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等人隱藏在這座府邸的一側,四周卻是小橋流水,柳暗花明,府邸旁邊的池塘裡,荷葉點點,卻是一處風水好地。難怪將府邸建立在這個地方,一個避暑納涼的好地方。
賊子們將香香公主帶進了房間,將兩人扔在了牀上,這邊下人們便走了出去,房間內僅僅剩下付東流一個人,而出去的下人們,則是偷偷的躲在門口觀看。
付東流坐在桌子邊,大口喝了幾碗酒之後,便緩步走到牀邊,意欲將香香的衣服撕開,誰知香香竟然死活不肯就範,這付東流一生氣,便將香香扔在地上,破口大罵說道:“哼,既然你不情願,那麼就別怪大爺我心狠手辣。”
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包紙,奸笑說道:“有這江湖人稱的慾女散在手,保管你是什麼貞潔烈女,只要喝了這藥,你就是淫賤蕩婦,哈哈……”
付東流話一說完,便將這慾女散,倒在酒碗裡,用手指攪拌過後,便端到香香公主身邊,強行給香香灌了下去。
此時的香香公主,淚流滿面,她開始後悔自己和欣兒偷偷的脫離了丞相祿東瓚的隊伍,落得如今這樣一個地步,儘管她在心裡悔恨,但是,如今這般模樣又有什麼辦法呢。
後悔是沒有用的,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就算有,我估計你也買不到,因爲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後悔的事情,因爲有了後悔,我們的人生纔是這樣的完美。
付東流這時候悄悄的坐在椅子上說道:“這慾女散喝下去之後,如果在六個時辰內,得不到男人的寵幸,那麼你將七竅流血,全身潰爛而死,所以,你現在掂量掂量,需要不需要我幫你的忙呢?”
香香公主怒吼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別枉費心機了。”
付東流哈哈大笑之後,便說道:“哼,你越這樣說,大爺我今天還就吃定你了,不過在吃你之前,我要先嚐嘗這個水靈靈的丫頭。”
話一說完便向著欣兒走了過來,這欣兒此時已經嚇傻了,身子使勁的向著牀裡面去挪,待付東流走進去之後,便刺啦將欣兒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可憐的欣兒上身僅僅剩下一個肚兜包裹著那呼之欲出的RF。
付東流暗暗嚥了幾口口水,有一手將欣兒的長裙撕扯掉,大好春光暴露無遺,只見這欣兒完美的酮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付東流的眼前。
欣兒大聲的呼喊著,一邊的香香公主也嘶啞喊著,可是付東流根本就不理會這些,將欣兒拉到牀邊,一手將那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拉了下來,這時候,欣兒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的衣服,整個身體完美的暴露了出來。
付東流貪婪的盯著欣兒的身體看了一眼說道:“嘖嘖,這身材當真是完美,沒想到你這丫頭竟然如此誘人。”
話不多說,付東流便將雙手放到了欣兒爆滿的RF之上,一邊將一張臭嘴放到了那豆豆之上,可憐的欣兒這時候,已經是失了神,失了身。
這邊付東流貪得無厭的吸允著,另一隻手,已經探到了那水簾洞,哪裡已經是一片汪洋只待金鉤棒的進入。
杜荷此時已經悄悄的翻牆進入到了院子裡,不過還不知道這夥人將兩個姑娘帶到了哪裡,正欲尋找間,只聽見一聲聲嘶吼聲,從不遠處傳來,幾人迅速的向著聲音處走去,只見門外竟然還趴著幾個偷聽的下人,杜荷一愣,便悄悄走了上去,幾個家將也是不用吩咐,當下走了上去,一人一個就將幾個偷聽的人放到了。
只聽裡面兩個姑娘依舊撕心裂肺的呼喊著救命,杜荷一愣,便讓杜亮等人撤退到院子裡,自己一人推門而入。
話說這付東流一邊吸允著欣兒的RF,另外一邊正欲行禽獸之事的時候,忽然身後竟然傳來一陣聲音:“大膽賊子,竟然調戲良家。”
付東流嚇了一跳,剛轉過身,就眼睜睜看著杜荷將一個板凳向著他砸了過來,付東流連喊都沒有喊的,便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杜荷一看如今竟然是這幅模樣,立馬將欣兒扶了起來,給她披上了一件衣服,另一邊又給驚慌失措的香香公主解了繩子。
香香公主定睛一看,竟然是杜荷,當即便說道:“謝謝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們兩人兇多吉少。”
杜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也是碰巧遇見了這樣的事情,你們沒事吧。”
欣兒羞澀的快速穿著自己的衣服,這時候,大概是剛纔付東流的藥物起了作用吧,香香公主竟然色瞇瞇的盯著杜荷,說道:“駙馬爺,我,我,快抱我。”
杜荷一愣,不知道這香香公主發什麼瘋,倒是欣兒在一邊說道:“駙馬爺,求求你救救公主吧。”
