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偉的善意並沒有得到褲帶松下子良好迴應。
褲帶松下忽然橫眉冷目地注視著他,嬌喝道:“你真是一個狂妄的傢伙!誰說我累了?既然你出來了,那正好,我會將你一起擊敗。”
戰偉無奈的笑笑,“這不是逞能的時候,你已經很累了,我看的出來,如果我答應你了,那叫勝之不武,我也不屑於這樣做。”
褲帶松下子憤怒之極,這對在R國處於空手道頂尖地位的尹道流來說,簡直就是侮辱!而R國人恰恰把面子看的最重,戰偉的善意對於她來說就是無視加羞辱。
褲袋松下子不由分說,嬌喝一聲,“嗨”迅速騰空躍起,側身一腳踹戰偉的胸口。
戰偉看她是個犟葫蘆不聽勸,還飛腳衝自己踹過來,媽的!R國的女人都是這麼不講道理。
他看褲帶松下子的腳離自己的胸脯還差兩公分,戰偉突然側身,揮動右拳食指弓起,抵住她的腳心快速一轉。
褲帶松下子被戰偉區區一根手指抵住腳心,就無法前進分毫。
非但如此,腳心瞬間就像被高壓電擊一般,全身一顫,“啊”她尖叫一聲轟然倒地。
落在地上全身還不住的抽搐,就像被雷劈了一樣,額頭的汗水大顆的往下滴,表情極度痛苦。
那幾個身穿白色空手道服的R國武者,和現場所有的人震驚地站了起來,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依然佇立在原地的戰偉。
戰偉其實是點了褲帶松下子腳底板的涌泉穴。涌泉穴被點中,人體全身會血流過快,手腳麻木無知覺,所以就造成了褲帶松下子躺在榻榻米上不能動彈。
而全身血流過快就會導致心律失常從而全身抽搐,冒虛汗。P:這也就是長期做足底按摩的副作用!呵呵.....
戰偉看看躺在地上極度痛苦,又喊不出來的褲帶松下子。上前一步蹲了下來,一手按在她的百會穴。
長谷川和所有人看戰偉走到褲袋松下子的身邊蹲下,還以爲戰偉要繼續對她不利。
全場驚呼!“嘿!你這個傢伙,你勝了還想幹什麼?”竹內大喝一聲。
褲帶松下子被戰偉撫摸了頭頂後,全身瞬時舒暢,她這才知道戰偉實在給自己療傷。
她望著戰偉嘴角的微笑,覺得這個傢伙怎麼會這麼迷人!同時被戰偉的神奇功夫徹底折服!
褲帶松下子立刻低下頭羞澀地站起身,衝戰偉九十度標準的敬禮,“謝謝!戰先生。”
說完,匆匆跑向竹內那邊。
大家看竹內好好的站了起來,這才知道戰偉是在給褲帶松下子療傷。
竹內深深的望著戰偉,從心底由衷地佩服戰偉的武德人品!
竹內走到戰偉的面前施禮道:“戰先生,在下是種子流的竹內,我想繼續向戰君發出挑戰,不知您意下如何?”
戰偉很隨意地擺擺手。
“你們不要這樣一個一個來,實在耽誤時間!你們在場的凡是自認爲功夫厲害的,想向我挑戰的,全部一起來,咱們速戰速決!”
戰偉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這話猶如一發炮彈當場爆炸,驚得這些人異常憤怒!
“八嘎!沒見過這麼狂妄的傢伙,那就大家一起上,徹底打敗他,誰讓他這麼不可一世!”長谷川暴喝道。
這話也太刺激人了,這簡直就是侮辱我大R帝國!
長谷川的話顯然很有威信,所有人衝戰偉圍了過來。
只有褲帶松下子沒有動,因爲從任何角度,她都不可能上來。加上自己已經被戰偉打敗了,按照武士道精神,就沒臉圍攻人家了。
戰偉站在中間頭都不轉一下,淡淡的說道:“你們做好搶救的準備了嗎?”
八嘎!太可氣了!所有人也不管什麼武士道精神了,什麼武士規矩了,這簡直就和往人臉上撒尿一樣,誰能受得了這種屈辱。
大家一哄而上,拳腳齊出,可見鬼的是,戰偉站在那沒動一下,前面的人拳腳打在戰偉身上,就開始慘叫連連。
戰偉站在原地調動游龍護住全身。
等他們全部圍上來後,雙掌朝上頂起,游龍強力外放。
突然爆喝一聲:“喔!.....”
所有圍著他的人,一個個就像風中的殘葉被狂風席捲而去!連榻榻米也跟著飄蕩在空中,地上除了戰偉踩住的一塊,全部露出了原木地板的本質。
褲帶松下子矇住生疼的耳膜,臉色慘白的望著怒吼的戰偉。
戰偉的頭髮高高揚起,那氣勢就像一尊無往不利的鬥戰聖佛,令人不由自主的敬仰膜拜!
