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杜荷想的一點也不錯,按照歷史節奏來說,大概是長孫皇后去世之後,武媚娘就已經到了宮裡,那時候,因爲長孫皇后去世,李世民經常思念長孫皇后,而朝廷爲了讓陛下的心思用在社稷之上,因此由禮部做主選擇了一些家室好的姑娘送到了宮裡,想要解決陛下的思妻之情,可是,誰知杜荷穿越之後,竟然帶著孫思邈緩解了長孫皇后的病情,那麼武則天哪裡來的機會進宮呢。
於是武則天就這樣流落在了民間,而他的父親則爲應國公武士彠,早些年曾經自助過李淵,因此李淵建立了唐朝之後,始終對武士彠恩愛有佳,不過這武則天也是命運多舛,父親去世後,自己的兩個哥哥武元慶,武元爽一點也不成器,與長安城那些國公後代一樣,每日不過是遛狗鬥雞,要不就是喝酒逛青樓,壓娼妓等等,壞事做盡。
兄弟兩人在外面,做這些事情也就夠了,更加可恨的是武元慶和武元爽兄弟兩人,簡直就是敗類中的敗類,家裡積累的財富已經被兄弟二人揮霍的所剩無幾,已經到達了變賣家產的地步,就這樣兄弟二人並不滿足,將眼光瞄準在了武媚孃的嫁妝上面,因此,今日沒有什麼變賣的武元慶,就將心思用在了武媚的嫁妝上,可憐武媚孃的嫁妝,就剩下最後一件父親送給她的玉簪,不管說什麼她都不希望最後一件東西,被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給拿去了,可是夢想美好,現實很殘酷,
這件玉簪還是被他拿走了,而且,快人一步的將玉簪給賣給了當鋪。
杜荷對於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武媚娘還有點懷疑,儘管他知道百分之百的結果都是肯定的,但是,他依舊想確定一下,於是他便小心的問道:“姑娘的父親可是應國公武士彠。”
武媚娘起了身,盯著杜荷看了一眼,梨花帶雨的樣子,恨不得讓人心疼,她輕輕的抿了抿嘴說道:“公子認識家父嗎?”
杜荷輕輕一笑說道:“家父和你父親同朝爲官,之前和你父親有過交往,我偶爾聽我父親說起過。”
武媚娘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不知公子叫做什麼。?”
杜荷暗暗對這武媚孃的聰慧所折服,她竟然不問自己的家父,而問自己的姓命,一般情況下,只要知道了自己的姓氏,那麼也就大體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誰,畢竟都曾同朝爲官。
杜荷耍了個小聰明說道:“在下姓杜。”
誰知武媚娘竟然迅速的說道:“原來公子就是新進被冊封的同洲郡王。”
話一說完,沒等杜荷反應過來,武媚娘立刻行了一禮說道:“小女子有眼無珠,竟不識得郡王,還望郡王見諒。”
杜荷擺擺手,趕緊攙扶起來武媚娘,說道:“媚娘不要這樣,我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武媚娘捂著嘴輕輕笑了笑說道:“在這長安城,如果杜子明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我懷疑這些才子佳人都會無地自容了。”
杜荷尷尬的說道:“其實,我很羨慕那些才子,每日裡可以和許多的佳人在一起飲酒作賦,多好,但是,我卻沒有時間。”
武媚娘不以爲然的說道:“那些腹內草莽的才子,如何與公子你相比較呢,公子詩詞歌賦,琴曲音律,文武雙全,不知道有多少佳人想念著公子,如果你願意,估計這長安城有無數的佳人都會投懷送抱的。”
杜荷有些尷尬,尤其是當他聽見武媚娘說這長安城有許多佳人要投懷送抱的時候,他有些激動,他很想問問武媚娘,她願不願意投懷送抱,可是,剛剛認識,恐怕說了這番話會唐突美人。
杜荷摸了摸鼻子說道:“媚娘此言差矣,其實,每個人都有他的優點是吧,而我不過是比別人多學了點,多懂了那麼一點,這是天賦異稟,和其他什麼都沒有關係。”
武媚娘輕輕笑了笑說道:“公子就莫要謙虛了,你可是這大唐第一才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
面對武媚孃的誇獎,杜荷真的想鑽到地縫裡,比起當了皇帝的武媚娘,杜荷認爲自己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不過,因爲他的來到,武媚娘至今竟然沒有進宮。
兩人站在這裡聊了這麼久,都有些累,看到媚娘捂著腿的樣子,杜荷便說道:“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著茶水,聊聊,不知杜某有沒有這樣的榮幸。”
武媚娘瞥了一眼杜荷,說道:“能認識長安第一才子,是小女子的福分,既然公子邀請,小女子當然榮幸之至,不過,公子稍等一下,待我去贖回我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