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某女人帶著花苗苗轉(zhuǎn)遍了賣毛線的地方,以最低的價格,買了三個灰色的三個粉色三個大紅色的毛線,還有織圍巾的工具,東西買完了,兩人就準備打道回府。
看到她買這麼多,給老爺子織條圍巾貌似要不了這麼多吧!
花苗苗忍不住出聲提醒到:“長安姐姐,你毛線太多了。”
杜長安看了看手裡提著的,嘴角微勾,“不多不多,還有你跟我的嘛,我還擔心不夠呢!”
聞言,花苗苗猛地一滯,停了下來,眼淚瞬間久迷濛了雙眼,第一次有人會想到她。
杜長安似乎心情很好,走在前面,自顧自的說著,都沒有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停了下來。
“苗苗,你回去就教我吧,一個星期也不知道時間來不來的極呢,對了……咦,人呢?”
說到一半,她才感覺到身邊已經(jīng)沒有動靜了,杜長安一愣,回頭就看到不遠處正在抹淚的花苗苗。
她飛快的倒回去,見她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頓時慌了,她最對付不了女人的眼淚了,“咋了,苗苗,誰欺負你了,姐姐去給你報仇!”
見此,花苗苗哭的更兇了,搖搖頭。
“小美人,你別哭啊,乖,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杜長安手忙腳亂的找紙巾。
花苗苗小嘴巴一癟,抽泣的說道:“……從來,從來沒有人會想到過我,我,我只是太感動了!”
聽她這麼說,杜長安頓時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呢,嚇死她了!
教訓道:“好了別哭了,你才十八歲呢,未來還有大把的好時光,年紀這麼小內(nèi)心就這麼陰暗,記住,你才十八歲呢,以後別想這麼多了!”
“嗯!”花苗苗點點頭,把淚抹乾,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杜長安不由得一笑,還真是一個孩子!
一路上,花苗苗的心情無比的興奮,人心裡的心結(jié)解了,整個人看起來閃閃發(fā)亮的,很耀眼。
花苗苗提著手裡的毛線,嘴咧的大大的,跟傻子一樣,注意力都到這上面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只有幾步路自己就要撞到人了。
“哎呦!”
隨著一道痛呼聲出來,花苗苗最終還是沒有逃過撞到人的命運。
只是這個人,身體好想一堵牆似的,撞得她鼻子生疼。
花苗苗摸摸發(fā)酸的鼻子,還沒來得看自己撞到的是誰,耳邊便響起了一道微冷的男性聲音,“你走路都不看路的?”
聽到這有些熟悉的男音,花苗苗下了一條,猛地跳離他三米遠。
睜開雙眼,看到的果然是他,一直詆譭她長安姐姐的男人――宋言。
杜長安也沒想到這麼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宋言,眸光微閃,到底是碰巧還是故意的,久不得而知了!
她挺身走出來,把花苗苗擋在自己身後,“喲,這不是宋少爺嗎,這麼巧?”
宋言把落在花苗苗身上的視線收回來,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杜長安,那張笑臉,他看著礙
眼極了,半響,“不巧,我是來找你的!”
聞言,杜長安嘴角一抽,她是不是應該誇獎一下他,真耿直。
發(fā)愣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不知道宋少爺,你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她心裡隱隱已經(jīng)猜到了,不過還是問一問吧!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好像很不喜歡他,至於是什麼原因,她就更不知道了。
見她如此,宋言也不打算拐彎抹角,鳳眸微微上揚,“我希望杜小姐,你可以離開錦瀾,無論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他的話,換來杜長安的嗤笑,眸色漸冷,挑釁道:“如果,我要你全部的家當,你給不給!”
尼瑪,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扒著卲錦瀾不放似的,天知道,她有多麼不情願在他身邊,這麼危險的一顆定時·炸彈,她纔是最危險的那個好嗎?
誰都讓她離開,他卲錦瀾是鑲了金,還是嵌了寶石,她還不稀罕呢!
聽到她這麼回答,宋言臉色一冷,“你……杜小姐,你最好好好想想我的話,最後我再提醒你一下,錦瀾已經(jīng)有愛的人了,他不會愛上你,你充其量不過是一顆棋子,我讓你離開是爲你好,什麼時候你想通了,你再來找我吧!”
‘你充其量不過是一顆棋子’,這話徹底刺激到了杜長安,腦海中又回想起被活埋的一幕,眼神冷得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嘴角揚起嘲諷的笑,不甘示弱的反駁道:“誰規(guī)定了有愛的人就不會愛上別的人,沒錯,我只是一顆棋子而已,不過我這顆棋子,一定會讓執(zhí)棋的人愛上,你覺得怎麼樣,宋少爺,咱們拭目以待吧!”