孔令香矇住耳朵,尖叫道:“戰哥哥,不要喊了,香香好難受!”
戰偉收住吼聲,摸摸頭,草!玩過了!這還有一個小祖宗!
他趕緊跑到孔令香身邊,按住她的頭頂,“香香,馬上就好了!戰哥哥把香香給忘記了,對不起!對不起!”
孔令香的頭暈難受很快消失,她站起來抱著戰偉的手臂,嘻嘻笑道:“戰哥哥,沒事的,就一下子,香香忍得住。”
戰偉拉著孔令香走到褲袋松下子面前,一手按在她的頭頂。
笑笑:“松下子小姐,我走後,你打個電話叫救護車來,不會死人。”
一會,戰偉放下手,衝她擺擺,“謝謝你對香香的善意!我們走了。”
孔令香也乖巧的衝褲帶松下子揮揮手,“褲帶姐姐,再見了!”
褲袋松下子站起來,看著戰偉和孔令香的背影,久久地沒有眨一下眼。
戰偉牽著孔令香走出門口,看見門口一個人也沒有,一把抱住孔令香,直衝凌霄。
戰偉和孔令香在褲帶松下子的眼前消失後。
她從懵懂中醒悟過來,快速衝向門口,可是再也看不見人影,天哪!怎麼走得這麼快?
穀子秋和胡建已經順利裝船起航。可是師傅和孔令香的人影還沒出現,想起戰偉凌晨的囑託,她依然吩咐起航。
這是一條中型船舶,是神陽公司包下來的專用貨運船。上面生活設施還是比較全面豪華的。胡建六人加上船員、監督貨物的人員,一起三十多人駛離R國海域。
貨船漸漸進入深海。
穀子秋一直站在船頭甲板上吹著海風,望著蔚藍的天空和海水發呆。她多想眼眸裡能出現戰偉和孔令香的身影。
幾個小時過去,已經臨近中午時分,戰偉的影子依然沒有出現,貨船已經進入公海,全速向著中國前進。
胡建走到穀子秋身邊,遞給她一瓶飲料,“谷姐,不用急!戰大哥應該可以趕上。”
穀子秋打開飲料瓶蓋,一揚脖子,一口氣把飲料喝光,尖聲吼道:“該死的R國人!”
突然船員一陣騷動起來。穀子秋和胡建眉頭一皺,心想,不好出問題了!他倆趕緊回頭。
只見一個船員跑過來,對胡建焦急的說道:“胡隊長,不好啦!劫匪來了!”說完衝後面指。
穀子秋和胡建順著船員指的方向一看,遠方一艘小型快船正衝著這邊快速駛來。
穀子秋疑惑地問道:“劫匪怎麼這麼早就出現了?”
船員回答道:“這公海上海匪很多,不止一撥,運氣不好,沿路時不時都能碰上海匪打劫。”
船員哀嘆一聲,“看來我們的運氣很差,這麼快就碰上打劫的了!”
穀子秋畢竟是做特工的,具備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心理素質,胡建他們也是特種兵出身,無論膽氣血性也不會懼怕劫匪。
穀子秋立刻對船員說道:“船上有什麼武器沒有?”
船員搖搖頭,哭喪著臉說道:“我們是商船是不能攜帶武器的,否則,被各國海警查到,我們就會被扣上走私軍火的罪名。那是會被判重刑的,有死刑的國家是會被槍決的。”
穀子秋心裡咯噔一下,這沒武器,赤手空拳怎麼對付武裝劫匪?那不是拿雞蛋往石頭上撞嗎!
穀子秋忙對胡建吩咐道:“你帶著你的人到下面,想盡一切辦法保護貨物,上面有我來應付。”
胡建望著穀子秋,“谷姐,你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我們幾個大男人躲起來,讓你一個女人獨自面對武裝劫匪。我們要是這樣做了,以後我們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自己都嫌寒慚!”
穀子秋怒喝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說什麼男的女的!現在貨物纔是最重要的,如果貨物被劫了,我就沒臉見我師傅了!”
胡建見穀子秋急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無奈的抓抓頭。
憤恨的說道:“谷姐,不管怎麼說,這事我胡建做不出來,我寧願被搶打死。”
胡建的五位戰友也大亨喝道:“對!寧願被搶打死,我們也不做縮頭烏龜!”
穀子秋看他們心意已決,氣得一跺腳,“那好!這樣,胡建你們六個到甲板的四周暫時隱蔽起來。
我們沒有武器,不能硬碰硬,你們聽我的號令。我先和他們周旋,如果我能成功挾持匪首,你們就衝出來搶奪他們手中的武器。
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束手待斃,劫匪都是亡命之徒,他們成功搶奪巨大財富以後,定會殺人滅口。所以不管成功的機率有多大,我們必須拼一下,聽到了嗎?”
說話的功夫海匪的船已經越來越近了。胡建幾人不在爭執,他們知道穀子秋的身手,自己遠遠不如,反劫持她是最好的人選。
六人迅速散開,各自挑選合適的地方隱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