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殺了冷若寒?”徐長清在聽徐浩說要殺死冷若寒之後,急的一下子從桌子上跳了起來。走到徐浩面前,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但見徐浩依舊是一副淡定的神情,深知兒子剛纔說的不是玩笑話。
“浩兒,你知道你剛纔在說什麼嗎?冷若寒可是冷帥府的少帥,你要是殺了他,可是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父親,浩兒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浩兒正有重要的事情向父親稟報。”徐浩走至徐長清跟前,俯下身在他耳邊嘀咕著。
徐長清聽後眉頭深鎖,緊握著雙拳,在房裡來回踱步,像是在思考什麼。徐浩靜靜地看著父親,也沒再多說什麼。
良久,徐長清像是不放心般,再次問向徐浩,“浩兒你的消息準確嗎?這冷少帥,真的是在來烏鎮(zhèn)的路上被人刺殺了嗎?”
“父親,此事千真萬確。”徐浩重重的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而且程督軍的女兒程萌萌也來到了烏鎮(zhèn)之中,就是來尋找冷若寒的下落!”
“什麼,她也來了?帶了多少人?”
“就她一個!現(xiàn)在正在我們府中,已經(jīng)被孩兒囚禁!”
“什麼?浩兒,你瘋了,這個女的可是不好惹的,你不怕惹禍上身。”徐長清越來越擔心兒子,做事情總是這麼魯莽,想必日後會有一番苦頭吃。
“父親,你怕什麼,如今可是我們的地盤,還怕她,再說之前在北平的時候她曾當衆(zhòng)羞辱過孩兒,這個仇,我是非報不可的!”徐浩的眼裡一下子充滿了殺氣,徐長清知道自己多說也無益,只搖頭。
“罷了,罷了,她的事情我也不多管,但是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在我們府裡!!”
“父親,你放心,消息絕對不會泄露。”
“那好。但是殺冷少帥的事情,不可魯莽行事!”
“父親,難道你是老糊塗嗎?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不把握,日後殺他可是會很困難。”
徐長清見兒子說自己是老糊塗,氣得一下子扇了徐浩一個耳光。“浩兒,你是越發(fā)的沒大沒小了,連爲父都敢罵!”
“父親對不起,孩兒只是一時口快,並未辱罵之意。但是……”徐浩捂著被打腫的臉,看著徐長清,像是下定了決心,繼續(xù)說道:“不過這次父親確實糊塗。父親應該清楚,這次刺殺冷若寒的那些土匪,極有可能是北平派來的,雖然冷若寒並未死,我們何不來個栽贓陷害。”
徐長清見兒子還是這麼的執(zhí)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但是浩兒,爲父問你,殺了冷少帥,對我們徐家可有什麼好處?一旦事情敗露,可是會讓我們徐家大禍臨頭的。”
“父親,我們不是幫顧大帥除去了眼中釘嗎?”徐浩絲毫不退步,冷若寒他是殺定了!
“浩兒,你怎麼會變得這麼的固執(zhí)了?除去冷若寒又怎麼樣,冷虎還在,知道兒子死在烏鎮(zhèn),必會開戰(zhàn),如今顧大帥根基還不穩(wěn),兩軍一旦開戰(zhàn),你覺得我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父親,我不管,這個冷若寒,我是殺定了。一切得罪過我的人,我絕不會放過!”徐浩的眼裡冒著殺氣。徐長清已經(jīng)被他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癱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吃力的說道:“你給我下去,爲父不想見到你,要殺要留你自己決定! ”
“那浩兒告退了。”
徐浩走了,徐長清坐在椅子上長思著。浩兒如此不爭氣,難道徐家到我這就要沒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