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黑衣人來到了韓府,溜進了韓佑程的房間。
此時的韓佑程正爲安寧的事而心煩意亂,看到身影,厲喝道:“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
“回參謀,黑暗中屬下開了兩槍,不知是死是禍。”
“不知是死是活,那你還敢回來覆命?”不知何時,韓佑程已經下了牀走到了黑衣人的身旁,厚實的大手緊捏著他的肩膀,發出骨骼咯咯的響動。
黑衣人全身發抖,猛地下跪。“參謀長饒命,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韓佑程從腰間摸出一把短刀,刀光一閃,一口鮮血迸出。
韓佑程,嘴臉扭曲,陰狠的聲音響起:“機會只有一次,你只有死路一條。”
短刀落地聲,韓佑程擦了擦手中的鮮血,
經過那晚,安寧和韓佑程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安寧已不知如何面對韓佑程,面對他那熾熱的感情。
一切的事都令她心煩意亂,前世從未戀愛過的她,今世卻要承受如此承重的愛,她累,真的很累!
對於徐浩,安寧雖然是答應了這門親事,但是徐浩每次的邀見,她都一併的回絕。整日待在屋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她變了?!當初那個活潑又有些囂張的安寧,已經漸漸地磨滅……
韓誠夫婦見安寧這樣也甚是擔心,幾次詢問是何原因,安寧也只是說身子不舒服,想靜養幾天。見女兒這麼說,他們也無可奈何,但是韓誠總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薇兒似乎對這門婚事不滿意,但是當日又爲何說要嫁給徐浩呢?
本來就爲抓不到刺客而煩心的徐浩,接連又吃了幾次閉門羹,更是惱火。他徐浩也是一表人才,有錢有勢,很多女子都向他投懷送抱,如今他卻被人拒之門外,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
“砰!”手中的杯子被他摔得稀巴爛,他現在甚是惱火,但是又無法發泄。眼底漸漸露出兇狠的目光,韓薇啊,韓薇,現在我先忍你,日後娶了你,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砰”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徐浩收起拳頭,走出了屋子。他現在得找個人好好發泄他心中那的那一團怒火……
“快給我吃的,我好餓,我好餓……”程萌萌已經被徐浩關在柴房裡整整五天,也被整整餓了五天。如今的她已完全的虛脫,整個身子癱軟在牆角,毫無一點生氣!
“砰!”的一腳,徐浩又是一腳踹開了柴房門,面露猙獰的走了進去。程萌萌微弱的睜開了雙眼,見是徐浩又重新閉上了雙眼,看到他,她知道她又來羞辱自己了。
“幾天,不見,我們的程大小姐,還真如病狗般啊。”徐浩嘲笑著。程萌萌並未理會。
見沒有反應,徐浩還以爲程萌萌已經死去,走到她跟前,往她胸口上重重的踹了兩腳。
“啊!”伴隨著慘烈的喊叫聲,徐浩大笑了起來。“好好,沒死就好,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的!”
程萌萌瞪大雙眼,怨恨的瞪著徐浩,見她越是怨恨,徐浩的心裡就越開頭,看著曾經羞辱自己的人,如今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他有說不出的滿足感!
“你來幹嘛,要是又想來羞辱我,那我告訴你,你自便!”程萌萌厭惡的扭過了頭。這頓時讓徐浩惱羞成怒。
“啪啪!”兩記耳光,重重的打在了程萌萌的臉上,頓時雙臉紅腫,嘴角流出好多的血。
程萌萌感到了嘴裡的血腥味,徐浩捏住了她的下巴面露兇光。“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呸!”一口血水噴在了徐浩的臉上。徐浩的臉瞬間扭曲,那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顯的特別的滑稽。他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眼裡佈滿了嗜血的光芒。他站起身,抽取了腰間的皮帶,猛的向程萌萌抽去。
“啊—”程萌萌痛苦的大叫著。
“你這個賤人,還記不記得當日當衆鞭打我的情景,如今我就要報那日之仇!”
“啪啪!“又是接連好幾鞭子,程萌萌頓時被打的皮開肉綻。她本是被餓了幾天,身體不濟,如今又怎麼忍受的了這鞭刑之苦,一下子昏死了過去。而徐浩像瘋了般,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裡還不停地喊著:“你這個賤人,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啊—”屋外傳來陣陣驚恐聲。
早上韓誠來屋裡找安寧,他擔心韓佑程的執迷不悟,只有安寧早點嫁給徐浩,才能徹底打斷他的癡心。
韓誠勸說安寧既然答應嫁給了徐浩,就不應該把他拒之門外。安寧不忍父親爲難,也就答應他願意多跟徐浩接觸。帶著小桃,打算去徐府見徐浩,侍衛說在柴房那,安寧走到了那,卻沒想到會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不僅是她,連一起跟來的小桃都同樣被嚇到。驚恐的指著柴房裡的徐浩,支支吾吾道:“裡面的人是徐,徐少爺?”
徐浩聽到尖叫聲,回過頭,竟沒想到門外站著安寧和小桃。驚慌的甩掉了手中的鞭子,迅速的跑出了屋。
見安寧臉色蒼白,柔聲道:“薇兒,你怎麼來了,來了都不找人通知我!”
安寧還驚魂未定,見徐浩揉著自己,立馬尖叫道:“不要碰我!”安寧整個身子在顫抖,雖知徐浩殘暴,卻沒想到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徐浩明白安寧看到剛纔那一幕在害怕,趕忙解釋道:“薇兒,你不要害怕,剛纔被我打的是府上的丫鬟,她竟吃裡扒外的偷東西,所以我才把她關到柴房,教訓於她。”
安寧不想聽徐浩多說什麼,繞過了他,直接走進了柴房,小桃尾隨其後。
走進柴房,令安寧觸目驚心。只見柴房裡的程萌萌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地上竟是一灘灘的血跡,血跡旁有一條被鮮血染紅的皮帶。安寧真是沒想到,徐浩竟然會如此對待一個女子,就算她偷了東西,也不該如此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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