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誠恍然大悟,但一聽到女兒說差點衝入懸崖,這心就感到非常的害怕?!稗眱?以後別再騎馬了,爲父一想到你騎著馬差點衝入懸崖,這心就感到不安?!?
“爹爹,沒事的,女兒不是沒事嘛,女兒打算以後要好好練習騎馬,這樣就不會再讓爹爹擔心了?!?
“好,等你身子好了之後,爹爹親自教你。?!?
“謝謝爹爹。對了,這冷少帥的傷還好嗎?”
“哎!”韓誠邊嘆氣,邊搖頭,他也正爲此事發(fā)愁,這真要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是好。
安寧的心提到了嗓子口,難道出事了?
“爹爹,怎麼了,見你眉頭緊鎖,難道這人已經(jīng)?”
“薇兒,這人雖說還沒死,但是卻一直昏迷不醒,要是再不醒恐怖是沒救了。”
“什麼?爹爹,女兒要去看看他?!闭f著安寧不顧自己的身體下了牀。韓誠是無論怎麼勸說都沒用,見女兒這麼的執(zhí)拗,也就隨他去了。
一口氣跑進了冷若寒的房間,丫頭小翠正守在一旁照料。安寧示意她下去,接過了她手中的毛巾。
此時的冷若寒依舊滿臉通紅,不過這嘴脣卻是那麼的蒼白,安寧用手撫摸著他的額頭。呀,怎麼還是這麼的燙,再這麼燒下去恐怖是要燒壞腦子了。
拿著溼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一步都不肯離開。待毛巾變幹之後又立馬換上另外一條,這樣反反覆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感覺不到他的熱度,才罷手。
“太好了,這燒終於退了?!卑矊幟淙艉念~頭會心笑的同時她自己卻也是累壞了。從小到大,她是第一次這麼照顧一個人,而因爲他,她已經(jīng)失去了很多的第一次。
安寧看著臉色漸漸正常的冷若寒,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正是冷若寒送她的那塊。
“你說過,你會好好報答我的,如果你就這麼死去,你憑什麼報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