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杜波一直站在外面,長樂吩咐完這件事情後,他便匆匆的將幾位夫人都喊了過來,這時候,就連老二來金,徐大壯兩個人都來了。
杜荷看著滿滿一屋子的人,長樂,姿嵐,雪雁,奉珠,蓉兒,來玉,朝陽,彩兒。
長樂當下便向衆人說了杜荷剛纔說的話,隨即又表示,爲了公平起見,大家舉手決定。
隨著長樂喊了聲開始,同意的就舉手,不同意的則不舉手,杜荷望了望,發現除了姿嵐舉了手之外,其餘的人,並沒有舉手,他的心在一瞬間碎滿了地。
他知道這就是這些妻子們的心聲,不讓他在同一個地方跌倒,蓉兒也知道白鳳凰和黑鳳凰以前是如何對待他的,說是東郭先生亦不爲過。
可是,人都是會改變的不是嗎?看著沮喪的杜荷,長樂緩緩說道:“雖然,我們大家都不同意她進門,但是,如果她願意換一種身份進門的話,那麼我們還是願意的。”
杜荷一聽,這件事情好像有戲了,便走到長樂身邊說道:“長樂你說換一種什麼身份?!?
長樂緩緩說道:“只要她願意以妾室的身份進來的話,那麼我們都同意,如果她想以妻子的身份進侯府,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同意的。”
在大唐婦女們在一個家裡的身份是相當重要的,一般而言,僅僅只有一個妻子,兩個平妻,剩餘的則是妾室,而杜荷就單單打破了這樣的認知。
在他的侯府裡,長樂貴爲妻子,剩餘的姿嵐,雪雁,來玉等等都是平妻,如果在想進來一個人的話,長樂又怎麼能容忍呢?所以說只有妾室的身份,長樂是不會在乎的。
聽完這些杜荷激動的上前抱著長樂說道:“太好了,謝謝你長樂,王燕她肯定不會在乎什麼身份的。”
或許杜荷對於這種地位是不在乎的,但是,對於這些女人來說,她們可是相當在乎的。
第二天一大早,杜荷便拉著羞澀的王燕來到了侯府的廳堂,聞聽消息的妻子們早早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等待著新人的敬茶。
王燕一番敬茶之後,長樂坐在上面說道:“王燕,我素知你與夫君恩愛,也不想坐那棒打鴛鴦之事,但是你要謹記,進了這侯府,你就是侯府的人,希望你不要在想著以前江湖上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在這裡,我們每一個人都情同手足,你也放心,每一個人不會爭風吃醋,我也不希望看見這些污濁的事情,在侯府裡發生,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杜波,缺什麼少什麼,你就找彩兒,希望你不要如以前那樣,在做什麼傷害夫君的事情了?!?
王燕千恩萬謝的說著感謝地話,長樂說完之後,便走了下來,輕輕的握著王燕的手,兩人不一會便有說有笑的走開了,倒是剩下杜荷一人,還呆呆的站在廳堂。
老二來金現在外面,看著廳堂裡駙馬爺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便問旁邊的徐大壯說:“哎,大壯你看駙馬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現在哪裡一動不動呢?”
徐大壯偷偷看了一眼說道:“老二,依我看,我們還是撤退吧,別到時候,駙馬爺情況不妙,又狂揍我們一頓?!?
老二來金深有體會的說:“對,你說的對,我們還是撤退吧?!?
正當兩人準備悄悄撤退的時候,便聽見身後杜荷說道:“你們二人這是準備要幹什麼去呢?”
老二來金和徐大壯戰戰兢兢的轉過身,彼此又嘻嘻哈哈說道,徐大壯搶先說道:“沒什麼駙馬爺,我們兩人準備去曬太陽?!?
望著烏雲密佈的天空,杜荷說道:“既然你們兩個想曬太陽,那麼就去屋頂曬吧?!?
來勁狠狠地鄙視了一把徐大壯,他孃的,你說什麼不好,偏偏要說曬太陽。
兩人來到屋頂躺了下來,老二便說道:“你他孃的真是蠢,要是我,我就說,我們打算去茅廁。”
徐大壯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纔是狗屁注意,要是駙馬爺讓我們兩個在茅房裡待一天,我看你怎麼解釋?!?
老二這才耷拉著腦袋說道:“那你說說,我們到底該如何想駙馬爺解釋我們剛纔準備逃跑的行爲呢?”
徐大壯想了想,便說道:“其實吧,我們應該說我們酒癮犯了,想喝酒?!?
老二一聽見徐大壯說出這句哈,激動的說道:“對,你說的太對了,我們剛纔就應該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