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我什麼都沒聽到啊。
王錫一個滾翻躲了過去。
“交給你了!”王錫說著,衝青衣人望了一眼。
青衣人一揮手幾枚銀針射向呂布,由於夜晚難以見物,呂布躲閃不及,臉上被射中一枚銀針。
“啊!”呂布大叫一聲,羞惱成怒,方天畫戟如同一條黑蛇殺向青衣人。
青衣人長劍凌厲地刺向呂布,呂布艱難地用長戟躲避。
長戟只適合戰場廝殺,不適合近身搏鬥。
呂布沒辦法,騎著馬奔走一段,調轉馬頭,來了個衝鋒。
不好,這樣一來,我們不是成了活靶。
王錫心裡一急,就抓了把沙石。邊跑邊退,本想這兩人兩敗俱傷,可誰知這呂布也不是泛泛之輩。
“嗨!”呂布一聲爆喝,殺將過來。
青衣人急往王錫方向退卻,突然來了句“掩護我!”
王錫愣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幫他呢,如果幫他,我還是難逃他的手心,不幫的話我們必死在呂布手上。
呂布冷笑一聲,帶著駿馬狂奔的慣性,長戟瞄準青衣人的背後。
眼看著青衣人就要被刺穿,突然,一個身影閃現出來。
呂布只見一團黑色的物品飛來過來,下意識趕緊揮戟阻擋,可誰知那物卻是沙石。
“啊!”呂布大叫一聲,眼睛被擊個正中。
他趕緊捂住一隻眼睛,另一隻眼警戒周圍。
“快走!”青衣人說著,一把帶起王錫,兩人疾飛而去。
“想走!哼,傷我眼睛還想走!”呂布暗暗說道,拿起畫鵲弓,從一隻金色的盒子裡拿出一支箭,頓時拉個滿月,瞄準王錫,嗖地一聲,箭如疾電飛駛而去。
“不好!”青衣人暗呼一聲。
這個人死了,那豈不是我全家老小青衣人來不及多想,一個虎撲擋在王錫身後,撲的一聲,箭沒入那人身體。
又是噗的一聲,隨即青衣人倒地吐血。
王錫也發現了背後的那一箭,我王錫可不是忘恩負義之徒。好吧,哥就救你一次。
他忍著身上的傷痛,扛起青衣人就走。
“將軍!”幾名小校來到呂布面前,剛纔的長嘶令他們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等呂布擦乾眼睛裡的污物,王錫早跑得沒影了。而且此人狡猾之極,專門往那些個崎嶇難走的山路跑,馬匹根本就沒辦法追。
呂布怒哼一句:“給我派人找,我只要屍體!”
累死個人嘍,王錫揹著青衣人瘋狂的跑到深山。
這時王錫望著陰森恐怖如獸脊的山脈,他不顧身上傷痛,往山林裡鑽,衣裳被枝條掛成一片一片的,也在身上多加了幾道傷疤。此時青衣人的狀況及其不好,他的呼吸越來越虛弱,多半快不行了。
王錫心裡很不是滋味,真不知是喜還是悲。
老天對我真好,王錫突然看到了一個山洞,黑漆漆的,入口也隱秘。
他便二話不說闖了進去。
阿彌陀佛,千萬不要有千年殭屍,或者是妖狐鬼怪,最好是蛇蟲猛獸也省了。
他心裡默唸著,趕緊走了進去。
山洞似乎有點深,他行進了好十幾米也不見盡頭,只聽見周圍有蝙蝠在吱吱的叫著。
他沒有繼續前行下去,就地將青衣人放下了,先過了今晚再說,累死我了。
王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全身肌肉發酸,再加上傷口的疼痛,他悶哼幾聲,再也不想動彈一下了,懶懶地將身子靠在青衣人身上。
青衣人悶哼一聲。
“你怎樣了,有沒有問題啊?”王錫問道。
很奇怪,本來兩個死敵的人,現在卻背靠背,還捨命護救。
“呃!’那人沒有回答,只是低顫了一聲。
“我來看看你的傷口!”王錫艱難的起身,然後摸向青衣人。
“不要!”那人突然緊張地說道。
這次王錫聽得一清二楚,絕對是女子的聲音,而且是那種清脆悅耳的類型,只是在這個基礎上夾雜著一絲疲憊和柔弱。
“算了,不要我幫你,我就不幫了,明天你不要拖我的後腿!”王錫說著。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絲平靜,漸漸地他進入了夢鄉。
“什麼!”呂布大怒,說道:“如此多的人手,居然連兩個受傷的人都抓不住,廢物!要汝何用!”
季如在一旁看了,心裡不禁暗贊,這呂布就是實在,這件事情這麼放在心上。
“嗯,嗯。”李儒咳嗽幾聲,“奉先將軍(呂布字號),此時不可著急,等到他們糧食吃完了,自然會出來購買,我會讓人假扮買糧商人,一等他出現,咱們就這一招叫以逸待勞。”
季如臉色鄭重,心裡毒計馬上就上來了。
呂布一聽,這麼說還要繼續圍捕這兩人,至少要有十幾天,看來是時候去動手了,哈哈,天助我也。
季如哪裡知道他心裡所想,還以爲是自己妙計得到了別呂布的認可,心裡不禁大喜,兩人放聲大笑起來
次日清晨,陽光灑進山林,茂密的山林如同鋪上了一層金沙,美麗極了。
夏季的清風一吹,到處洋溢著勃勃生機。
山洞裡,閃爍著一片金光。
“啊,好痛啊!”王錫說著,擡起頭,懶懶地睜開眼,伸了個懶腰,然後呼吸吐納了一番,接著就四處遊蕩了一番。
十幾分鍾後才神氣十足地回到青衣人身邊。
“喂!你怎樣了?”王錫看了看青衣人問道,沒有回答。
王錫察看了青衣人的周身,只見他周身黑血遍佈。
“嗯,中毒!”王錫心中暗叫一聲,趕緊過去查看青衣人。青衣人臉色還是泛黃,沒有其他的問題。
王錫一早就將整個洞穴走了個遍。
這個山洞居然還有內洞,關鍵是那裡還有衣裳和米糧清水,好像是一個獵戶用來暫住的地方。
青衣人發著高燒,處於昏迷狀態。
那支箭矢還深深地插入他的身體,很是顯眼。
“算了,我幫你把箭拔出來吧。誰叫我是個好人呢!”王錫心裡說道,把他扶在一塊石板上,將他的外衣駁了下來。
箭矢是射在他肩膀上的,且沒的很深。
先把衣服脫光再說。
咦,這人怎麼在胸前緊緊地纏裹了一層布,弄得我好不容易纔把布解開,累死人啦。
由於是清晨,光線並不是很亮。
王錫模模糊糊地看到雪白的兩個“大饅頭”
這人胸肌這麼發達,怪嚇人的,都有點像女子的不行,再摸摸看。
王錫又接著摸索了幾把,心裡吃驚的說道:“咦,這裡,怎麼軟軟的,沒道理啊,胸肌這麼發達,怎麼這麼柔軟!”
王錫摸著感覺很有點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