宋言微微瞇起眸子,黑眸中泛起一道殺意,而杜長安也早就準備,銀針已經(jīng)悄悄的放在手裡,只要他一出手,她也會出手,最多兩敗俱傷。
這幾次,她可學聰明瞭,銀針上都弄了一點點毒,雖然不至於毒死人,不過也有得他守的。
兩人進行著眼神交流,誰也不肯退讓一步,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
站在身後的花苗苗早就忍不住了,爲什麼這些人都要這麼針對長安姐姐,長安姐姐人那麼好,他們的眼睛都看不到嗎,一個兩個的都把長安姐姐說成是壞女人,她受不了。
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的長安姐姐,也不知道她哪來的的勇氣,一把將杜長安拉開,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宋言,一副潑婦罵街的姿態(tài),“長安姐姐哪兒得罪你了,你爲什麼要這麼針對她,永遠都把自己不熟悉的人想的這麼壞,你根本就是懦弱,膽小鬼!你連長安姐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最後一句話,她是直接吼出來的。
杜長安愣住了,這小丫頭居然肯站出來,幫她這麼說話,果然沒有白疼她,揚脣,一把將花苗苗拉到自己身邊,譏諷到:“有些人眼睛瞎了,心卻是明亮的,而有些眼睛明亮,心卻是瞎的,不知道宋少爺,您屬於那種?”
說完,拉著花苗苗離開。
走的時候花苗苗還回頭做了一個鬼臉。
見此,宋言再大的怒氣也發(fā)不出來,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該
怒還是該笑。
不過,這一次,他算是見識了,那個女人收買人心很有一套,這樣的女人很有趣,也難怪錦瀾會放不開她,不過,他依然不喜歡她。
那個小丫頭在她身邊,也不一個會不會被她教壞。
帶著鬱悶的心情,宋言回去了。
而這裡發(fā)生的一切也都被卲錦瀾知曉,卲錦瀾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雙褪交疊,薄脣淡淡的勾著,冷眸盡是邪魅,不過也不難看出裡面帶著的笑意。
周秘書站在一旁,聽人手下彙報的話,他只對杜女王已經(jīng)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敢跟宋少爺嗆上,還說的這麼霸氣,揚言會讓錦少愛上她。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卲錦瀾的臉色,不僅沒有半絲不悅,反而越發(fā)的興奮。
因爲卲錦瀾很期待,那個女人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方法,讓他愛上她。
只是,有些愛在你毫無知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愛上了,如果愛能夠被理智的發(fā)現(xiàn),那便不是愛了。
周秘書搖搖頭,他家錦少算是徹底淪陷了。
不過錦少這麼寵杜女王,恐怕以後杜女王真的是要上天了!
腫麼辦,他也好想要一隻這樣的錦少!
聽到杜長安那一襲話,卲錦瀾已經(jīng)坐不住了,也不管現(xiàn)在還沒有下班,拿上外套就走了,留下已經(jīng)風中凌亂的周秘書。
而邵氏的員工又一次石化了,上一次是準時下班,而這一次竟然是提前下班,老闆你這是腫麼了?
卲錦瀾迫不及待的回到淺水灣別墅,而那時候,跟宋言發(fā)生的不愉快也早就拋之腦後,兩人在大廳裡研究著怎麼織圍巾。
研究到一半,杜長安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了,有氣無力的說道:“苗苗,咱們還是去買一條吧!”
此言一出,立馬換來花苗苗的冷眼,陰測測的說道:“長安姐姐,不能半途而廢,自己織出來的圍巾跟買的是不一樣的,只有自己織的才能溫暖別人。”
看到她那眼神,杜長安額頭冒著冷汗,她怎麼沒發(fā)現(xiàn),她家苗苗有這麼恐怖的一幕,好嚇人,而且腦子出奇的好,說出來的都是名言啊!
她見一副你不織,我就這麼一直看著你的表情,杜長安立馬將毛線拿起,笑著附和,“對對,自己織的才能感覺到心裡,我們家苗苗真聰明。”
雖然是拿起來了,可是她那些毛線卻犯難了,爲嘛織個圍巾這麼難,她連拿針的姿勢都拿不準。
再看看身旁花苗苗三兩下的就打好了一排,心裡頓時那個羨慕嫉妒恨,她想說讓她織好了,但是一想到那個陰冷都眼神,她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打吧!
提早回來的卲錦瀾,一進來,看到的就是杜長安坐在沙發(fā)上,笨拙的織圍巾的樣子,不過那織的圍巾,真是慘不忍睹!
金色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身上,她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光芒一般,好耀眼,也好遙遠,他發(fā)現(xiàn),如果每天下班回來,能看到家裡一個人在等著自己,這樣的感覺似乎也很不錯!
嘴角自然的微微勾起。
(本章完)