杜荷一愣便問道:“公主她這是怎麼了。”
欣兒著急說道:“適才,這畜生給香香公主喝了一種喚作慾女散的藥,說是不管是什麼堅貞不渝的烈女喝了,都會那個,那個什麼的,然後說要是在七個時辰內找個男人,那個什麼,什麼的話,公主她就會七竅流血,全身潰爛而死的,所以,求求你駙馬爺,你就救救我們公主吧。”
欣兒話一說完,香香公主有些羞澀的說道:“救救我吧,我不想死,而且,我不會怪你的,都是我一廂情願的。”
香香公主話一說完,隨即又羞愧的將頭埋在牀邊,杜荷一看,這香香公主雖說是吐蕃國的公主,但是,難掩其秀色可餐,可人的臉,與欣兒一樣熬人的RF,這樣的事情,杜荷還是第一次遇見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不過,他不做自然有人去做,於是欣兒便迅速的將公主的衣服,瞬間麻溜的拖了個精光,而且,自己也將衣服脫完了。
這時候,春光乍泄,兩具L體就這樣呈現在杜荷的眼前,這種時候,誰不上,那就不是男人,誰就是陽痿早泄。
杜荷拉過香香公主,張嘴就吻了上去,而意亂情迷的香香公主,已經徹底的迷失在自己的世界裡,那個荒淫無度的世界裡。
原本杜荷準備在蒲州只待一個晚上,誰知道遇見這種事情,恐怕明天回不去了吧。
與香香公主大戰了幾個回合,兩人互有勝負,剛開始的時候,香香公主還有些羞澀,後來嚐到好處以後,竟然主動要求。
看著兩人快活似神仙一樣,尤其是公主那誘人的叫聲,刺激著欣兒,於是沒多久欣兒也加入到了隊伍當中,一夜的功夫,三人基本沒怎麼睡覺,你來我往的交戰,一直到黎明時分才沉沉睡去。
待的中午十分,杜荷三人起了牀,回想著昨夜瘋狂,香香公主有些羞澀的將頭埋在被窩裡,杜荷輕輕一笑說道:“一向豪爽的香香公主,什麼時候竟然這般姿態,莫不是昨夜沒有玩夠嗎?”
香香公主一聽杜荷調侃,當即故作生氣的拍打著杜荷的胸膛,一邊撒嬌說道:“哼,讓你說,讓你說。”
杜荷輕輕拉過香香公主,將她抱在懷裡說道:“沒事,你別怕,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
杜荷話一說完,香香的眼淚就止不住的留了下來,喃喃說道:“昨天我真的想要去死,如果不是你,我估計早已經死了,那個人太可惡了,我要殺了他。”
杜荷拍打著香香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他已經被我的屬下帶下去了,你放心待會兒,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這邊杜荷等人迅速的穿起了衣服,誰知杜亮就在門外敲門,打開門之後,杜亮有些愧疚的說:“公子,昨夜那小子偷偷溜走了,現在帶著一些人就在門外敲門。”
杜荷一愣,也賴得問這小子是怎麼逃跑的,當即領著香香公主以及欣兒等人向著門外走去。
待門開了之後,那付東流就扯開嗓子喊到:“來人,給我抓住他們,別放走一個人。”
杜荷微微一愣,心裡想到,他孃的,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比我還囂張的人存在,當即便說道:“不知道你爲何要抓我們。”
那付東流說道:“哼,別怪大爺我沒提醒你,你攪了大爺的好事。”
杜荷一笑說道:“哼,你綁架良家婦女,難道就不怕王法知罪嗎?”
誰知那付東流一聽杜荷說出王法,當即,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說道:“哎呦,王法,這小子竟然給我說什麼王法。”
跟隨付東流而來的一些人,竟然有身穿衙門捕快衣服的人,此時聽見杜荷這句話,當即也笑的前俯後仰。
杜荷摸了摸鼻子,對著身邊的杜亮說道:“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杜亮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我估計他們的病已經治不好了。”
杜荷搖了搖頭,當即便說道:“將他們都給我帶走吧,一個人都不要放過,我倒要看看,在這蒲州境內到底是王法說了算,還是他這個地痞說了算。”
一聽說杜荷大言不慚的要帶走他們,付東流回過神來說道:“哼,大言不慚,還想要帶走我們,恐怕你搞錯了吧,今天不讓你們走的人是我。”
杜荷微微一笑說道:“你儘管可以試試。”
話不多說兩方人馬便激烈的鬥在了一起,杜荷護著兩個女子,但又不長眼的衝到這邊來,杜荷都是一腳一個,腳腳不落空。
沒多大的功夫,杜亮等人便將他們擒拿主了,當即杜荷對著杜亮說道:“你將他們立刻送到蒲州衙門,讓縣令給我立刻開堂,另外這枚金牌你那好了,告訴那縣令,膽敢徇私枉法,別怪我杜某人找他算賬。”
杜亮拿著杜荷給的金牌,便帶著這些人向著蒲州縣衙走去,哎,可悲呀,這夥人,最可悲的就是那個付東流,僅僅出現一章,你還是個流氓,不過這樣的流氓我喜歡,給杜荷創造了一個美好的風流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