有多少劫匪?”
“那可多了去了!”尚丹咧著嘴笑道:“我們算是裝備最差、人數最少的一撥。這裡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十幾股海匪。
其中以大鬼和尖子的力量最強大,他們甚至擁有肩扛式**發射器,靈活方便殺傷力大。他們什麼樣的船都不放過,只要油水足。
因爲他們還擁有情報來源,所以他們打劫很有針對性,一般不會失手。”
穀子秋放下槍,看向胡建,“胡建,把劫匪全部趕上他們自己的船,讓他們自行離開。”
胡建趕緊吩咐自己的兄弟,用槍指著這些人,“你們回到自己的船上去,離開。”
尚丹在自己人的攙扶下,沮喪地回到自己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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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漸漸離得幾百米之後,尚丹拿出衛星手機,“佐佐木先生,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完成了,武器已經留在他們船上了。.......佐佐木先生,這次我的損失很大,你的價錢可要翻倍呀!.....誒!好的,那就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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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子秋看著一堆的槍械,不知如何處理好。
這時一個船員走了過來,對穀子秋說道:“谷小姐,這槍我們不能留在船上,萬一碰到哪國巡邏海警,我們可就說不清楚了!”
胡建憤怒地望著他,說道:“我們到中國海域再扔進海里不就行了,萬一再碰到劫匪我們也不至於沒武器抵抗啊!”
穀子秋見胡建說的有理,也就沒反對。
她對船員說道:“快到中國海域,我們再把槍械扔進海里,應該不會有事。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沒有武器很不安全,這次是我們運氣好。”
“我們經常走這條海域,說句實話,你們這樣做,比遭遇海匪還危險!我只是提醒你們,千萬不能被海警發現我們船上有槍械,否則,我們整船人都會很麻煩。”
船員惶惑地看著穀子秋和胡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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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國黑龍會總部。長谷川聽到佐佐木的彙報,望著山口右衽,“山口組長,你和大鬼商量好了合作的事嗎?”
山口右衽衝長谷川鞠躬施禮道:“長谷川大人,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大鬼先讓F國海警截住他們,如果沒有成功的話,大鬼就帶著自己的人親自打劫他們。”
“這個支那人太可惡了!我們所遭受的侮辱必須要討回來,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他,否則,難消我心中惡氣!”
長谷川眼睛射出兇惡的眼神,“我們大R帝國的黑龍會,什麼時候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恥辱!尤其是支那人強加給我們的,必須不惜任何代價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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